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41章 啪!廢物!你朱祁鎮就是個廢物!_大明景泰:朕就是千古仁君_线上阅读小说网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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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1章 啪!廢物!你朱祁鎮就是個廢物!(1 / 2)

第141章啪!廢物!你朱祁鎮就是個廢物!

“張軏和本宮有什麼關係?”

常德撇嘴冷笑:“陛下表麵和本宮姐弟情深,實則派人監視本宮。”

“陛下以親情為手段,蠅營狗苟,鼠甘腐物,勢必眾叛親離!”

“要殺要剮,隨你,本宮這就去見父皇,找父皇評評理!”

好手段啊!

本來常德已經和朕關係緩解,好好演一場姐弟情深的好戲,給天下諸王看看。

結果,張軏憑空出現,巧妙地毀掉這一切。

“你配入太廟嗎?”朱祁鈺瞅著她。

常德不說話。

“你算個什麼東西?能入太廟?”朱祁鈺壓低聲音嘶吼,氣得不行。

常德不甘示弱:“本宮也是先帝親女……”

“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,太廟準許婦人進入嗎?”

“張嘴父皇、閉嘴父皇,伱這般攪擾父皇在天之靈!”

“你心裡能安嗎?”

“讓父皇作何想法?”

“啊?”朱祁鈺暴怒。

“本宮就讓父皇看看,他的兒子是怎麼對待本宮的!”常德毫不認輸。

方瑛和白圭真的想去死。

天家機密,事關天家顏麵啊!

他們都聽到了,等皇帝追究起來,會是什麼下場?

“你可真夠孝順的啊,常德!”

“父皇那般寵愛你,崩逝後卻還不得安寧!”

“好啊你!”

“父皇若是看到你這般不孝,早就掐死你了!”

朱祁鈺胸腔起伏:“朕要不是看在血脈親情的份上,直接把你五馬分屍!”

“本宮不怕死……”

常德硬氣的話沒說完,朱祁鈺拿出密奏,砸在她的臉上!

“不怕死?虧你說得出來!”

朱祁鈺低聲嘶吼:“看看!這就是你做得好事!”

常德相信張軏。

張軏告訴她,韃靼來襲,京中空虛,而南方士人不滿皇帝強遷孔氏,山東、宣鎮都不平靜。

此時,正是朱祁鈺最虛弱的時候。

恰逢天下諸王入京,皇帝的心思都在藩王身上,會放鬆對漠北王的管製。

他已經準備好了人馬,隨時都能攻入皇城,扶漠北王登基!

常德卻感覺這個計劃漏洞百出,本不想答應的,但張軏給她的信箋裡說,已經箭在弦上,不能再等了。

她選擇相信張軏……

所以,當她得知皇帝派人跟蹤她,已經抓了常琇、龍閏時,她就知道,事態不可逆轉了。

她想陪著張軏,做一對亡命鴛鴦。

當年他倆的婚事,父皇便不同意,如今薛桓死了,他也孑然一身,那就做亡命夫妻吧。

可是!

皇帝甩給她的密奏,卻是張軏逃走了!

常德反複看了兩遍,卻遲遲沒有回過神來。

“他逃不了的,用不了幾個時辰,他就會被抓住!”

朱祁鈺俯視著她:“這回,你還有什麼好說的?”

“你覺得他來找你,真是為了什麼迎立漠北王?”

“糊弄鬼呢!”

“張軏的心腹還有嗎?”

“你覺得他真有所謂的兵馬,攻打宮城嗎?”

“哼,常德,你太天真了!”

“從你出宮的那一刻開始,你做了什麼、說了什麼,都在朕的掌握之中!”

“張軏雖然沒有出現,但他隻要敢露頭,就逃不出朕的手掌心!”

“常德你說說,漠北王在位時,有這般統治力嗎?”

“沒有!”

“他拿個錘子造反啊!”

朱祁鈺歎了口氣:“他在騙你呢!蠢貨!”

“朕實在想不通,你為什麼這麼蠢呢?”

“寧願相信一個外人,也不相信朕!”

“甚至,把造反堂而皇之的寫在紙上,這是造反啊,還是小孩子過家家啊!”

“好好的公主,你不願意當,非要去當什麼反賊!”

“事發了,跟朕嚷著要殺了你,去見父皇,你說父皇知道你造反,會不會也把你殺了?”

“你這腦子裡都是屎嗎?”

