顯然,消失了一個月的沈清,此時又成為一個熱門話題。
沈清倒是頗為平靜,依然溫和臉色,讓人絲毫猜不出他心中所想。
他掃了一眼,看到前些日子攔截他的宋子文,後者見到他靠近,有些驚訝的問道;“沈清,你竟然來學府了。”
“宋兄,好久不見。”
“好久不見”宋子文自然已經接觸過煥然一新的沈清,自然並沒有任何不適,他隻覺得是那件事刺激太大,使原本高傲不羈的沈清變得神誌不清了。
“宋兄,能否告訴一下我的座位在哪呢”沈清和煦地笑問道。
“文院和武台都是三行二列。”宋子文倒未過多深究,直接言道。
“多謝宋兄告知”沈清道。
望著離去沈清,宋子文忍不住喊道:“沈清”
“嗯,宋兄,還有何事嗎”
“你真記不清之前的事了?包括我對你所做所為嗎”
“嗯,我覺得宋兄本性並不壞,過去的事情就讓他過去吧”沈清說罷,並坐落在自己家座位下。
正當他等待上課之時,場中柳知傳來:“各位同學,距離學府大考越來越近,若想以後進入高等學府與宗門,自然要升到天院,才有可能,我希望你能夠最後努力一把,可以講,一個月後成就關係到你們成就高低的上限。”
“在這裡,我們要表揚一下宋子文和唐柔,他們兩人在文修和武修達到文氣洗身和練氣鏡。特彆是唐柔,有一定機會在大考前突破練氣大成,進入天院應該就沒什麼問題了”
場內又有些哀歎聲響起,孟清也是略有驚訝看了宋子文一眼,沒想到這個小夥子走的還是文修,對於文修,他也是略有所謂,無非修煉不同道路罷了。
柳知又讚揚了一下宋子文,便是不再多說,開始今日授課。在學府學習依然文物雙休,待到選擇高等學府時候才選擇自己方向。
有人選擇純武修,有人走文修,也有人武修和煉藥一起學,文修與工匠。
而柳知走的是文修之中琴藝,不過卻教的是武修。可能是最近大比將近,他不厭其煩地將這些心法各處精要,來回講解,是不是穿插一下引靈入體感悟,倒也顯得十分內心。
若是一般弟子,家中有並未流傳的心法,在煉體尋靈期間都是修煉問氣訣,當然,學府還是有一些高等心法。但對煉體練氣的初學者來說,就算是學會了,也沒有靈氣驅動。
儘管沈清已經是練氣鏡,但他所用心法是他前世所用的清心決,隻是稍微比問氣訣高級一點點。
想到此處,內心中不禁有一絲苦意,要知道當初了為了這本清心決,他與魔教中人周旋了一年,若不是師姐到來,他早已命喪魔教中人之下。
他也將自己所得分享給自己師姐兼愛人,兩人能達到如此高度,這本清心決功不可沒。
可沒想到,如此寶貝來到玄真界,隻是人人可修煉的級彆,這可不得不令人唏噓。
“好了,今日修煉課便先到這裡,下午便是玄修技能課程,就算已經選擇文修的學生,也得好生修煉。”兩個小時後,柳知停止了授課,然後對著眾人做了一些叮囑,這才宣布休息。
“你這怎麼回事”宋子文問道。
“都是趙雁山狗腿子,上周不知發生麼神經,一直找我們四院麻煩。可能是因為某個咱們院裡某個家夥,我就忍不住跟他們打了一架”說罷,那人瞥了一眼沈清。
“不過我可不像某人,隻會躲在家裡,我把那些家夥小白臉狠狠打了一頓,我已經不虧了。”
此時,周圍也一些同窗圍上,義憤填膺地道:“那趙雁山跟班李克著實可惡,我們明明沒有招惹他,總是過來挑事,像條狗一樣。”
眾人紛紛怒罵,而一旁宋子文擺了擺手,將這些人都散開吧,來到沈清旁邊,低聲說道:“你最近還是留著四院裡,沒事就彆出去了”
沈清笑了笑,問道“宋兄,那李克是何人啊”
“他是咱們四大家族李家長子,算是有點實力,已經觸摸練氣邊緣,但一直跟在趙雁山身後,大概是想攀上神霄門這個大腿吧。”
宋子文無奈聳聳肩膀,旋即道:“不過你今天來了學府,他肯定已經知道了,下午玄修課還剛好輪到一四院,他恐怕會挑戰你,但也不怕。我們四院的人,還輪不到他們一院指指點點。”
沈清覺得宋子文這人,吃軟不吃硬,隻要態度好點,他就願意為你出頭,不知道自己原生靈魂是多麼惡劣的性格使這樣一個人捉弄他。
於是他隻是笑回道:“到時再說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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