掌櫃鬆了口氣,又感慨:“幸好這位虞小姐還算講道理,知道不奪人所愛。”
薑穗寧笑而不語。
那還不是因為她先借了太子的名頭,又搬出八公主,這幾重身份把虞靈兒給嚇住了。
若她隻是個無權無勢的商戶女,此時就隻能眼睜睜看著虞靈兒牽馬走人了。
“以後給吉光戴上玄衣衛專屬的馬鞍,看誰還敢打它的主意。”
商渡剛才就跟著下樓了,隻是薑穗寧不讓他露麵,也不肯讓他出手。
他神色有些不快,冷哼道:“承恩侯教女無方,明天我就叫人參他一本。”
薑穗寧聽他的話好氣又好笑,“不要,我總不能騎著玄衣衛的馬招搖過市吧?”
再說吉光這麼白白淨淨,漂漂亮亮的,當然要配淺色的馬鞍才好看。
“有何不可?反正這是你未來夫君送的聘禮。”
商渡一邊說,一邊掃了掌櫃一眼。
掌櫃後背一涼,轉身就跑,胖乎乎的身影幾乎都跑出了殘影。
他這才心滿意足地將薑穗寧環抱住,下巴抵在她頭頂,“再叫兩聲來聽聽?”
薑穗寧裝傻:“叫什麼?”
“夫君。”
“哎。”薑穗寧立刻應了一聲,笑眯眯地看他:“原來你有這個愛好啊,娘子?”
商渡被她氣笑了,怎麼連這種便宜都占?
“誰是娘子?你再說一遍?”
男人霸道地捏住她的小臉,強迫她轉過頭和自己親吻,一下一下的,仿佛在蓋章,“嗯?娘子?”
一旁的吉光眨巴著大眼睛,試圖湊近漂亮主人,被商渡一巴掌拍開。
“……彆以為你是母馬就不用挨打。”
吉光委屈,恢律律地叫了兩聲,把頭一扭,自閉了。
又到了進宮上課的日子。
巧的是,這次薑穗寧在宮門口和虞靈兒遇上了。
虞靈兒先認出了薑穗寧,先是有些不可思議,隨即小跑過來,上下打量:“你,你還真能進宮啊?”
薑穗寧指了下掛在腰間的禦賜令牌,“騙你做什麼,我真是八公主的老師。”
虞靈兒認出了令牌,又忍不住嫉妒了。
她想進宮見謹妃,得提前好多天往宮裡打申請,還不一定能通過。
結果薑穗寧居然能自由出入?
憑什麼?她可是元後的親侄女,要叫順康帝一聲姑父的!
薑穗寧就看到她突然掛了臉,冷哼一聲,轉身就往宮裡走。
速度很快,仿佛非要搶在薑穗寧前麵進去似的。
薑穗寧嘀咕了一句莫名其妙,到了甘泉宮,還跟八公主開玩笑似的說起此事。
“有事弟子服其勞,她要是欺負我,你可得幫老師啊。”
八公主一聽就來勁兒了,“包在我身上,這皇宮姓李,又不姓虞!”
另一邊,虞靈兒被宮女帶到了謹妃那裡。
她走進殿內,看著周圍豪華奢侈,富麗堂皇的布局陳設,還有那種煌煌天家氣象,更是羨慕不已。
見到謹妃,她的態度也不太客氣,草草行了個禮便立刻起身,陰陽怪氣道:“十六娘,你這回可是山雞翻身變鳳凰了。”
一個旁支族女,竟然能進宮封妃,還能住這麼大的宮殿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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