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的事確實是他任性了,但話說回來還不是他這個當哥的不靠譜,明明打了電話卻壓根就不記得。
要不然能鬨這麼一出。
江故池又被趕出了房間,甚至某人還說要他把晚飯送到房間,太陽曬多了頭暈想睡覺。
江故池直接翻了白眼,這但凡要不是以後江故池還得靠著他拿錢,就一定得給他兩個大比兜,這人不是睡了一天嗎?自己在他旁邊坐著,這人都說擋了他光線,打擾到他睡覺了。
結果現在還睡,上輩子是豬是吧?要睡覺就算了,還要讓自己給他送晚飯,自己是他傭人嗎?
江故池憤憤不平著。
下午吃晚飯的時候和關姣坐在一起。
“你哥呢?”關稚問道。
“他說太陽曬多了有點不舒服,上去睡覺了,我一會兒給他送點吃的,就他一天天事多。”
“現在雖然是冬天,但是太陽紫外線還是挺強的,他這樣曬一整天確實受不住,彆到時候中暑了。”
“謝稚哥關心了,應該沒什麼大問題,我一會再上去看看。”剛剛踹自己的時候那力氣一點兒都不小,怎麼可能有事,肯定就是犯懶不想下樓所以才使喚自己。
在上樓之後可能到賀辭言站在了窗邊。
“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?要是不舒服我下去問問姣姐有沒有藥。”
“什麼藥,耗子藥嗎?”
“對,老鼠藥毒死你,這飯你可千萬彆吃,我在裡麵下藥了,一會兒真毒死你。”
江故池沒好
氣都把盤子放在了桌上。
賀辭言轉身看著他,這才慢悠悠地坐下來吃飯。
“彆吃下毒了。”
“毒死我,以後公司是不打算要投資了,還是說現在翅膀硬了,已經不需要我了?”
“……沒下毒,你吃吧。”
“嗬。”
江故池在心裡默默地感慨,錢難掙屎難吃,還得伺候個祖宗。
稍晚些的時候,賀辭言洗完澡在外麵溜達著,睡不著,來了這邊之後睡眠狀況一直都很差,前兩晚有江故池在身邊打呼完全睡不著,後來自己一個人睡還是睡不著。
在院子裡溜達著,卻沒想到和關姣碰上了。
她坐在石凳上,看著不遠處漆黑又綿延的沙丘。
循著聲音關姣回過頭看見了賀辭言漆黑的眸子。
賀辭言突然聞到了一股辛辣的酒味,注意到了桌上的那瓶酒。
看了關姣幾眼又轉過身準備離開。
“賀辭言。”
賀辭言腳步一頓停了下來。
“要不要喝一杯。”
猶豫幾秒之後,賀辭言轉身坐在了她的麵前。
“我不喝,你有話要說?”
關姣輕笑,“我們能有什麼話要說,隻是挺驚訝的,沒想到這輩子咱倆竟然還能見麵。”
“我也挺意外的。”
“你是如何知道關姣的這個名字,你在見到我的瞬間幾乎沒有猶豫就說了而出,知道我如今這個名字的沒有幾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