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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3章 朕若有不虞,就讓大明陪葬!(1 / 2)

第213章朕若有不虞,就讓大明陪葬!

知縣軟軟倒在地上,不敢慘叫,害怕歐信凶性大發,把他剁了。

“哪個黃老爺!”

歐信能氣到爆炸,直接用刀使勁劈他的腦殼:“草擬娘的,說話能不能說明白點!”

“來人,把他的家人都給本官拉出來!”

“本官豁出去這身官袍,今天也要弄死你!”

知縣滿地打滾慘叫。

打仗都沒這麼憋屈過,但在自己人身上,卻倍感憤怒。

從縣衙後堂,竟然拉出來三四個年輕貌美的女人。

“難怪你不分對錯,隨便審案,原來你著急回去玩女人啊!”

歐信厲喝:“拉出去,給兄弟們開開葷!”

知縣麵露驚恐:“不、不行的,這是黃老爺家的人!”

“他娘的,黃老爺比陛下還大是不是?”

歐信把知縣扶起來,後退兩步,狠狠一刀劈在他的腦殼上。

知縣慘叫一聲,腦殼凹陷下去。

“他家的婦人呢?也賞給伱們了!”歐信胸中的怒火沒辦法平複。

用刀背,狠狠劈在知縣的脖子上。

知縣被劈翻,慘叫個不停。

“不許叫!”

歐信目光森然地看向縣丞。

縣丞磕頭:“大人,下官是朝廷命官,是欽封的官員!”

哢嚓!

歐信直接一刀背砍在他腦殼上。

力道不大。

但縣丞腦袋也嗡嗡直響,疼痛難忍。

“帶本官去找那個黃老爺!”

歐信懶得糾纏,讓人把府衙所有人都帶著。

卻得知這個黃老爺,不在城內。

而是在城外的莊子裡。

“爾等把守縣城,不許進出!”

歐信殺了主簿,畢竟主簿不入流,但若殺了縣尊和縣丞可就不一樣了,這兩者都是朝廷欽封的官員。

騎馬一路趕到黃老爺家中。

這個黃老爺,住在黃寮寨不遠。

歐信剿滅土人時,還在這個村子留宿過。

親軍衛包圍黃家村。

歐信打馬闖進莊園,有家丁圍攏上來,他則把知縣丟在地上。

“何方強人?敢問閣下高姓大名?”家丁頗有幾分豪氣。

“廣東參將,歐信!”

歐信抽出腰刀:“把黃老爺叫出來,快點!”

“大人是不是有什麼誤……啊!”

那家丁話沒說完,歐信雙腿夾馬,順手一割,直接割開那家丁的喉嚨。

“都殺了!”歐信下令。

眨眼之間,二三十個持刀的家丁,全都殞命。

縣丞、典史等幾乎被嚇暈過去。

有的皂吏已經開始尿褲子了。

“傳令,衝進去,把人都抓出來!本官要親審這個姓黃的!”歐信駐馬掃視。

很快,黃老爺一家都被抓過來。

黃老爺滿臉驚恐。

“糧食呢?”歐信懶得廢話。

“大人如何稱呼?”黃老爺想套套近乎。

歐信動動手指。

一個年輕人直接被割喉,腦袋被剁下來,丟在黃老爺的麵前。

黃老爺被嚇傻了。

“回答!”歐信又揮揮手指。

又一個年輕人被拖出來,一刀沒弄死,砍了兩刀,然後又把腦袋割下來。

“哪來的糧食啊?你們是強盜,還是朝廷命官啊?”黃老爺慘呼。

“駕!”

歐信忽然馭馬,戰馬馳騁起來,對著黃老爺碾壓過來。

“不要啊,我說!”黃老爺嚇尿了。

歐信勒住韁繩,但這馬是駑馬,還是踩到了黃老爺,黃老爺胸口肉眼可見的凹陷下去。

“糧食呢?”歐信也不廢話。

黃老爺嘔出一口鮮血:“沒有糧食啊!”

