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蜜雪一直不承認,許燕心裡煩躁。
冷笑道:“你前腳和人家顧今越睡在一張床上。
後腳又和人家童春樹睡在一張床上。
我可真是沒想到,雪兒妹妹如此風流!”
孔蜜雪清秀的五官冷了下來,眼裡布滿了寒霜:
“許燕同誌,你在胡說八道!”
“就因為我不把工作給你,你就這麼汙蔑我?”
許燕嘴角還掛著冷笑,“我可不是隨隨便便汙蔑人的人。”
“我能說出來,就能拿到證據。”
孔蜜雪受辱一般,憤怒道:“你把證據拿出來!”
許燕站了起來,像是真的拿了什麼證據似的,十分自信。
“既然你一直否認,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。”
許燕向門口走去,“我去找顧知青,或許他對當日的情況還有印象。”
一直到出了門口,許燕都沒有等到孔蜜雪開口。
難道孔蜜雪真的不怕她去找顧今越?
還是顧今越早就知道她和童春樹有一腿?
他們三個……真的玩這麼花嗎?
“等一下!”孔蜜雪開口了。
許燕停住了腳步,嘴角上揚,她賭對了。
童畫早兩日就回了參場。
孔蜜雪這天也回參場了。
她帶著許燕一起回的參場。
汪組長不在,孔蜜雪也沒想找其他負責人。
許燕是被參場趕出去的人。
就算孔蜜雪願意把工作讓給她。
參場也不一定會同意。
這件事隻能找大組長汪洋。
沒找到汪洋。
孔蜜雪讓許燕帶著她去了童畫負責的區域。
童畫正戴著帽子在地裡澆水。
她回來之後,發現參苗出了問題,根部有些枯黃的症狀。
她去找了柳技術員。
想請柳技術員去看看她地裡的參苗的情況。
請了兩次,柳技術員都以忙為借口把她打發了。
實際上,童畫的靈泉就能解決這個問題。
但童畫又不是真的為了種參苗而來。
參苗出問題,或者生病,都需要記錄數據。
柳技術員不來,眼瞅著參苗根部越來越嚴重。
童畫問了徐曼,其他人的地裡沒有她這種情況。
於是童畫也不等柳技術員了。
自己用靈泉摻水,給參苗澆水。
孔蜜雪看著童畫辛辛苦苦的給參苗澆水,笑容更深了。
上輩子沒出息的人。
不會因為這輩子重生就出息了。
一個人的眼界,改不了。
若她是童畫,絕對不會下鄉。
也絕對不會留在這小小的參場裡,兢兢業業的當個工人。
明年高考,童畫若是有腦子,她現在應該好好複習。
但就孔蜜雪打聽來的消息。
童畫過去有段時間確實在學習看書。
還帶著大隊裡的人一起看書學習。
但也就堅持一段時間。
後麵童畫自己根本就沒有再拿起書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