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蘭搖頭,“我也還好。”
孩子沒了,她命保住了,比什麼都好。
這個孩子如果她自己摔沒了,哪怕是不小心,她在王家都得過一段生不如死的日子。
如果她求花大夫解決,先不說花大夫答應不答應。
就算答應了,王村長同樣不會放過她,更不會放過花大夫。
如蘭道:“我找王大明錄取通知書時,去王仁德屋裡看過,他的屋裡有一個上鎖的櫃子。
鑰匙隻有王仁德手裡有,他老婆不管家裡的錢和物,都是王仁德自己做主。”
“我猜你要的那本賬本就在那個上鎖的櫃子裡頭。”如蘭小聲的說道。
蘇畫:“想想辦法把王家人都引出去,或者……”
蘇畫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藥出來,“這個藥下到他們飯菜裡頭,能讓他們昏睡十二個小時。”
如蘭驚喜過後,就是擔心。
藥的效果好是好,但王家人醒過來之後呢?
無緣無故吃過就昏睡了,他們肯定會知道飯菜有問題。
且櫃子被撬,東西丟了,王家會狗急了跳牆!
到時候她們兩個在王家的外人就算不被懷疑,也會被當成出氣筒。
兩人商量的時候,柴房的門被人猛地踹開。
王大山和惡狗都在門外。
如蘭臉色瞬間慘白,一隻手死死的抓住了蘇畫的手腕。
蘇畫另一隻手無聲的握住了如蘭冰冷的手。
她們剛剛說話極為輕聲,王大山在門外不可能會聽到內容。
“你會說話,你不是啞巴。”王大山篤定的說道。
如蘭硬著頭皮擋在了蘇畫前麵,解釋:
“她是啞巴,她不會說話,剛剛都是我在說話。”
王大山一手撫摸著惡狗的狗頭。
惡狗很親近王大山,因為王大山經常會給它好東西吃。
“如蘭,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,是我小瞧了你。”
“大明的錄取通知書是你偷的吧?”
“劉婆子一家跑了,是不是也跟你有關?”
“這個啞巴和你是什麼關係?”
一連串的問話,逼得如蘭麵無血色,渾身僵直。
王大山進了柴房,身邊的惡狗也跟著進來了。
一人一狗的眼裡是如出一轍的惡意和殘忍。
如蘭忍不住後退一步。
在人前一直給人沉默寡言又老實的王大山,
在如蘭和蘇畫麵前表露出了自己最純粹的惡毒。
他打量著兩人,眼底神色陰婺惡毒,“看來我的惡來又有肉吃了。”
惡來就是王大山身邊惡狗的名字,也是王大山特意取的名字。
光聽他這話,蘇畫就可以想象這條名為惡來的惡狗,以前吃過什麼肉。
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:..bigebar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