朱祁鈺使勁戳她的頭,語氣稍緩:

“朕苦心造詣,讓天家儘量和睦起來。”

“一切你都看在眼裡。”

“之前還願意和朕和睦。”

“可你聞聽他的消息,就變了!立刻就變了!”

“他向來看不得朕好,暗中使壞,讓朱家分崩離析!讓朕顏麵掃地!”

“你不知道嗎?”

“你知道!心知肚明!”

“可你為了他,還是願意和朕作對!”

朱祁鈺笑了起來:“這回好了,你也被利用了!被當個傻子一樣利用了!”

“利用完你,就把你扔了!蠢貨!”

“腦子都被狗吃了!”

朱祁鈺語氣陡厲,盯著常德。

常德汗如雨下,完全被驚呆了。

可她隱隱覺得,這一切都太巧了,仿佛是設計好的……

“怎麼不繼續要死要活的呢?”

“怎麼不把先帝搬出來了呢?”

“怎麼不說話了呢?”

“常德,你不是叫得很凶嗎?”

朱祁鈺語氣愈發緩和:“哼,你的牙尖嘴利,隻能嚇唬嚇唬朕罷了!”

“因為朕是你的親弟弟!”

“是你的家人!”

“你犯了錯,朕能罰你、能打你,唯獨不能殺你!”

“因為你是朕的親姐姐!”

“朕唯一還在世上的親姐姐!”

“張軏呢?”

“不過你生命中的過客罷了,你們過去的事,朕給你留著臉,不想再提!”

“可你,三番五次,為了他,和朕作對!”

“在你心裡,可有朕這個親弟弟?”

朱祁鈺使勁戳常德的頭:“朕問你,你心裡,有朕這個弟弟嗎?”

常德哭得更凶了。

一句硬話都說不出來了!

那些話,都是張軏教的,按理說她不敢說的,偏偏被張軏使了迷魂湯,為了他什麼都肯做!

可張軏卻拋棄了她……

她的心,在碎裂!

以前,她怨懟先帝,怨懟過陛下,認為是他們,阻攔了他們的愛情。

現在發現,她才是個大笑話。

“陛下……”

“你剛才一口一個本宮,一口一個以親情為刀,戳朕的心啊。”

朱祁鈺擺了擺手:“朕這個弟弟,在你心裡,沒有絲毫地位。”

“朕對你的一腔愛護之心,卻不如張軏的一句甜言蜜語……”

慢慢的,他站起來。

語氣悲涼:“朕殺了很多人,朱見濟死了,壽康死了,是上天在報應朕!”

“朕什麼都沒了,想彌補都沒機會!”

“如今,朕想要善待自己的親人,要關愛兄長,友善姐姐,孝順嫡母。”

“可你們視朕如仇寇!”

“好,朕忍了!”

“朕是族長,這個家裡家人犯了錯誤,朕要寬懷、要忍讓、要教導,這是朕的職責!”

“朕不追究,也不在意!”

“這些年,朕向來剛愎自用,以殺止殺,方有今日眾叛親離之感!”

“他日地下相見,先帝罵朕,朕要受著;”

“漠北王怨朕,朕要受著;”

“你常德恨朕,朕也隻能承受!”

“要罵、要怨、要恨,全都衝著朕來吧!”

朱祁鈺眼角含淚,慢慢轉過身體,仰望漆黑的天空,努力不讓眼淚流下來。

“傳旨,英國公張懋窩藏欽犯,處死!”

“收回英國公爵位、世券、府邸,其家族遷入朝陽城,封門,無詔不得探望!”

“再傳旨,欽犯張軏嫡子張瑾,淩遲!”

“涉嫌張軏案的一乾人犯,全部淩遲,夷三族!”

朱祁鈺慢慢轉過身體,麵容冰冷至極:“傳旨……”

卻遲遲沒有下文。

隻是看著淚如雨下的常德。

“罷了,公主的罪,由朕來承擔!”

朱祁鈺咬牙道:“常德,這是朕最後一次為你做事了。”

“若有下次,朕有你的親情,恩斷情絕!”

“去吧。”

常德欲言又止。

“走,不要逼朕改變主意!”

朱祁鈺閉上眼睛,怒吼:“朕不想看到你!”

嗚嗚!

常德痛哭,伏在地上,恭恭敬敬磕個頭。

東邊的太陽刺破黑雲,射出耀眼的光芒,天邊蒙蒙發亮,天亮了!

朱祁鈺慢慢睜開眼睛,眼角含淚:“白圭,你說朕袒護公主,是否過分了?”

