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司收回了目光，“這位女同誌工作怎麼樣？”
邱場長作為場長，雖然不少事情也是親力親為。
但還真沒這麼具體。
一旁的汪洋此時如實說道：“工作還是挺認真的，就是嘴巴不饒人。”
大刺頭身邊的小刺頭。
顧司微微頷首，示意他們去參場其他地方看看。
幾人轉身離開了宿舍區。
顧司忽然問了起來，“參場還有空缺嗎？”
邱場長看向汪洋，這種事都是他在負責。
汪洋：“之前走了一個工人，空了一個缺。”
顧司摘下了眼鏡，用帕子擦了擦，鏡片明淨之後，戴了回去。
“剛剛那位女同誌既然工作能力和態度都不錯，就轉正吧。”
顧司像是隨口提了一句。
邱場長：“……”
那位女同誌差不多是指著顧局侄子罵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！
轉頭顧局不但沒有生氣，還給人把工作轉正了。
格局真大！
要不怎麼人家升的這麼快！
“就按照顧局說的辦。”邱場長安排道。
汪洋點了點頭。
顧司在參場轉了一圈，竟然都沒碰到童畫。
沒碰到童畫，卻碰到了謝婉玉。
或者說謝婉玉聽到顧司來了參場，就跑過來了。
邱場長給汪洋一個眼神：不是讓你去請童知青了？
汪洋：是去請了，沒請到有什麼辦法？
邱場長：人呢？
汪洋：不知道。
這時候的童畫趁著休息時間，帶著程小雨去山上摘野果子去了。
這個時間，山裡的野果子不少。
童畫休息時間在山裡亂竄的時候，碰到野果樹。
都會給它們澆點靈泉。
山裡參場附近，彆人不敢去，她是敢去的。
附近野桃子，野櫻桃，野山杏……這些果子樹，童畫都知道位置。
一些熟的，來不及吃的果子。
她都放進空間保鮮了。
程小雨明麵上找借口來參場給她二哥送家裡的大醬。
實際上程小雨見都沒見她二哥，直接讓人轉交了大醬。
然後找童畫玩！
櫻桃樹的野櫻桃一串串的掛在枝頭上。
水紅的、大紅的、橘黃的在陽光下散發著水果特有的甜香味。
吃飽喝足後，童畫又把樹上剩下的一些櫻桃都給她裝在了籃子裡頭。
籃子是程小雨帶著在路上采蘑菇用的。
現在都拿來裝櫻桃了。
程小雨作為本地上，自覺比童畫更熟悉大山。
她家裡兩個哥哥以前沒少往山上跑。
但他們也不敢往深處來。
去年就聽說，山裡有熊下來了，還有老虎的蹤跡。
“這兒也沒有其他果子樹了，你一個人可彆再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