他是本地糧長。

負責每年收繳賦稅的。

歐信嗤笑兩聲,從馬上跳下來,用黃老爺的衣服擦了擦腰刀,腰刀歸鞘。

黃老爺以為沒事了呢。

誰也想不到,歐信薅著他的耳朵,直接拖過來。

黃老爺慘叫個不停。

耳朵,被生生揪掉了。

歐信又揪另外一隻。

“到信宜的隻有三千石糧食!”黃老爺痛得不敢隱瞞。

1石等於155斤明斤)糧食。

這個數字也不對。

軍糧要多多準備,畢竟地方官府不知道歐信會停留多久。

“送給本官的有多少?”歐信揪住他另一個耳朵,繼續拖拽。

黃老爺慘叫:“一千石,一千石!”

“一千石?”歐信訝異地看向在趴在地上的知縣,送到他手的,可沒這麼多啊。

縣丞驚恐地跪在地上:“有400石換成了錢。”

“到本官手就600石對嗎?”

歐信嗤笑:“你們可真是人才啊,600石夠二十萬大軍吃的嗎?夠嗎!”

“這是土人軍隊!”

“吃不飽飯,會造反的!”

“哦,對了,你們隻負責貪,不負責埋。”

“就算明知道造反,你們也敢貪!”

“誰會管廣東死活呢?”

“都是人才!”

歐信已經不想罵了:“你手裡的兩千石呢?”

“賣了……”

“賣給誰了!”歐信一使勁,把他另一隻耳朵也揪掉了。

然後捏住他的鼻子。

使勁往上提!

黃老爺的腦袋被硬生生提起來,然後歐信使勁一摜,把人狠狠砸在地麵上!

如此反複。

“糧商陳忠!”

歐信使勁,把他的鼻子也撕下來!

不顧黃老爺慘叫。

“搜!”

“一粒糧食都不許放過!”

“全村充入軍中,女子充入營寄!”

歐信猛地看向縣丞:“你拿走的400石糧食,去哪了?”

“也是賣給了糧商陳忠!”縣丞戰戰兢兢回答。

“站好了!”

歐信一個俯衝,抽刀一劈,刀背嵌入腦殼裡。

人還不死,但流血場麵非常嚇人。

“這個糧商運這麼多糧食,肯定走不遠,去找水路,追回來!”

因為信宜在水邊上建城。

水路方便。

出了黃家村,歐信回營。

把知縣等人都放了。

“歐信啊歐信,這回你惹了大禍了!”和維非常清楚,文官心胸狹隘,一定會報仇的。

而且,廣東根本就不歡迎他歐信。

廣東土司,不是在明麵上,而是在心裡。

廣東上下,都十分抗拒這次清掃。

“本官知道。”歐信十分平靜。

方瑛肯定護不住他。

之前的戰功,怕是也得不到封賞了,能用戰功抵過,都算好事呢。

“知道你還如此發瘋?”和維表情苦澀。

“再吃不飽飯,大軍就要造反了,和大軍造反比起來,本官受過,弄來糧食,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。”

歐信不是偉大。

而是怕死。

這些土人可不懂黃袍加身,他們就知道餓了要吃飯,看見漂亮女人就想那啥,完全是禽獸。

他們造反第一件事,就是殺了歐信。

和維語塞,終究化作一聲歎息:“在朝中無人能幫你支應,這次你怕是難了。”

“依著本官看,這是廣東不歡迎咱們,怕是另外有原因。”

“你這般衝動,正好落下把柄。”

“此事必然鬨到中樞去,方總督也鎮不住。”

“唉,你歐信啊……”

“是能打仗,但朝廷中能打仗的將軍比比皆是。”

“就算陛下有心保你,怕是也難了。”

“此事牽扯太大了,咱們這個層麵的,根本看不透。”

歐信站起來,脫下褪色的官袍。

然後躬身一拜:“聽天由命吧。”

說不後悔,那是假的。

他先給方瑛寫信,然後向中樞主動請罪。

而在京師。

許感正在拜訪周能。

周能是周夫人的父親。

最近內城房價暴漲,他賣掉了內城的宅子,搬去了朝陽城。

置辦個大宅子,還有餘錢。

周能本來是指揮使,但因為朱祁鎮被降格為親王,他女兒周夫人算不上外戚了,他隻能上書求朝堂革除指揮使之職。

但朝堂一直沒有批複。

因為他的親外孫,朱見深還是太子。

他還是太子的外公。

地位更加尷尬。

“大人,寒舍招待不周,請大人不要見怪。”

許感在喝茶,周能全程站著伺候,無微不至。

和他一起伺候的,還有周能兩個兒子,周壽和周彧。

“怎麼會見怪呢?”