“陛下眷戀天家親情,乃是天下人之福!”白圭恭恭敬敬磕頭。

他有點明白了。

這出戲,是演給他們看的。

皇帝想要孝名,要親情遮掩強遷孔氏的惡名。

所以才不許他們離宮,在他們麵前,上演了一場皇帝寬赦公主的好戲,賺足了眼淚。

“朕能殺張軏,能殺張懋,能殺天下人……”

“唯獨殺不了公主啊。”

“朕隻有一個姐姐了,朕也是人,也有血脈親情啊。”

“隻能愧對天下人了,是朕的罪!”

朱祁鈺眼角滑淚,演技滿分。

“陛下厚待公主,恰恰說明天家絕非外麵所傳的無情,陛下仁厚之名,必然廣泛傳於民間!”

方瑛磕頭道:“若陛下再寬厚張懋,勢必會有好名聲。”

朱祁鈺瞳孔微縮,方瑛也是英國公一脈的人?

“陛下,英國公一脈,最大的靠山是爵位,陛下因罪奪爵,已經令英國公府這座的大山倒塌了。”

“微臣勸諫陛下,是為了陛下名聲著想。”

“一個張懋,改變不了局勢。”

“而且英國公府之前遭受重創,勢力遠不如從前。”

“故英國公有二子,若張懋死了,需要有殘疾的張忠出麵應酬,微臣以為過於殘忍。”

方瑛婉轉地告訴皇帝。

英國公府張忠和張懋也在鬥,若是殺了張懋,張忠漁翁得利,未必會聽您的話了。

而且,英國公府勢力不如從前,在沒有找到替代者之前,不能把英國公一脈打落神壇。

朱祁鈺略微沉吟:“便依了你的所請,放過張懋吧,但活罪難饒,著內官抽一百鞭子!”

你張懋不是罵張忠是殘廢嘛!

這一百鞭子下去,你也好不到哪去了。

殘廢對殘廢,英國公府終究剩下一個花架子了,未來可用誰替代呢?

方瑛?範廣?還是於謙呢?

“讓二位看到了天家家醜,朕這個皇帝當得不好,族長也沒當好,讓諸卿笑話了。”

朱祁鈺擺擺手:“都起來吧,去軍機處歇歇,便上早朝吧。”

方瑛和白圭謝恩。

二人都明白了,皇帝要借他們的嘴,把仁善的名聲傳出去。

張軏所謂的造反,難道不是皇帝炮製的好戲?

怎麼看都覺得像。

張軏假死脫身,皇帝真就一點都沒察覺嗎?

張軏回京,攪起風波,怎麼看都是在助力皇帝。

實在太詭異了。

但兩個人對視一眼,什麼話也沒說,默默進軍機處睡覺了。

隻可意會不可言傳。

進了內宮,朱祁鈺開始鍛煉身體。

時辰差不多了,開始用飯,然後上朝。

“朕又做夢了!”

議事結束時,朱祁鈺說了一遍昨晚的夢,金色的果實,象征著窮苦人能填飽肚子,群臣就當聽個神話故事。

“去南宮。”

朱祁鈺乘坐禦輦出宮。

南宮被焊死的大門,緩緩開啟。

武驤左衛和羽林左衛護駕。

於冕和陳韶,一左一右,亦步亦趨。

朱祁鈺走進南宮,許感撲過來跪在地上,請聖躬安。

“朕安,漠北王在哪呢?”

朱祁鈺沒心情欣賞花花草草,他對南宮也沒什麼感情,被擁簇著進了正殿。

“漠北王還不迎聖駕?”許感公鴨嗓喊起來。

坐在正廳裡的朱祁鎮,神情複雜。

他萬沒想到,朱祁鈺敢來南宮!

不是說,王不見王,帝不見帝嗎?

朱祁鎮慢慢站起來,粗糙地拱了拱手,便重新坐起來,歪過頭去,像極了受氣的孩子。

許感還要說話,朱祁鈺擺擺手:“漠北王心情不佳?”

廢話,朕的皇位被你搶走了,心情能好?

朱祁鎮不說話。

“正好,朕的心情也不好。”

朱祁鈺歎了口氣:“這南宮還不錯,起碼比東華門強啊,漠北王知道,修繕皇宮要花多少錢嗎?”

