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穿了。
男人不過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。
隻要能成功跟二宮律發生關係,她高中畢業後,就算沒能考上東京的名校,但想要擺脫岩見澤市,定居東京豈不是輕而易舉?
她可是聽姐姐說了。
二宮律這次回來,就是要勸說父母,舉家搬到東京。
這樣一來。
二宮律跟土生土長的東京人比起來有什麼區彆?
甚至因為他的才能。
以及他的人脈。
還會比東京本地人更強一個檔次不止。
因此。
她心裡雖然對二宮律毫無感覺。
甚至有著深深的怨恨。
但隻要能留在東京,過上優渥的生活,犧牲身體又算的了什麼?
因為相比於東京學校裡那些追求她,卻隻對她身體感興趣,半點不想負責的二代們,她不用擔心被二宮律吃乾抹淨不認賬。
畢竟她們家跟二宮家是世交。
惹急了她到時候跑到二宮律父母麵前,一哭二鬨三上吊,看看二宮律怎麼辦。
心中這麼想著。
她重新整理了因為摔交而淩亂的頭發,還補了妝容。
不得不說。
雖然她長相上不如姐姐小林優希,但在一般人眼中,也確實是一個美女,否則在學校裡不會吸引一些不懷好意的有錢追求者。
這是她自信的本錢。
但很快她就提不起自信了。
一輛豐田埃爾法停在了他們的麵前,然後車門打開。
先是一雙黑色絲襪包裹的長腿優雅從車內跨出,點綴碎鑽的高跟鞋輕敲地麵,黑色連衣冬裙和遮住半張臉的口罩,為麵前的少女平添了幾分神秘感。
“二宮老師,抱歉讓你久等了。”
她的聲音如山澗叮咚的流水,優雅的禮儀,令人仿佛見到了最美麗的風景。
小林奈奈呆呆的看著麵前突然出現的女人。
除了被口罩遮擋的麵容。
從身材,到嗓音,再到氣質,她都被甩了不知道幾條街。
而且這位少女的聲音。
她總感覺有點熟悉,就是一時間想不起來。
同為女人。
儘管對方表現的十分有禮,還主動跟她打了招呼,但她能夠清晰感受到,少女對她有著若有若無的敵意,以及眼中對二宮律的愛慕。
這讓她感到無比憋屈。
本以為離開了東京,沒了櫻井花梨和早川詩織,就再也沒人能壓自己一頭,拿下二宮律不過是手到擒來的事情。
結果突然冒出的這個女人。
卻有著完全不輸給櫻井花梨和早川詩織的實力。
唯一讓她心懷僥幸的是。
少女一直戴著口罩,不讓人看到她的另外半張臉。
那麼是不是說。
她的另外半張臉其實並不好看?
這並非沒有可能。
很多女人戴上口罩,顏值能上升一個檔次。
遺憾的是。
她的這份僥幸,僅僅保持了不到一分鐘,就被無情打破。
幾人來到車上。
少女脫下了口罩,甜美的聲音回蕩在車廂:“二宮老師,我的工作到今天正好結束,接下來的新年假期,我準備在北海道好好旅行一番,放鬆放鬆心情,所以作為東道主的你,可要好好給我當一次導遊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