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這些對趙勤來講,很稀鬆平常,倒是中間上的兩條刺鮑魚,讓他高興不已,“爹,這個能養幾天?”
“放大池子裡,養一個月問題不大。”
“那太好了,這個不賣,留著等咱從龍虎山回來再吃。”
“那麼麻煩,到時想吃從市場買就是。”
趙勤搖頭,“不好買,我去幾次海鮮市場都沒碰到有賣的。”
“隨便你。”
中段網過後,魚種又發生變化,居然是清一色的真鯛。
真鯛的價格與個頭有很大關係,一兩斤的價格與黑鯛持平,現在本地大概能賣到近30塊一斤,
但達到三斤以上,就能做刺身,價格至少能上漲五成,
現在上的都是大貨,每一尾都在四斤以上,看著非常實在,等到這張網拉完,收獲了有60多尾,近300斤的真鯛。
“又碰到魚群了,可惜明天就要出門,不然咱還真能多捕兩天。”
趙勤含笑一指餘伐柯,“阿柯多少事情,咋可能陪我們天天在海上漂,指望咱這點收成,他也就危險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
老趙沒責怪阿柯熬不了夜,相反看著酣睡的他還越看越順眼,要不是這小子湊熱鬨,今天咋能有這收獲,
想到這裡,他又低聲問,“這兩樣東西咋弄?”
“海柳放家裡不合適,我找地方放保證安全,至於大珍珠,就放地窖吧。”
老趙輕嗯一聲,“我知會一下村保安,咱離開這段時間,讓他們多在你院子邊上轉轉。”
村裡現在有個保安隊,老趙掛著正隊長,副隊長是二師兄。
老趙解完魚,就去接了舵,趙勤將散落在邊上的魚全部收好,便拿著大布兜將網紮起來,
陳東走過來,“彆弄了,咱到家也快天亮,到時托邊上的人,把網洗洗曬曬。”
“那也行。”趙勤坐下點了支煙,又問道,“東哥,這魚回去咋弄?”
“我們上午就要走,魚的品種太雜,叫人來收很麻煩,要是我今天在家的話,還能往酒店一家家送,價格也能高點,但這不是沒時間嘛,
我想著,乾脆價格低點,全部兌給另兩個收購站算了。”
“聽你的,不過那幾條刺鮑魚讓他們幫我養著,我回來取。”
陳東哈哈一笑,“就你貪嘴。”
笑聲有點大,吵醒了邊上的餘伐柯,他揉了揉眼睛,“網收完了?”
“全部好了,還有一個來小時就靠岸,醒了就彆睡,小心凍著。”
接過趙勤遞來的煙,餘伐柯點著後道,“這錢不是我賺的啊,一天兩天還行,大船出海一趟一個月,我根本熬不動。”
“大船相對要輕鬆些。”
三兄弟又開始討論起,如何給那枚大珍珠造勢,怎麼樣能引起更大的轟動,一直到船靠岸,三人這才閉嘴乾活,
陳東借了輛三輪車,四人先將海柳給拖上車,
趙勤騎著,直接送到了章嘉致所住的後院,告訴他幫著看段時間,
等他回來時,陳東已經和另兩家收購站的老板在驗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