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美色當前,薑穗寧忍不住捏了一把,手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好。
商渡低笑著把她抱進懷裡,緊緊抱住。
“穗穗,你剛才嚇死我了。”
他貼在她耳邊,低低的聲音有些脆弱,“我好不容易才找回你,你絕對不能有事,絕對不能。“
“嗯……我知道錯啦。”
薑穗寧回抱住他,“那你下午再陪我練一會兒好不好?”
等她的騎術熟練了,就可以和小白馬儘情馳騁了。
“急什麼,以後日子還長呢。”
商渡拉著她往外走,“先去吃飯。”
計劃沒有變化快。
剛吃完午飯,商渡接到消息。
“陳之昂恢複記憶了?”
薑穗寧一聽,連騎馬也顧不上了,“我們快回去看看。”
因為她的乾涉,讓陳之昂提前兩年得知了自己的身世。
如果他一直不能恢複記憶,薑穗寧還有點內疚呢。
在她的強烈要求下,二人回城沒有坐馬車,而是讓她騎馬練習。
“莫神醫真是神了,連失憶這種疑難雜症都能治好。”
薑穗寧一邊騎著小白馬,一邊扭過頭跟商渡說話。
商渡無情地把她的頭掰回去,“專心看路。”
他可不敢讓薑穗寧自己瞎跑了,直接把兩匹馬的韁繩係在一起,讓大黑馬帶著小白馬一塊慢跑。
結果跑了小半個時辰,薑穗寧就開始喊累。
官道可不比彆院的草場,塵土飛揚的,她呸呸吐了好幾口,感覺自己嘴裡都是沙子。
還有頭頂的太陽,曬得她麵皮發乾,說不出的難受。
“我後悔了,還是坐車舒服。”
她衝商渡撒嬌,“我們回去坐著吧?”
商渡拿她沒辦法,二人又換回馬車裡,讓兩匹馬在後麵跟著。
“真是個小嬌嬌。”
商渡捏捏她的鼻子,無奈又寵溺,“難怪大哥當年沒能教會你騎馬。”
薑穗寧沒骨頭似的倚在他身上,懶洋洋的,“那我就是吃不了苦嘛……你嫌棄我?”
“不嫌。”商渡親親她的臉,眼底的柔情蜜意仿佛要化開,“穗穗就這樣長在我身上才好。”
薑穗寧被他的甜言蜜語撩得麵紅耳赤,又在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。
上輩子她一個人把偌大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,也沒喊過一聲苦一句累。
怎麼重活一次,還越來越幼稚了?
不過……她更喜歡現在的自己。
想到這裡,她抬起頭,在商渡臉上使勁親了一口,得意洋洋地宣布:“商渡,我以後都要這樣,一直一直賴著你了。”
“說定了,不許反悔。”
商渡氣息越發沉重,眸光幽深,抬手扣住她的後腦勺,親得越發凶狠,仿佛要將她整個吞吃入腹。
……穗穗說得沒錯,還是坐車舒服。他想。
馬車停在玄衣衛衙門外,過了好久,商渡和薑穗寧才一前一後地下來。
門口值守的玄衣衛目不斜視,隻是在商渡經過他身側時,不小心看到督主大人的衣領皺巴巴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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