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的事情用不著外人來管!”
白琳搖了搖頭,帶著幾分洞穿了真相的了然,
“我也不想管你家的事,但我之前被綁架,是畫畫不顧危險千辛萬苦救了我。
畫畫對我來說是我的救命恩人,你在我麵前這麼欺負畫畫,我怎麼能不管?”
這件事又是童春雷不知情的。
童畫什麼時候又成了白琳的救命恩人?
童春雷看向孔蜜雪,以眼神在詢問是不是確有其事?
當著眾人的麵,孔蜜雪也隻能實事求是的點頭。
童春雷眉頭緩緩聚起如山川,“我沒有欺負她,我也沒想過讓她照顧爸媽……”
白琳不等他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,“那就這麼說定了!”
童春雷眼角繃緊,額頭的青筋亂跳,
“但她也是爸媽養大的女兒,她就這麼不管不顧,良心過得去嗎?”
白琳拉住了要說話的童畫,有些話不該從童畫的嘴裡說出來。
“我從沒有聽說過一個過繼出去的女兒,還要去管過繼之前的父母。”
“你問過她現在的爸爸媽媽同意不同意嗎?”
童春雷很肯定的說道:“他們當然會同意!”
白琳唇角輕嗤,不屑睨著他,“先不說他們會不會同意!
你這話的意思,還是想讓童畫去照顧本該由你照顧的父母和弟弟?”
“你不想退伍?你不願意為了照顧家裡失去前程?”
“在你眼裡你的軍旅生涯比你孝順父母更重要!”
“童春雷!你不配穿這身衣服!你配不上它!”
童春雷心上湧出一股極致的惱怒,
“我媽生活自理沒有問題,我爸手術後恢複好也不會有事。
他們倆能照顧好我弟弟,童畫照顧他們,也隻是照顧一段時間過渡。”
童春雷並沒有想過把家裡的責任推在童畫身上。
在白琳提出這些問題之前。
他甚至沒有想過父母和弟弟回京都之後怎麼安排。
他開始的目的真的隻是押著童畫給父母道歉。
他不希望一家人搞到反目成仇的地步。
白琳眼底滿是不快,“解釋就是掩飾,掩飾就是事實,事實就是確有其事。
你說來說去,不還是一個意思,讓童畫替你照顧老弱病殘的父母和弟弟?”
對於年紀大的人來說,最是看不慣不孝的東西!
程隊長不客氣的說道:“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知所謂,連父母都不管,你還是個人嗎?”
謝頌年眉眼銳利,神色冷淡,“童春雷,我會聯係你的領導說清楚。”
童春雷心裡窩火,眉間壓著怒恨之色,
“你是什麼人?你跟童畫是什麼關係?”
謝頌年麵色坦然,“我是她的朋友。”
孔蜜雪急忙過去,小聲的告訴童春雷謝頌年的身份。
童春雷壓不住心底的驚駭,惱火的看向童畫。
又是她惹來的麻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