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樓的葉汀蘭嘴唇上翹,露出了笑容,與身旁的周彤雲道:“楚天驕以為抱一個會背詩的孩子出來,就能贏了徐修遠,她做夢!”
因為鄭琳琅的催債,周彤雲和吳小姐、劉小姐都已經知道了葉汀蘭是買的參賽資格,現在正心情複雜的消化著這意外。
聽葉汀蘭這麼說,居然沒有人出聲附和她。
王庭哈哈大笑,指著楚天驕說:“楚天驕,你輸了,比賽前說好了需要有出處的詩句,這娃娃不知規定,順嘴胡謅的不算。”
就連王星然都有些著急,定定的望著台上的楚天驕和她懷裡的奶娃娃,沒有回懟她大哥。
楚天驕聽完楚青言的這句詩,就忍不住擦了一把虛汗。
楚天驕心中暗想:太姑奶奶還是那個太姑奶奶,太黑心了!還好我早有準備。
剛才那句詩,是記錄在敬慈皇太後出嫁前的詩集中的。
那時楚清言還是一名閨閣女子,她的詩作是不會流傳出去的。
偏偏她後來又成了名人,她的詩作也在參賽範圍之內。
還好楚天驕知道自己太姑奶奶隻要玩不過了,就會這樣耍賴皮。
早早的去楚家祠堂裡將這本詩集取出來帶在了身上。
當楚天驕從袖中拿出一本泛黃的詩集,翻開中間一頁,遞給徐修遠時,徐修遠表情皸裂了。
敬慈皇太後的《深閨》,為毛這首詩沒有刊印在宮廷詩集中?
太子也湊過來看了看,一眼認出這是大名鼎鼎的敬慈皇太後,他曾祖母的詩集,趕緊的躬身雙手接過去。
“深追照影無頭緒,淺嘗梨花一夜香。”
“好詩,這是本宮曾祖母的詩,這本詩集藏於楚家,難怪修遠會輸。哈哈……,本宮現在宣布,楚家這位小小姐獲勝。”
楚青言對於太子的話無感。
她一邊舔著已經不剩多少糖色的糖葫蘆,一邊緊緊的盯著徐修遠。
小少年被他看得毛骨悚然,但自己確實是輸了,總不能不認吧?
徐家也是詩禮簪纓之家,徐修遠輸了比賽,不願再輸了氣度。
徐修遠向楚青言拒了一躬道:“在下認輸。”
誰知楚青言依然不肯放過他,衝著他不停地“喵嗚,汪汪”,徐修遠無法理會她的意思,準備轉身退下。
小姑娘突然就扯著嗓子大哭了起來。
這種哭聲,一聽就是哄不好的那種。
楚天驕讓鳳甲又拿了個糖葫蘆來都沒用。
小姑娘一邊哭一邊向徐修遠撲去,那哭聲中的憤怒失望情緒,那誓要抓住徐修遠的架勢,仿佛輸的那個人是她。
徐修遠隻好站住,不明所以的盯著小姑娘,頭大如鬥。
徐修遠尷尬的問楚天驕:“她這是什麼意思?”
這下輪到楚天驕尷尬了。
她總不好讓人家徐家公子當眾學狗叫貓叫吧?
楚天驕在小青言的耳邊告饒:“小祖宗,這次就放過他吧?回府之後我讓桑葚叫一百遍給你補上?”
小姑娘才不接受糊弄,哼,誰輸了誰叫,這是規矩!
看確實勸不好了,楚天驕隻得讓王星然主持比賽繼續,自己示意徐修遠跟著她一起去了後院。
等回來的時候,徐修遠滿臉通紅,羞得不輕。
小少年實在不理解,為什麼他已經認輸了,那小奶娃子,還非得讓他學貓叫狗叫之後,才肯放過他。
楚天驕讓鳳甲安排人將楚青言先送回府休息,自己才返回了賽場。
比賽還在繼續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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