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乾什麼?”
薑穗寧費力地睜開雙眸,發現自己被韓延青緊緊抱住,嚇得使勁掙紮。
她越掙紮,韓延青就抱她越緊,聞著她身上幽幽香氣,胡言亂語,“好夫人,咱們還沒過洞房花燭夜……”
“救……”
薑穗寧剛喊了一個字,就被他捂住了嘴,半拖半抱著往床邊走去。
薑穗寧嗚嗚地掙紮著,可是她全身發軟,根本使不出力氣。
咚的一聲,二人齊齊倒在床上。
韓延青已經挑開她外衫,美人半露香肩,風情醉人。
就在他伸手去解她後背的小衣係帶時,咻地一聲,一枚石子破窗而入,準確無誤地敲在他穴位上。
韓延青動作一頓,暈了過去。
商渡推開門大步衝進來,一眼就看到躺在床上,衣衫不整的薑穗寧,立刻解下鬥篷揚手一拋,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,擋在自己身後。
“進來吧。”
他發了話,那兩名負責保護黃婆的守衛才敢進來,全程低著頭,不敢亂看。
左邊護衛道:“大人吩咐過,韓延青一來屬下就發了信號。”
右邊護衛檢查了桌上酒菜,最終鎖定了酒壺,“大人,這裡麵被下了歡情散。”
商渡眉眼間的戾色越發濃重,一抬腿將韓延青踢出幾米遠,厭惡地吩咐,“把剩下的酒都給他灌了,丟進豬圈去。”
“是!”
兩名護衛動作麻利,拖著韓延青迅速離開。
鬥篷下忽然發出一聲嚶嚀,隨即是一陣不安分的扭動。
薑穗寧被什麼東西蒙住了頭,憋得她喘不過氣,好半天才找到出口。
藥效已經完全發作了,眼前的世界一片模糊,隻有影影綽綽的色塊。
好熱,好想找個什麼東西解渴……
薑穗寧伸出手胡亂摸著,突然摸到了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,立刻不管不顧地整個人貼上去,手腳並用。
商渡坐在床邊,眼看她像個八爪魚一樣掛在自己身上,不安分的小手已經伸進了衣襟,還在持續往下摸。
眸光微暗,他一把抓住她的手,啞著嗓子,“彆亂碰。”
“為什麼?”
薑穗寧人還迷糊著,卻還能理直氣壯地反問,“這裡的一切都是我的,你……也是我的,我就要碰!”
她突然使出了一股蠻力,商渡沒提防,被她推倒了。
薑穗寧騎在“大冰塊”身上,笑得像個偷了腥的小狐狸,“這下你沒法反抗了吧?”
她趴在他身上,像小動物一樣四處嗅聞,淡淡的雪檀香氣鑽入鼻腔,稍稍緩解了她身上的燥熱。
但是還不夠。
她不舒服地蹙起眉,一把扯掉了身上的鬥篷,還想繼續往下脫。
哢。
商渡以手為刀,輕輕劈在她後頸上。
薑穗寧軟軟地倒下來,緊貼著他的胸口。
商渡眸色晦暗不定,靜靜做了幾個深呼吸,才把體內那簇叫囂的火苗壓下去。
他撐著床板坐起來,拿起被丟在一旁的外衫,仔細地給薑穗寧穿好,修長如玉的手指繞過係帶,打了個對稱的蝴蝶結。
最後還是沒忍住,在她額頭輕敲了一下。
“小笨蛋,早晚被人吃乾抹淨。”
莫神醫剛要睡下,就被拎了過來,一看薑穗寧通紅的小臉就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