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階鬼王如今恢複了全部實力,又在先天洞府內日夜修煉,按理說對上元嬰巔峰級彆的修士,短時間內至少能將其拖住。
結果裴洛神的眸中隻是閃過異芒,鬼王就呆立在了當場。
而鬼王不發話,身後的擺成戰陣的小鬼們更不知道該乾啥。
千魅幻魔功,連鬼王這種魂體也不能幸免。
“叮叮叮叮”!
眨眼的工夫,楚白與裴洛神已在天上對了數十劍。
元嬰巔峰的法力並非楚白可比,
但楚白的體質遠遠超過走術法流的大裴裴,對劍道的理解也如是。
這時,五階鬼王終於恢複了過來。
不過楚白對它很失望,把十萬白骨幡一丟,讓它們自行入內,麵壁思過。
楚白抓住了此前裴裴說過的話的一個重點:土雞鳳凰。
也就是說,東方青凰已來過聖女府。
打是不可能打的,至今楚白見過唯一打得過大鳳凰的人就是血後上官蒼蒼。
在實力的碾壓之下,大裴裴怎麼可能不受委屈。
試想,一而再、再而三受委屈,當真是把這個聖女老婆給氣急了。
要不讓她砍一劍出出氣?
“嗖”的一下,裴洛神的劍氣由下而上貼著楚白的腰帶劃過。
“!!!”
謀殺親夫啊這是。
還是如此陰狠毒辣的招式。
隨即楚白決定,先製服這個老婆再慢慢哄。
劍!影!步!
楚白瞬間一化數百。
數百個楚白,每人手持一柄元嬰法劍,難辨真假。
大裴裴:“哼,你以為這樣便能騙過我?”
說著其身後飛出一名身披黑甲、手持白銀長槍的女子——南宮璃!
一槍橫掃,掀起滔天的法力巨浪。
楚白因為突然看見南宮小姨娘呆了一下,便被掀飛了出去。
還沒完、還沒完,後麵還有三個南宮裡等著他。
此外還有三個寧婉秋,三個蕭清柔。
“臥槽!”
這是什麼東西?
楚白倒也知道大裴裴的【千魅幻魔功】擅長變化,甚至能夠成為。
可一口氣給他變出十名道侶就有點扯了。
秋宗主、南宮小姨娘和蕭師姐組團揍楚白……大裴裴出招完畢之後,還在那裡笑。
九!天!玄!神!光!
在不消耗壽元的情況下,這項神通同樣可以稱之為強大的元嬰秘術。
十個老婆,法力波動均在元嬰中期左右,與楚白半斤八兩。
但她們都是大裴裴用功法幻化出來的。
楚白眼中彩光一閃,便似乎有十道光雷劈入了十人的體內。
下一刻,
站在後麵本打算看會兒戲再上的大裴裴,悶哼一聲,九天玄神光雖不是衝她來的,十道幻魔體被儘數剿滅,對她顯然也有一定的影響。
乘勝追擊,九星劍陣!
自天上劃過九顆璀璨的流星。
裴洛神想動,卻發現自己腳下有座法陣若隱若現。
她被鎖定了,理論上那九柄元嬰法劍會追她追到死。
然而裴洛神絲毫不慌,單腳重踏虛空,一座似乎千變萬化的元嬰法域鋪展開來,覆蓋了劍陣,將楚白囊括其中,隨機出現幾道旋渦,將那九柄元嬰法劍吸了進去。
楚白:元嬰法劍9!
“叮”~
還得防禦大裴裴的偷襲。
幻魔法域一開,作為主人的裴洛神便可隨時出現在楚白身邊,發動攻擊。
迄今為止,楚白見過三種法域,其一是桃九兒的百花法域,其二是在荒漠綠洲被刺殺時的厚土法域,最後便是大裴裴的幻魔法域。
清柔姐姐的冰封法域?
那不是法域,隻是蕭清柔使用龐大數量的極寒法力將敵人的法域冰凍。
其實,楚白與裴洛神對打對後者不太公平。
因為楚白免疫魅惑等等精神類術法,神識遠超同級,又修了斬靈訣、九天玄神光,元嬰修士拿神識秘術攻擊楚白就是自尋死路。
而千魅幻魔功中的“千魅”,正是作用於神魂、神識。
就像五階鬼王,一個照麵,直接插標賣首。
所以千魅功法對楚白完全無效,至少把大裴裴的實力砍了三成。
不過元嬰法域一開,裴洛神頓時信心滿滿,法域之內,敵人吸收天地靈氣受限,她的全屬性獲得加強,一增一減,裴聖女殿下要借此奠定勝局!
“哼哼哼,臭男人,拿命來!”
“.”
好家夥、好家夥,這個女人今天的揍是挨定了。
神出鬼沒的一劍、兩劍、無數劍,若非楚白的神識足夠強橫,還真不一定接得過來。
在術法方麵楚白確實不如於人,但他有對標化神的劍法劍陣。
三十六柄元嬰法劍揮灑出去,出了荒漠,見到小青舟,楚白的兵器庫中自然不再缺少法劍。
天罡三十六星宿,直插三十六個星宿方位。
幻魔法域可以吞術法、吞法寶,甚至還可以吞人,然而楚白的誅仙劍陣一起,瞬間過載破碎!
“嘩啦啦”!
大裴裴覺得九星劍陣已經很厲害了,見到可與星空相互連接的天罡三十六星宿誅仙劍陣,立馬撤出劍陣範圍。
說時遲那時快,裴洛神退後的速度稍稍晚了那麼一絲,便被劍陣餘波轟飛了出去。
“轟,隆”!!!
一朵蘑菇雲數十丈高,把遠遠觀戰的小蘭嬋兒給嚇的,差點以為楚公子要殺妻。
“咳咳,咳!”
裴洛神從地上爬起來,眨眨桃花美眸,心說:“我相公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?”
就剛的劍陣,轟瓷實了,化神恐怕也得重傷。
當然誰家都有保命的手段,裴洛神有,化神修士更會有。
再不濟,化神強者也還有一件本命靈寶,以靈寶對抗楚白的五階劍陣,吃不了太大的虧。
隻不過裴洛神記得自己金丹巔峰時,楚白不過是個煉氣期的小螞蟻,若非有寧婉秋破關之威,自己吹口氣都能把他給吹死。
而如今自己借助祖宗福澤晉升元嬰巔峰,楚白一身法力已不弱與元嬰中期,戰力更是橫掃元嬰的前中期,個中參差,沒有人比她更清楚。
正這時——
“靈兒,你輸了。”
楚白不知何時站在了裴洛神身後一丈餘。
大裴裴:“我哪裡輸了,隻是吃了個小虧而已。”
聞言,楚白揚起手,一隻繡了竹葉的鞋子正在他的手中。
一隻鞋能說明什麼?
說明不了什麼。
相公給娘子脫鞋穿鞋不是常識嗎?
重點是裴洛神不知道這隻鞋是啥時候被楚白拿走的。
換句話說,楚白能夠悄無聲息拿走一隻鞋,便能夠卸她一條腿。
楚白揮手,繡鞋重新回到大裴裴小腳之上。
“好了,回家吧。”
“我不!”
穿鞋之前,裴洛神就很硬氣,之後就更硬氣了,“我沒輸,我還有很多神通術法沒用出來呢,我還有三色彼岸花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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