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隻是風聲不好,可這是若是真,那就是魏業大恥。
魏業曆代先王致力於與陰物對抗,太後卻與陰物配交,這讓居住在魏業百姓怎麼想?讓與陰物浴血奮戰的軍隊和祭司怎麼想?
他們還會為這樣一個皇室拚命?屍國沒搞過來,自己都先完了。
禮鴻看到第一反應就是,無論是不是真的,他都要將此扼殺。
這副傳章內容,是一個黑衣祭司自述,說他潛伏到它的山洞之中,偶然窺見了它與一個女人通話,恰好這位祭司是朝中貴族一名後代,他有幸聽過太後的聲音,他很自信,自己不會聽錯的。
不過自己撤退中,不幸被發現了,為了能將這個信息傳出去,不得不將此處信息通過黑章通信,傳到了天陽州分部中。
“大人,是想讓白姬把調查清楚嗎?”
白姬同為人魅,對同族的態度卻毫無憐憫之心,她自小跟隨禮鴻斬陰除魔,見過了太多慘狀,使她逐漸討厭自己身上流動著陰物肮臟的血液,為了減緩這種不快,甚至是通過不停斬殺陰物來獲得壓力的釋放。
“不。”
禮鴻否認道,他外表年齡與白姬相差無比,實際上比她大了差不多二十歲,在外眾人都將他們看成天造地設一對,實際上兩人更似父女,早已對對方了如指掌,白姬很快便領悟他的意思。
這是要將他無論真假,都要徹底抹殺掉,哪怕冒著得罪太後的風險,也在所不辭。
“我等下將書寫一封信,同時向外人宣布你去參加書院一年一度的集會,你拿著它進入學府後,交予我老師,他會帶你通過密道離開魏業。必要時,用白衣身份從地光州調用祭司,此事必須做得滴水不漏,不能讓任何人發現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
正欲少女踏過大門後,禮鴻不禁出聲道:“白姬。”
“怎麼了大人?”白姬絕美容顏露出一絲疑惑。
“千萬小心,沒有百分百把握,切勿動手。”禮鴻想了想,叮囑道。
“知道了。”白姬點點頭。
望著她離去,禮鴻產生一絲不安。
每個人魅都有不同能力,有些誘惑,有些力量,有些能化為像靈係陰物一樣靈體,藏匿在陰氣之中,而有些則能吸附或者感應同類。
而她的能力除了繼承其母體太陰母蛇擁有誘惑異性的能力,還擁有媲美神魂鏡的反應速度和極其之高的修煉天賦。
為此禮鴻花了極高代價才從九霄門購買了一本地階的刀法,又從蒼雲宗通過昂貴的遠程水晶通話請了一位內門弟子雲飛煙,教習她功法,所以她的實力幾乎是魏業的天花板,按理由來說他不應該擔心。
不知為何,他總有一股不祥的預感。
……
魏業,李府
一位普通不過的中年模樣的農夫徑直走到後院,看守門衛本想大聲訓斥,但看到他手中的令牌,便驚慌失措地讓開一條道路。
李虞站在頗為雜亂的桌子旁,動作嫻熟翻著在畫著符籙,聽到外麵來人,頭也不抬地問道:“打聽到禮鴻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嗎?”
“李大人,禮鴻再收到黑色傳章後,並沒召集眾人開會商議,而是單獨召見他那個詭異的人魅女兒。”農夫上前小聲道。
“沒開會?”李虞緩緩放下了手中的筆,負著手離開工作台,疑問道:“這家夥,真敢如此膽大包天?”
“大人,我們要不要將此事稟告太後啊?”農夫提議道。
“彆。”李虞立刻擺擺手,並說道:“讓這個女人知道,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樣的蠢事,到時候破壞教主大事,就更加麻煩了。”
“那大人,若是真讓禮鴻派那個蛇女去把畜生殺了怎麼辦?”
“這也不行,它能活到現在,就代表它在太後心中地位不低,而且,它有著與皇後為母子關鍵證據,這是我們威脅她的重要手段,所以你要緊緊監視住禮鴻的行為。”李虞說道。
那農夫思慮一番,又說道:“萬一禮鴻已經派人出發了呢?李大人不是不知道,禮鴻那個蛇妖人魅,實力超群,她要是走,我們沒人難得住她。”
“嗬嗬,這倒不用擔心,以太後名義提前通知它便可。它自會有對策應付。”李虞毫不在意地說道。
“它打得過禮鴻那個蛇妖人魅嗎?這麼強。”農夫自己也是修士,見識過白發少女的手段,回想她出手場景,現在還有點膽寒不已。
“嗬嗬。”李虞冷笑一聲,道:“若是禮鴻過去,我們確實沒有辦法,可惜,他對陰物了解得還是不夠深啊,全靠實力對抗,卻忽視陰物的屬性,焉能不敗?對,那個少女確實強大,但遇上克製她的人魅,哪怕她實力再強也無法發揮出來。可惜咯,如此絕色的少女被這樣一頭畜生玷汙,要怪就怪他那個自大禮鴻大人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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