許感放下茶碗,笑眯眯道:“咱家剛從漠北王府出來,周夫人托咱家給您帶句話,這不,就造訪貴府了。”

周能臉色一變!

他女兒是瘋了嗎?

要禍害死整個周家人?

漠北王隻是親王,難道還有不該有的心思?

噗通!

周能跪在地上:“求大人放過卑職,卑職和漠北王府沒有任何乾係,求大人放過卑職!”

周壽和周彧也嚇得跪在地上請罪。

“指揮使大人快起來,就是幾句家常話,沒什麼大不了的。”許感笑道。

“卑職不敢聽,也不該聽!”周能謹小慎微。

廢話。

以前他還敢咋呼一下。

現在的皇帝就是活脫脫的暴君,最喜歡用殘暴手段殺人。

他家和漠北王牽扯太深,誰也不知道何時就落下滅頂之災?

“大人過於自謙了,快快起來。”許感依舊在笑。

周能打死也不敢起來。

他也不敢賄賂許感。

因為許感是皇帝的人,一旦賄賂,就被拿住把柄了,更難辦。

“大人不必謹小慎微,皇爺誇獎過您。”

許感笑道:“您身為外戚,卻閉門謝客,與勳臣等斷絕來往,可見其清白。”

“皇爺說,您是太子的外公,血脈是斷不了的。”

周能直接傻了。

皇帝這話,是讓他自儘嗎?

“咱家是做奴婢的,本來是不敢說天家的壞話。”

許感笑道:“但周指揮使待人以誠,咱家就要嘮叨幾句,不知周指揮使願不願意聽呢?”

“願、願意!”周能磕頭。

“這漠北王,頻頻惹得皇爺生氣。”

“咱家在宮裡麵當差,可不好當啊。”

許感站起來:“你是漠北王的嶽丈,又是太子的外公,可要幫著規勸規勸漠北王啊。”

“這血緣,是人心裡最重要的東西。”

“周指揮使,你說,咱家說的對不對啊?”

周能直接傻了。

許感給他發布的任務是,規勸漠北王。

可他根本進不了漠北王府啊。

如何規勸?

再說了,他女兒是妾,不是妻!

他這個妾老子,算哪門子嶽丈啊?

“好了,咱家就來貴府喝杯茶,不必恭送了。”

許感走了一段,慢慢回眸:“對了,有些差事呀,萬一做不好,惹得天家降怒,日子可就不好過嘍。”

周能身體一軟,又跪在地上。

庭院都是硬石板鋪就的,這麼一跪,膝蓋都能跪碎。

許感的話,翻譯過來,就是你辦不成就去死吧。

周能在兩個兒子攙扶下,追上許感:“請問大人,卑職可否造訪漠北王府?”

許感看了他一眼,這是聰明的。

“漠北王乃宗人令,管束整個宗室,公務繁忙,若有時間,自然會傳喚你的。”許感笑道。

周能連連感謝:“卑職隨時恭候漠北王傳喚。”

朱祁鎮女人多。

許感一家一家造訪。

時間悠悠而過。

轉眼就過了九月,步入十月,京師天氣尚熱,但已經有了秋後的涼爽。

河套報捷奏章,終於傳到京師。

“範廣壯哉!寇深壯哉!”

奉天殿上,朱祁鈺站起來:“這一仗打得漂亮!”

朝堂上議論紛紛。

群情振奮。

“老太傅,您可知這禿巴思部和鮮卑有何關聯?”朱祁鈺問。

“這禿巴思部,最早要追溯到柔然了……”

胡濙娓娓道來。

柔然被滅後,北遷至捕魚兒海,自稱檀檀塔塔兒),又和蒙人通婚,最終被成吉思汗所趕走。

殘餘的族人向西,遊牧至康國撒馬爾罕),在康國短暫定居,又在附近遊牧。

直到大元崩塌後,和成吉思汗十二世孫聯姻,方有禿巴思部。

禿巴思部再次北移至謙河,在謙河流域放牧。

未來這一支會成為圖瓦.共.和.國。

“地圖呢?”

