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抬起下巴,帶了三分驕矜,紆尊降貴一般,“那我就,勉為其難地覬覦你一下吧……”
話還沒說完,商渡一個翻身將她壓下來,親的比剛才更加激烈。
“你家裡人都叫你寧寧。”商渡含著她耳垂低語,“我才不要和他們一樣,你隻能是我一個人的穗穗。”
他早就想這樣叫她了。
穗穗,聽起來像是歲歲。
他要年年歲歲,長長久久和她在一起。
薑穗寧雙手環著他的脖子,於幽微深暗中細細描摹他英挺出眾的眉眼,唇邊噙著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甜蜜笑意。
她的眼光可真好,上哪兒再去找一個比商渡更好,更合她心意的男人呢?
他的手繞過她的背,準確地摸到了那根係帶,指尖一挑一勾,二人身前最後一道阻隔悄然滑落。
薑穗寧被冷風吹得一個激靈,下一秒就落入更加火熱的懷抱中。
她緊張地攥緊拳頭,對接下來可能要發生的事情忐忑又期待。
就在此時,商渡的呼吸突然一沉,身子繃緊,整個人像是僵住了一下。
薑穗寧抬頭看他,“你怎麼了?”
“……沒事。”
商渡說著就又來親她,薑穗寧偏過頭躲開,鼻尖微動:“好像有血腥味兒……你的傷好了嗎?”
商渡不假思索說好了。
薑穗寧按住他四下作亂的手,頭腦恢複了幾分清醒,“我不信,你轉過去讓我看看。”
商渡沒動彈,試圖和她商量,“真好了,不用看。”
一邊說,一邊試圖側過身子。
薑穗寧直接往他後背上摸去,指尖沾到一點濕潤。
她收回手,舉在他眼前,“這是什麼?”
商渡睜眼說瞎話,“屋裡太熱,出汗了。”
氣得薑穗寧踢了他小腿一下,“你,你真是不要命了!”
她飛速找到衣服胡亂穿好,光著腳跳下臥榻去點燈。
商渡望著她的背影幽幽歎氣,就差一點……
幽幽燭光在屏風上跳躍,商渡坐在榻上,裸著上身,乖乖讓薑穗寧給他背上崩裂的傷口重新上藥。
纖細的指尖沾著清涼的藥膏,小心翼翼地點在他傷處,酥酥麻麻的。
商渡扭過頭試圖解釋,“本來已經快好了……”
“閉嘴。”薑穗寧冷著小臉訓他,想想又補了一句,“傷口沒完全長好之前,不許碰我。”
商渡挑了下眉,趁薑穗寧低頭去拿藥,突然湊上來親了她一下。
“我就要碰。”
薑穗寧瞪大眼睛,“你——”
商渡又把她撈過來按在腿上,翻來覆去親了個遍。
“穗穗就是我的藥,我現在一點都不疼了。”
薑穗寧被親得七葷八素,嗓子都啞了,小貓似的嗚咽一聲,“你現在是半點也不裝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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