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吞下一顆回氣丹之後,就地盤膝而坐,爭取恢複體內耗儘的靈氣,他可不認為那幾個小家夥能跑過飄霜館追殺。
幾十個呼吸之間,才恢複到三成左右,但阻止幾個同境界的修士不成什麼問題。
他縱身一躍,落到粗大樹枝上,身形不停在此中穿梭,很快便聽到一絲打鬥聲。
“嗯?”
果然沒走出多遠,視線所及之處,有陣陣真元波動散發,震著周圍的枝葉亂顫。
“可惡,這幾個小鬼怎麼這麼難纏”
“媽的,我們七個練氣還奈何不了這幾個小鬼?”
“加把勁快他們堅持不住了”
圍攻段威,郝力,姚麗三人的飄霜館修士紛紛低聲道。
三人在沈清指導下,已經有了一絲配合意味在這,以姚麗為中心,兩人死死護著她,組成一個密不透風防禦。
而姚麗則借助雷劍之威,遠程射出一道道劍光,逼退飄霜館修士,在場修士雖不說受了多少重傷,但其身上沒有一個是完整的。
沈清想了一想,終究沒有出手,不過七個人顯然還是太多,時間久了真元用完就要落敗。
他在高出微微俯下身子,瞄準兩個站在後方修士。
咻!
兩道真元凝結成的小劍在空氣劃出一道無形痕跡,那飄霜館修士不過練氣鏡又怎麼能阻擋著帶有劍勢的劍指,不過一息,隻聽叫兩聲慘叫,一股濃鬱血腥味彌漫著眾人的嗅覺。
“誰”剩下飄霜館修士回過頭來,但頭上卻空無一物。
“是清哥,他還活著”姚麗率先反應過來,驚喜道。
“他一定在暗中看著我們,殺了兩個恐怕是為了磨練我們”段威也很快猜出沈清的意味,這一天接觸下來,他知道沈清雖然很樂意教他們各種知識,但卻不是那種將飯喂到嘴邊的人。
三人壓力一下子減少不少,同時眼中閃過一絲殺意,這時他們第一次生死決鬥,一股勇氣湧上心頭,微微顫抖的手握著武器也變得堅定無比。
“殺”隻見姚麗低喊一聲。
三人立刻散開,轉守為攻,身上潛能瞬間被激發出來,體內功法全力運轉之中,貪婪吸取空氣中真元,源源不斷湧進真元漩渦之中。
仿佛有用不儘力氣,段威手中水火棍揮舞向飄霜館修士,一下子將那幾個人掃退,迎麵上剛剛靠前郝力。
隻見他低吼一聲,拳出破風。
嘩啦!
染紅著鮮血拳頭從後背冒出,那飄霜館修士死前睜大著眼睛,不敢置信望著憨厚的少年。
而姚麗這這一邊則是以一敵二,雷屬性號稱最強真元屬性,一旦打出連環和節奏,能夠將敵人壓到喘不過氣,回想起沈清要瀟灑的英姿和出劍姿勢,她仿佛也領悟了什麼,一劍接一劍加快,有一刹那,與沈清的出劍姿勢有幾分相似。
就憑這模仿的幾招,她的劍中雷光就猶如狂浪般,重重壓在敵人身上。
“怎麼,怎麼,突然變得這麼強了”飄霜館一位修士無心關注剛才兩人怎麼死了,死死抵禦著三人突然重攻。
“快跑,快跑”一人心生退意,一個不慎,段威的水火棍橫掃中他的腦袋,隻聽一聲悶響,綻放出一朵紅白相間的血花。
而沈清殺完兩人就立馬向小路靠過去,這三個人他都認為是好的苗子,隻要稍加指引,便能在這殘酷世界活下去。有很多天賦比他們強的人,也是因為沒人教導,大多數都隕落在剛入世的時候。
百丈之外,沈清就聽到一個陰冷的笑聲,不是肖赫那又是誰呢?倒也省去沈清找的心思,尋聲摸了過去。
沈清腳下踩著一顆蒼天大樹,借助比身體還大的樹葉遮擋住身形,隻透過裂縫遠遠觀看著已經被拿下的雲寒和步詩詩,一旁在這得意洋洋的肖赫。
“還好,看來是趕上了”注意到衣著完整的步詩詩,他淡淡低聲了一句。
