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楚天驕失神的那一瞬間,陸鈺在陸元清的身旁耳語了一句,陸元清起身,擋在了陸兆淩的身前:“四哥,你剛是承認葉小姐輸了?”
陸兆淩立即噎住了,剛他還跟陸元清吵了半天,好不容易才讓太子叛的平局。
怎的一禿嚕嘴,就把心裡的話說出來了呢?
這一打岔,楚天驕清醒了過來。
她如今才不會上這對狗男女的當。
楚天驕站在安全的距離上,擠出笑容,貌似安慰葉汀蘭道:“勝敗乃兵家常事,葉小姐又何須介懷?大庭廣眾之下,哭哭啼啼的,容易讓人誤會。
你看,四殿下這不是就誤會我欺負你,跳出來替你出頭了嗎?”
大家看楚天驕得體的儀態,加上溫潤的言語,不似欺負人的樣子,都鬆了口氣。
太子出聲斥責陸兆淩道:“君子當耳清目明,謹言慎行,坐回去!”
太子是儲君,陸兆淩就算心裡有一萬個不服,也隻得乖乖的坐回了座位。
葉汀蘭靠在周彤雲的肩膀上,嚶嚶嚶的小聲抽泣,大約是她對周彤雲耳語了一句什麼,周彤雲怒氣衝衝的說:“我葉姐姐被你氣著了,後麵的比賽,她不參加了!”
楚天驕繼續含笑點頭:“好,葉小姐先去二樓休息吧!不過,葉小姐需知,錢可是不退的。”
葉汀蘭渾身一顫,開始肉疼,那可是兩千兩銀子呀。
她想說詩詞比賽的後半場她不參加了,但是樂器她還可以參加的。
但周彤雲不知道緣由,以為楚天驕說的是入場費,她自己是花了一百兩買的請柬,以為葉汀蘭也是。
周彤雲豪氣的啐道:“不退就不退,誰稀罕那點銀子!”
葉汀蘭的心在滴血,心中狂喊:“我稀罕,那是我的兩千兩呀……”
周彤雲扶著葉汀蘭回到了二樓觀戰,完全不管青鬆社是否還有替補參賽人員。
鄭琳琅從荷包裡掏出欠條,追了上去。
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手段,最後是周家兄妹幫著葉汀蘭籌錢,將兩千兩還給了鄭琳琅。
比賽場上便隻剩下徐修遠一人。
楚天驕從後麵一個丫頭手中,抱過來一個三、四歲的小娃娃,走到了場上。
“給大家介紹一下,這是我們青鬆社最小的會員,楚青言,代表我們青鬆社參加詩詞接龍。”
在場的人大多數都不認識這個孩子啃自己小手手的奶娃娃。
而且這個奶娃娃還要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——楚清言。
等問了楚家人,才知道,不是敬慈皇太後楚清言那個清,是青鬆的青。
為了避敬慈皇太後前世的諱,楚天驕將楚清言名字中的清字改成了青字。
楚天驕抱著楚青言來到比賽場中,對麵的徐修遠有些傻眼了。
剛太子打圓場,直接叛了平手,小少年心裡還是有些怨氣的。
奈何那是太子,他也不好說抗議。
看楚天驕居然抱著個奶娃娃上場,小少年直接懵了。
楚小姐這是什麼意思?
是明知道會輸,故意擺爛?還是想輸了後說他勝之不武?
徐修遠撅著嘴問道:“楚小姐,既然是比賽,還請尊重你的對手,你怎可用一個三歲孩童來羞辱我?”
楚天驕正哄著小青言不要吃手手,聞言笑道:
“徐公子,放心,我絕對沒有羞辱你的意思。等會兒比了你就知道了,這絕對是我們青鬆社的最強戰力。”
此言一出,場下嘩然。
楚天驕這是在自謙,還是真的準備擺爛了?
一個三歲奶娃子,就是你們青鬆社的最強戰力了,那你們得有多草包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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