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在發燒呢”
裴域看不下去了,想收拾下桌子,讓自己顯得沒那麼多餘,拿起手杯的瞬間,他對自個老板的敬佩之情又升華了。
這杯水很熱,根本不能喝,而周予白也沒喝,隻是捧著。
他掌心不熱就怪了
與此同時,喬咿正支支吾吾地道“你們是開車去嗎如果我是說如果方便,我也可以跟你們去,我意思是等你好了我再回去。”
“行。”周予白拉住喬咿的手,“都聽你的。”
裴域“”
剛坐上車,喬咿發現周予白手心的溫度似乎已經正常了,她不信這個邪,趁他閉眼在休息,又摸了摸他的額頭。
周予白牽住她的手,放在嘴邊親了一口,五指交叉放在自己腿上,翹著嘴角。
喬咿“”
雖然周予白當時確實沒發燒,但後來病情也有反複,他不肯住院治療,仍舊堅持先處理手頭的爛攤子,奔波於陳茉如的病房和集團之間,還零零散散見了一些人。
喬咿就這樣,像個小秘書一樣待在他身邊,不過人多的時候,她並沒有拋頭露麵。
對於那天的事兩人都沒再詳細討論,知道關於蕭祈給周予白下套的來龍去脈,還是有天晚上謝遠來公寓找周予白時聽到的。
“就憑段我的錄音,他就以為我被綁架了”喬咿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周予白能乾出來的事。
謝遠也在樂“是挺蠢的我家二哈智商都能碾壓他”
“碾壓誰”周予白從衛生間出來。
“喲兄弟你去趟衛生間怎麼這麼久是不是上了年紀腎開始虛了”謝遠用大嗓門掩飾自己打小報告的事情。
周予白捏住他的手腕“虛不虛”
謝遠連連喊疼,皺著臉求饒,對喬咿用力點點頭“姑娘,相信我,你男人絕對不虛”
周予白嘖了聲,鬆手道“你彆招她。”
“我就說了你一句,什麼都沒,就算招了行你就護著吧,但你能不能先心疼下你兄弟的手腕,這還是你捏的呢”謝遠發泄著自己的不滿,“我可是擔心你,來看你的果然兄弟情都是假的,我走了”
周予白沒理他,坐到喬咿旁邊的沙發扶手上,指著微濕的頭發,說“我剛是
去洗頭,不是上廁所。”
這人,她又沒在意什麼
他解釋乾嘛
“”喬咿臉一紅,撇開了頭。
謝遠見周予白沒追他,沒走到門口就自己調頭回來了。
周予白扔了瓶水給他,他擰著“算你識相”然後又歎,“看兄弟我多好,一瓶水就哄好了,你家喬咿你哄了多久”
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,周予白挑眉“閉嘴。”
“切”謝遠臉上不屑,但嘴上沒再貧了,喝了口水,正經道,“對了,蕭祈你打算怎麼弄”
周予白看了眼喬咿,手指在腿上點了點。
謝遠“你一句話,我要讓他還能在樺市混下去,算我沒本事”
他能做到的,周予白也能做到。
“你到底婆婆媽媽猶豫什麼”謝遠不耐道,“這種人你不搞他,還想留著做兄弟”
“我”周予白頓了頓,“我不是。”
“那是什麼”
周予白手指勾住喬咿的發絲,卷著說“沒有實打實的證據。”
“那就用點彆的手段。”謝遠說,“我來”
“不用。”周予白想都沒想就回絕了,他不想用不正當的手段,不想和蕭祈一樣。
謝遠剛也是在氣頭上,長歎一聲“蕭祈可真會算計啊我早就發現他賊了,什麼事都能置身事外,真沒人能治得了他了麼”
周予白沒說話。
集團裡的事隻是暫時壓住了,但並沒有平息。陳茉如的病情也在反複,手臂上的傷口並不嚴重,情緒不穩才是主要問題。
周予白不得以不時長去看望,守著。
蕭祈在他眼裡,並沒有那麼重要,甚至他還有些慶幸,至少讓他知道了喬咿那天會出事。
喬咿在一旁聽著,因為她靜,好像沒有了存在感。
她仰頭看看周予白,咬了咬下唇。
公休連著周末,假期很快結束了。
喬咿周一剛去上班,就請假去了趟醫院。下午不到下班,她又跟老言申請要早退。
“這要是方鹽我還能理解,但你可是我們工作室最乖巧聽話的喬咿啊連你都造反,我還活不活了”老言悲痛說著,低頭看到喬咿新買的手機,思想打了岔,問,“你換新手機了”
“嗯。”喬咿說,“原來
那支壞了。”
“你是命克手機嗎這都壞幾個了”老言揮手,“算了,不克老板就行,走吧。”
喬咿去桌子裡拿化驗單,老言叫住她,警惕道“你該不是談戀愛了吧”
喬咿手摸到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上。
“欸”老言懊悔萬分地感歎,“就這麼便宜霸總了,這可是我們室花啊”
不過喬咿翹班,可不是為了見霸總,她下樓往外跑,在門口遠遠看到了喬嵐。
作者有話要說嘿嘿嘿。感謝在2020070500:4:2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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