“我承認你們隊伍那個少年很強,不過你們以為他能來救你們?嘻嘻,死心吧”肖赫仿佛勝券在握,如果不是步詩詩姿色驚人,他才懶得浪費這麼多時間,他又冷笑了一聲:“跟著這個廢物,他能保護你嗎?就憑他長著這一張好臉蛋”
肖赫哈哈大笑一聲,扇了兩掌被死死摁住的雲寒,又嘲諷道:“嘖嘖,這等年齡,才落得個練氣境,真是廢物。”
“人渣,呸”步詩詩到未有沈清預算那種膽小怕事的反應,不過他並未急著殺出去,眼下包括肖赫有三名脫凡,全盛狀態下滅殺這三人自然不是什麼難事。
但剛斬殺一名化元修士,他的身體已經十分疲勞,若是再來一場大戰,恐怕對他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。
隻能看機而動,儘量減員,一旦拖入苦戰,饒是他也吃不消啊,更不用說在這密林之中,一個不慎甚至可能引來的其他麻煩。
“美女,我們就此快活吧”肖赫太喜歡這種掌握彆人命運的感覺了,他又扭過頭來,對著一臉憤怒的雲寒說道:“看著我玩你的心愛之人怎麼樣?”
嘩啦!
“啊”
說罷,他便雙手便撕開少女的外衣,步詩詩忍不出發出一聲驚叫,雪白肌膚在夕陽照耀下誘人無比,她不敢想象接下來要發生的事,忍不住留下淚水,哭喊道:“爹,詩兒不該不聽你話獨自跑出來,我想回家”。
“哭啊,叫啊,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”肖赫有一次大笑了起來,爽,太爽了,難得一次老姐不在,讓他能夠肆意妄為,這才是玄真界應有的模樣,抱著那死人說的話又有何用?
“我要殺了你”看著心愛之人將要被如此折磨,他早已按捺不住心中怒火,可被一位脫凡鏡修士按在地上,無論怎麼用力氣都都彈不得,要是眼光能殺死人,恐怕那肖赫能死一萬遍了。
他心中暗恨自己,要是要有沈清那樣實力,怎會淪落到於此啊,他再次顫抖了幾下身體,依舊沒有動彈空間,甚至被壓到在地,他認命臉貼濕潤的泥土,可肖赫又怎麼會如他所願,過來就是就他揪起抬頭讓他看著步詩詩。
“不要,不要”雲寒喊道。
“嘿嘿”肖赫搓了搓手掌,準備拉開少女最後一道防線。
高聳的玉峰已經慢慢被拉開帷幕,仿佛下了一個呼吸之間就要展現了,肖赫和雲寒呼吸都雙雙沉了起來,隻是帶有心情各不相同。
“我靠,還不上啊”天道內心也是不舍得美好事物被破壞,他知道沈清能力阻止的,但卻看他依舊一動不動。
肖赫或許忍不住了,正欲直接扯開。
就在這時,頭上傳來一絲細微的爆響。一道流光,從樹上落下,來回穿梭著人群之中。
那一抹藍白英姿,步詩詩又怎會忘記,清秀的側臉依舊那麼淡然,仿佛一切都在掌握之中,不經意間撬開了她的心房。
“啊”
“啊”
慘叫聲不絕於耳,按著雲寒那位脫凡鏡修士,才剛轉過頭,劍光就接踵而至,他眼前就出現一道細細的紅線。
噗通!身體便跌倒在地。
“還是慢了”沈清微微喘了一口氣,若是之前的狀態,他讓這些人一聲慘叫都出不來。
“你,你,你怎麼還沒死,那聶執事呢”肖赫望著來人後,嚇得連連後退,
“哦?你是說那個壯漢嗎?他已經被我殺了”沈清神色淡然笑了一句,仿佛仍有餘力。但他直到,自己已經精疲力竭,真元已經看看支撐他站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