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穗寧衝她使了個眼色,讓她放心。
兩個丫鬟都走後,韓延青冷著臉問她:“昨晚我為什麼會睡在豬圈?”
薑穗寧眨了眨眼,一臉懵懂:“妾身也不知道啊。昨晚妾身喝了那杯酒,很快就人事不省了,睡到今早才起來。”
韓延青又往前走了幾步,逼問她:“你隻是睡了一覺?”
酒裡下了藥,她不該這麼平靜才對。
薑穗寧點頭,又忍不住捏鼻子,“三爺,說話就說話,你能不能……離我遠點兒?”
她眼裡的嫌棄太過明顯,韓延青折騰了一天更是綺念全無,鐵青著臉走了。
翌日二人準備回侯府,薑穗寧委婉地提出,能不能分兩輛馬車時,又把韓延青氣了個半死。
他冷著臉威脅她:“讓你莊子上的人都管好嘴巴,昨天的事……絕對不能傳出去!”
“嗯嗯,我肯定不讓他們亂說。”
二人回到侯府,先去壽寧堂給韓老夫人請安。
一進門,韓老夫人就吸了吸鼻子,皺眉道:“哪來的臭味兒?”
韓延青臉色一黑,看了薑穗寧一眼。
薑穗寧胡謅:“昨天三爺來莊子上接我,正好趕上田間澆糞施肥,他看熱鬨站得太近,可能是不小心沾上了吧?”
韓老夫人一臉嫌棄,數落兒子,“你看那醃臢東西作甚?我兒將來是要襲爵的,又不用學老農種地。”
“母親此言差矣,您餐桌上日日不落的時令蔬菜,可都是老農一勺一勺大糞澆出來的呀。”
薑穗寧一本正經地說著,話音剛落,韓延青就控製不住地乾嘔起來。
他現在聽不得糞字!
韓老夫人也麵露菜色,胃裡一陣陣泛惡心,“薑氏,注意你的身份,怎麼能說這種惡心的話。”
薑穗寧低頭,“可是陛下都說農耕為國之根本,他老人家每年還會扶犁親耕呢。”
韓老夫人被噎了一下,無語道:“行了,你沒什麼事兒就回棠華苑吧。”
“兒媳告退。”薑穗寧立馬走人。
韓老夫人關心地看向兒子,“三郎你這是怎麼了,要不要叫大夫來看看?”
韓延青麵色變幻不定,搖頭說沒事。
韓老夫人笑著道:“沒事就好,晚上留下來陪我吃飯。我讓小廚房做你最愛的醬豬肘……”
豬?
“嘔!”
接下來幾天韓延青不光沒來棠華苑,就連曼娘和蕊姬那裡都不去了,一個人睡在前院書房。
前院有個伺候茶水的丫鬟,長得有幾分姿色,生了爬床的心思,故意趁著韓延青沐浴時“不小心”闖進去。
結果被他當場踢飛不說,還連夜叫了人牙子來,把她遠遠地賣了。
薑穗寧得知此事後十分驚訝,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潔身自好了?
還是說大花給他留下的陰影太深,現在碰不得女人了?
這日她正在自己屋裡看賬本,忽然聽到外麵街上傳來吹吹打打的喜樂聲,十分熱鬨。
她正和彩秀閒聊,是誰家娶親有這麼大排場時。
前院的管事急匆匆來報。
“三夫人,外麵來了好長一條迎親隊伍,說是給三爺納妾進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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