傅嶠現在的身份,也隻有王歸仁能把他找過來,且不受影響牽連。
王歸仁沒有猶豫的答應下來。
一個小時後,本該在掃大街的傅嶠被王歸仁找人帶了過來。
看到王歸仁,傅嶠神色不變。
看到病床上臉歪口斜的王芳,神色微微一變。
王歸仁開門見山的問道:“我大姐這情況你能治嗎?”
傅嶠本身身體就不好,臉色是那種不正常的蒼白。
他這種情況,這幾年累心累身,身體就更差了。
給人一種命不久矣的感覺。
傅嶠坐到了病床邊,給王芳把脈。
王芳除了臉上麵癱之外,身體其他地方暫時沒什麼問題,並沒有發生病變。
傅嶠微微蹙眉,又換了另外一隻手診脈。
王芳心裡緊張。
如果傅嶠沒辦法,她真的就絕望了。
王歸仁道:“如果你能治好我大姐,我就想辦法給你們父子平反。”
這個條件,對於傅嶠來說是絕對有吸引力的。
他自己無所謂,身體已經這樣了,活到現在都是賺的。
但他兒子還年輕,他不能不管他。
若是死前,能看到他兒子過上正常的日子。
傅嶠就是死也瞑目了。
“我儘力。”
即便如此,傅嶠也沒有百分之百的做出保證。
傅嶠讓王歸仁去他家裡,把他的銀針取過來。
王歸仁讓人去取,送過來的人是傅清辭。
他不放心他父親,執意跟了過來。
王芳眼下的情況就是腦組織處於缺血狀態。
傅嶠給王芳針灸,比用藥的速度更快。
更能促進處於缺血狀態的腦組織改善血供。
且保護大腦,改善腦功能。
恢複大腦,改善血液循環。
傅嶠身體不好,半個小時的針灸下來,身上都已經被汗水打濕了。
王歸仁其次都想喊停。
傅嶠針灸到後麵手都在顫抖。
萬一紮錯穴位了怎麼辦?
但王芳執意不改。
最後一針結束,傅嶠才呼出一口氣。
一刻鐘之後,傅嶠收針。
針灸的結果,肉眼可見。
之前王芳臉歪嘴斜,說話漏風漏氣。
針灸之後,王芳臉歪嘴斜的情況好了一半。
連說話清楚了不少,也不會斷斷續續,一邊說一邊流口水。
傅嶠說道:“再針灸半個月,應該能恢複八成。”
王歸仁皺眉道:“八成?不能全部治好嗎?”
傅嶠隻說道:“一個月後,看恢複的情況。”
王芳拿出小鏡子,摸著自己的臉,摸著自己的嘴,眼淚都出來了。
沒有親身經曆過這種不受控製的無力現象。
很難體會出王芳現在的感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