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必妄自菲薄,你已經距離領悟真正的勢力不遠了。我能感覺得到。”孟清認真地對他說道。
他的身影如同鏡花水月一般,在無雙刀客眼中。
這種感覺,就像是當初第一次見到那位領悟刀勢的劍客,那種飄渺無定的感覺,每次移動都像一副山水畫一般,若夢如幻。
這一番打擊之下,他也生不起什麼不服氣的念頭,在這窮鄉辟地,本以為這一手也算無敵,沒想到居然出現真貨,這就是命運啊。
“說吧,找我何事。”彭基清臉色稍有落寞,終究還是太弱了點,傲氣也未有之前強勢。
然而此時彭基清的精神狀態並不符合孟清的預想,他的聲音的確符合要求了,但這首歌不能單靠聲音,還要靠精神狀態。
這一戰之後,彭基清再也沒有之前傲氣,不過孟清還是說出自己目的:“我想讓你幫我唱一首歌。”
“唱一首歌?”
彭基清根本沒想過這個少年居然會是這個請求,驚訝地說道:“你為何不早說?”
要是知道彆人是來請他錄歌的,他巴不得自己先跪下來,喜唱十年載,未能有人向他請求錄歌,這是一個殊榮啊。
像秋大小姐這些火爆的歌姬,許多商行分門的事務所多少錢來都不一定求得到她開口,所以剛才她的說的勝者獲得獎勵才會引發這麼激烈反應。
“額,你有讓我說的機會的嗎。”孟清笑道。
彭基清回憶起剛才種種一幕,是自己目中無人慣了,不由得尷尬也跟笑了笑。
“等下,你去酒樓找我吧。”孟清說道,雖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“公子請留步。”杭姑娘和紅衣女子似乎有點不敢置信,這少年居然頭也不回走了,難不成自己小姐在他眼中就這麼毫無魅力嗎?
“若是先前所提之事,在下並沒有任何興趣,所以就不再打擾秋小姐排練”孟清說完,便消失在人群之中。
“這個家夥,是不是以為掌握了劍勢就不把我秋家放在眼裡?”杭姑娘惱羞成怒,她凶名傳玄真自然有其依仗。
“唉,杭姨算了,終究是小地方的人物,咱們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。”紅衣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失望,旁人不可謂不知秋家,人可以強硬,但也懂得放下,這是一個機會,秋家能夠改變一個小人物的命運,既然他不懂珍惜,那便是他的自負,對他是一生遺憾。
在黎夏,充其量也隻是後天,運氣好點可入先天,若是真能由秋家賞識,以秋家財力,造成一個神魂隻是手到擒來。
少女怎麼想,孟清並不在意,他回到酒樓二處,尋了一處房間,坐等來人。
沒過多久,彭基清就風風火火地推門而入,相比之下,秋大小姐的歌好聽,但遠遠比不上有人找他錄歌事情重要,這可是他的第一次,這樣想有點奇怪,反正他就感覺很神聖,在這位少年走後沒過多久後,便一溜兒走。
“這是歌詞?”孟清將寫好的歌詞扔了過去。
彭基清如獲重寶的攤開,默讀了以下,此歌詞大氣磅礴,氣吞山河,光是讀起來就感覺,充滿了力量。
“這,這是誰寫的?我一定要拜訪一下,寫出這出歌詞一定是個豪邁的前輩。”
“額。”
孟清聽到問題後遲疑了一下,便說道:“這詞是我偶然在深山一座舊廟所得,不知是何人所作。”
雖然這首詞作者在他穿越前便已經去世了,就算他說成是自己也沒什麼問題,不過終究不是自己東西,移花接木並不是他的風格。
彭基清又問道:“那是由我來作曲嗎?”
孟清立即回聲道:“我來。”
“那調子。”
“還是我來,你跟著我唱就行。”
“好,那事不宜遲,我們就去樂館室。”
這個詞怎麼這麼眼熟啊,天道悄悄看了眼,疑聲道。
“是華夏人都知道吧。”
“額,你不會想靠這個壯膽吧。”
“是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