朱祁鈺聽得一知半解。

朝臣也對謙河沒有概念。

謙河是從北冰洋自北向南流的河流,上遊被稱之為劍河,分叉的下遊叫謙河。

現在統稱葉尼塞河。

“陛下,我朝沒有謙河地圖,大元地圖裡麵有。”胡濙苦笑。

朱祁鈺看向馮孝:“去取大元地圖,在奉天殿西牆,畫上我大明地圖,東牆畫上大元地圖!”

很快。

地圖被取來。

但大元的地圖非常簡陋。

還是胡濙等人幫著參謀著看。

“根據拓跋惕供述,他們是被準噶爾部禍害,被迫南遷東遊。”

朱祁鈺道:“就說明準噶爾部在謙河流域。”

“今年應該不能襲擾大明了!”

一聽皇帝不是為了打仗。

朝臣全都鬆了口氣。

“範廣是會打仗的!一戰打崩禿巴思部,俘虜十六萬人!”

“大功!”

“可封侯!”

朱祁鈺笑道:“傳旨,晉升範廣寧武侯,賜一世世券,再賜銀符一枚。”

“神英、房能、譚序、範昇、範炅、陶瑾、楊傑、李端,俱官升一級,賜銅符一枚。”

“其中,神英、房能官升兩級,賜銀符一枚。”

“寇深有大功,賜少保,加授文勳正治上卿。”

朱祁鈺還是克製了。

沒有直接給神英和房能封爵。

也沒提徐賢,因為徐賢有過,在大功遮掩下,就不獎不罰。

“婚也一並賜了,神英之妹賜孺人,嫁妝宮中出一份。”朱祁鈺心情正好。

“寇深用俘虜填充甘肅是對的。”

“甘肅地廣人稀,多多收容丁口是正確的。”

“但是!”

“俘虜終究是俘虜,令其在甘肅勞動三年,修繕城池,增修城池,三年後改為軍戶。”

朱祁鈺剛說完。

於謙出班:“陛下,微臣以為,甘肅外無強敵,在準備過冬的同時,應該先興修水利,後修城池。”

“哦?”

於謙笑道:“陛下,最晚後年,玉米三寶就要在西北推廣,而在此之前,咱們應該做好準備。”

“微臣以為,修繕城池,增加城池,都是後話。”

“西北乾旱,應該興修水利為先。”

“一者,溝通內陸水係,方便運輸,也方便管製;”

“二者,灌溉農作物,必然是需要水的,甘肅若能防患於未然,自然是好的。”

葉盛出班:“微臣讚同邢國公此言,水利方是農作物第一要務。”

朱祁鈺頷首:“沒錯,西北沒有強敵,修繕城池也是浪費資源,不如把這些俘虜,用在興修水利上。”

“陛下!”

姚夔出班,問道:“邢國公,西北本就缺水,再興修水利,也不能把南方的水,調去西北呀。”

確實,西北沒水啊。

真正困擾西北最大難題,就是水。

若有水,西北不至於如此窮困。

“陛下,諸位同僚。”

“近幾日,微臣一直在藏書閣裡麵找書。”

“因為玉米三寶,微臣這幾天激動得,睡不好覺啊。”

“微臣在想,西北缺水,但地下並不缺水呀。”

“微臣記得年幼時讀過一本書,說康國用一種井,能引地下水灌溉地上農作物。”

“所以微臣一直在翻閱大元的典籍。”

“終於不負所願。”

於謙把袖兜裡的奏章呈上來:“請陛下閱覽,這是一種井,能將地下水引入地上,用來灌溉用。”

“原書的大食語,微臣看不懂,請了火者幫忙翻譯,這才知道。”

“這種井,在大食、康國、玉茲等國都在用。”

這就是坎兒井。

朱祁鈺看不懂修建過程:“工部,可有人懂得建造?”

這才意識到。

工部被他趕出京師了,工部各個職位都空懸,由禮部兼著呢。

“陛下,微臣看過了,建造應該是不難的。”於謙笑道。

看得出來,朝臣對玉米三寶,寄予厚望啊。

“好,這井若能改善西北乾旱環境,就叫景泰井吧。”朱祁鈺善於往自己臉上貼金。

“陛下聖明!”

朝臣叩拜。

於謙又道:“陛下,除此之外,微臣發現,藏書閣裡很多書,都沒有翻譯過來。”

divcass=”ntentadv”“大元不慕文化,對書籍嗤之以鼻。”

“但我大明以文化為先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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