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今越碰到了等在路邊的童春雷,以為他是等在這兒埋伏他!
離著三米遠就停下了腳步。
童春雷朝他走了多少步,顧今越就退了多少步。
直到孔蜜雪過來了。
“童大哥!”孔蜜雪滿心不安,“童畫說我中毒了!
但縣醫院我查過,我和孩子什麼問題都沒有!”
“你現在能不能陪我去市醫院做檢查?”
顧今越臉黑的不像話。
她肚子都沒大起來,去個醫院還要人陪!
她以為童春雷是童春景和童春樹嗎?
她以為童家兄弟都能被她迷的團團轉嗎?
“好,我陪你去。”童春雷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下來。
他去年才被提拔成排長,領導也看好他。
他是有望留在部隊,往上升的。
這個時候他不能被家裡的這些雜事拖累。
換一個人,童春雷還不會放在眼裡。
謝頌年不一樣。
童春雷不認識他,但在部隊聽說過他的威名。
今天之前謝頌年還是童春雷崇拜的對象和榜樣。
今天之後童春雷是被謝頌年毆打的對象。
先不管童畫怎麼認識的謝頌年。
童春雷都要從顧今越叔叔那裡入手。
哪怕是給謝頌年道歉。
隻要謝頌年不插手管他的事!
他現在無論如何都不能退伍回家!
顧今越:“……”
童家這三兄弟是中了什麼邪了?
顧今越不想去,童春雷也拉著他一起去了市裡給孔蜜雪檢查身體情況。
被童春雷忌憚的謝頌年正在童畫屋裡幫著收拾地上的狼藉。
白琳跟童畫商量,留出手幫忙教訓童春雷的謝頌年吃午飯。
白琳和謝頌年不認識,她去公社買肉。
童畫留下來招待寫送你那。
“我妹妹的事,我還沒有當麵給你道歉。”
上次童畫去謝家反被謝婉玉算計的事,對謝頌年打擊挺大。
明明他看到了希望,並為此歡欣的時候。
滿心歡喜成了空歡喜。
等他關了一個月禁閉出來。
顧司這畜生請他吃飯,給他看他和童畫的結婚證明。
那天,他們倆人就著醉意打了一架。
之後,還是好兄弟。
他祝福他們,也恭喜他們。
為了避嫌,也為了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和感情。
這段時間他在部隊,沒有回家,也沒有再來看童畫。
童畫是挺高興看到謝頌年。
他前世救過她的命,她希望他過的好。
“你不是都已經道過歉了嗎?我之前也沒怪你。”
童畫仰臉,睫毛輕揚,笑容始終在嘴邊,
“你要是覺得當麵道歉更有誠意,那我當麵再原諒你一次。”
“謝謝。”謝頌年看著她笑,也會不由自主的揚起唇角。
童畫稀奇的問:“你今天怎麼過來了?”
謝頌年看似專注在手裡的暖瓶碎片上,“我路過這兒,過來看看。”
實際上,原因是因為他昨天夜裡做了一個夢。
夢裡的他帶著隊伍進了一座深山。
上山下山隻有一道天橋。
下山的時候,有人暴動。
有人被撞出了天橋,險險的抓住了天橋的繩索。
在對方抓不住要掉下去的刹那。
謝頌年撲過去救人,一隻手抓著繩索,一隻手抓著對方的手腕。
兩個人都吊在了半空中。
周圍群山巍巍,向下看一眼,猶如深淵。
他認出了她——童畫。
【明天見~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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