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隊長火冒三丈，“你想乾什麼？”
哪怕死的是被改造的人！
人死了都死了！
連屍體都不放過，是不是也太過分了？
秦向東道：“死的人確定是蘇起？”
程隊長防備的看著他，不高興的說道：
“什麼蘇起不蘇起的！他叫蘇荃！是魔都大學的教授！”
秦向東神色銳利。
沒親眼見到人時，就憑對方的功夫。
他有六成把握這次找對了人。
現在看到了一具疑似蘇起的屍體。
他卻有了八九成把握。
蘇荃就是蘇起！
蘇起就是蘇荃！
蘇起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死了？
想到他那些被紮破車胎的自行車。
秦向東心情微妙，對方早就知道他在找他。
這十萬塊錢，還真是不好拿到手。
程隊長厲聲問道：“你們到底什麼人？來這兒乾什麼的？”
秦向東：“我們是縣裡的，來這兒找一個人。”
程隊長：“蘇起？”
剛剛對方提的就是這個人。
秦向東點了點頭。
程隊長道：“我們大隊裡頭沒有一個叫蘇起的人。”
秦向東：“人找不到，我們自會走。”
程隊長打量著他，“你們是什麼時候來的？”
秦向東氣笑了，還懷疑上是他們放的火？
“我們來的時候，你們這火都燒完了！”
程隊長：“……”
他想起來，顧今越說的一大幫來這找茬的人就是他們。
“打聽清楚了，就趕緊走人！
不要在我們大隊亂溜達！”程隊長警告完急匆匆地走了。
他不光得把這件事報告到公社。
還得去派出所一趟。
秦向東這些人留了下來。
有的人跟驢棚的其他人打聽蘇荃。
有的人去大隊裡跟其他人打聽。
驢棚裡的每個人秦向東都親自問過了。
每問一個人，他都會給好處。
驢棚燒了，這些住在驢棚的人算是‘傾家蕩產’了。
他給些好處。
這些人自然會吐出東西來。
宋書意現在就跟做夢一樣。
怎麼驢棚就忽然著火了？
怎麼蘇叔就忽然死了？
怎麼就有這麼些看上去不好惹的人來打聽蘇叔？
宋父幾人都想到了不久前蘇荃跟他們說過。
若是有一天，有人拿著好處來問你們我的事。
你們有什麼就說什麼。
能換什麼東西就換什麼東西。
活下去要緊。
當時他們幾個還嘲笑他馬不知臉長。
有誰會拿好處來跟他們打聽他的事。
現在蘇荃死了。
他說的話，也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