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某大院內,陳勳被帶到一間小會議室內,此刻裡麵已經坐了三人,
“陳勳同誌,請坐。”
陳勳先向三人敬了一個禮,這才坐在對麵,還有人給他拿了一瓶礦泉水,他沒擰開,而是先聲奪人的問道,“報告,我在年底剛做完述職。”
“我們知道,找你過來就是簡單的聊聊。”中間一人和顏悅色,還站起身將他麵前的水擰開,“來喝一口,潤潤嗓子。”
坐在左側的一人麵色一直很嚴肅,“陳勳同誌,聽說你陪同趙勤剛從日本回來?”
“報告,我們是3月31日傍晚七點到的日本,4月3日,也就是昨天中午落地京城。”
左側的人步步緊逼道,“趙勤在日期間,你寸步不離?”
“不是。”陳勳有些汗顏。
“為什麼?”語氣已相當不好,
此時中間那位擺擺手,緩和了一下氣氛,“就是聊聊,不必如此,陳勳同誌,把你知道的說出來就行,組織上讓你去保護趙勤,既體現了趙勤的重要性,
也是對你的信任和認可。”
“是,其中有一晚,趙勤在那邊的酒吧裡玩,帶了一個女的回屋,我當時在門外。”
三人對視一眼,左邊那人麵上神情有所緩和,“你很坦誠,現在我要你把從落地日本到離開,趙勤的一切行動完整的彙報一下。”
“是。”陳勳事無巨細,包括趙勤兩次在夜總會裡揮金如土的事都說了,
對麵的三人分工明確,右邊的人負責記錄,中間的人負責調節氣氛,主問的則是左邊的那一位,
聽完整個過程,左邊的人又問道,“趙勤帶了兩個新人,一位是章嘉致,曾是我方優秀的特戰人員,更是武器專家,帶他去乾什麼,還有一位祖籍齊魯的男子,對方又是誰?”
對於他們能掌握這些消息,陳勳一點都不奇怪,他未作絲毫的猶豫回複道,
“小章是我引薦給趙勤的,我實不忍看他活在過去那麼的頹廢,趙勤有意組成一個圍繞保護家人的安保隊伍,小章作為隊長正合適,
這次帶著他一起,按趙勤的話說,是長長見識,說到底也是為了收小章的心,
當然還有一個原因,小章懂日文,可以充當翻譯,
至於那個齊魯男子,叫陳坤,其母有疾,趙勤的師父能治,這次是對方主動要求跟著趙勤,說是要儘一分力,趙勤剛開始不允,他都跪下了,
趙勤有意讓對方負責養殖場的業務,而這次去日本剛好是洽談這些,所以最終還是帶上了他。”
提問的人輕嗯一聲,又問,“談判順利嗎?”
“非常順利,趙勤說輸出到日的原料利潤是國內的三倍餘。”
“那在此期間,有沒有陌生人接觸趙勤?”
陳勳猶豫一下道,“有,就是夜總會裡的幾個女的。”
不過很快,他又補充道,“三位領導,趙勤同誌有強烈的民族榮譽感,這點是我欽佩的,至少在利益層麵,他不會被任何人或組織收買。”
三人齊齊點頭,畢竟趙勤可是捐了大幾十億呢。
就聽陳勳接著道,“但他這個人很惜命,經常和我與錢必軍同誌玩笑說,千古艱難唯一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