朱祁鎮不說話。

“差不多要一百二十萬兩銀子啊,花得朕這個心疼啊。”

朱祁鎮還不說話。

“早膳用了什麼?身體可還好?”朱祁鈺又問。

朱祁鎮還是不說話。

你搶了朕的皇位,卻來惺惺作態,乾什麼?朕需要你的憐憫嗎?

“手上的傷好了嗎?”

朱祁鈺又問:“朕傷了你,天家的親情也徹底斷絕了,朕想彌補,卻彌補不了了。”

“漠北王不願意和朕說話。”

“那朕就跟你說說吧,不知何時,天家兄弟變得勢同水火,如此陌生。”

“張軏被抓到了。”

“他招認了,從宣鎮假死脫身,是你授意的。”

“然後又誆騙常德,以常德為宮中眼線。”

“試圖二次奪門,迎立你為帝……”

朱祁鎮越聽臉色越變,疾聲道:“朕不知道!”

忽然,朱祁鈺目光一寒:“你自稱什麼?”

“本、本王!”朱祁鎮被朱祁鈺的眼神嚇到了。

“你是漠北王,不是太上皇,懂嗎?”朱祁鈺目光灼灼地盯著他,語氣冰冷。

朱祁鎮傻傻地點頭。

可偏偏,他坐著,皇帝站著。

站著的人反而威勢更足。

朱祁鈺勾勾手指,朱祁鎮就明白了,趕緊站了起來。

朱祁鈺坐在主位上。

朱祁鎮站著。

這才是皇帝和藩王,才該有的規矩。

可藩王覲見,不該跪著嗎?

朕從前是郕王時,便經常跪著見君,就是跪著見你,漠北王,你忘了嗎?

朱祁鈺瞥了他一眼。

朱祁鎮不由得渾身一顫,那種被支配的恐懼油然而生,他驚恐地退後幾步,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。

人,跪了一次,就會有第二次。

這才是藩王的規矩嘛。

“你第一次造反,朕放過了你。”

“可第二次造反,朕該放過你嗎?”

朱祁鈺盯著他:“換做是你,你會放過朕嗎?”

“陛下,朕……本、小王不曾造反!張軏所做一切,跟小王無關!”朱祁鎮嚎啕大哭。

好好的太上皇,被貶為了漠北王!

張軏一造反,漠北王全家都可能遭殃。

他不是太上皇了!

皇帝也不是以前的皇帝了,他沒法複辟登基了!

但他不願意放棄太上皇的自尊。

“你和張軏各執一詞,朕也不知道該信誰。”

朱祁鈺幽幽道:“來人,把張軏帶進來。”

很快,張軏如死狗一樣,被拖了進來。

朱祁鎮瞪大眼眸,仿佛在說,你怎麼還沒死?

張軏人黑了也瘦了,臉上多了很多風霜,跪在南宮的正殿裡,也覺得唏噓。

三個月前,他和太上皇意氣風發,攻打東華門,試圖君臨天下。

三個月過去。

太上皇成了漠北王,他堂堂勳貴之首,英國公府的執掌者,變成了喪家之犬。

同樣跪在皇帝的麵前,多麼好笑啊。

“張軏,漠北王和你的供詞不一樣啊,你說朕該信誰呢?”朱祁鈺笑著問。

語氣一如既往的平淡。

朱祁鎮有點慌,他以為皇帝隻是作為勝利者,嘲笑他這個失敗者的呢。

卻不想,皇帝是來殺他的!

張軏何其聰明,此刻才咂摸明白,皇帝是想讓他去咬漠北王。

所以沒殺張懋,是給張家一絲希望。

讓張家、讓勳貴徹底和漠北王做切割。

張軏抬頭看了眼皇帝。

他一點都看不透皇帝了。

他隱隱猜測,從他自宣鎮潛回京城開始,就被廠衛的人監視了,他所做的一切,不過是皇帝在借用他的手做而已!

這一點,他被送到錦衣衛詔獄裡,他就想明白了。

他根本就沒有造反的能力,談何造反啊?

而且,尚有兩軍三萬人在京,他為什麼會選在這個節骨眼上造反呢?

怎麼不等方瑛、項忠出京了,再造反呢?

那個時候京中才最空虛。

但是,皇帝需要他造反,需要在大軍在京時,清洗京中,讓京中各大勢力聽話,消除後顧之憂。

所以,模仿他筆跡的一張信箋,送入了宮中,送到了常德的手中。

他手中僅剩不多的親信,被調動起來,在錦衣衛的眼皮子底下,刀尖上跳舞,做著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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