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喝多少,也是我拜托蔣濂送我回來的,你知道嗎?你根本就掩飾不了你的心事,隻要有一點兒不開心就會立馬表現出來,所以我能準確的了解到你,可你不願意告訴我,我說過你有任何的訴求要想法都可以告訴我。”賀辭言撐在她的身側,極其認真道。
周夕又重新低下了頭,抿著自己的唇,壓抑著自己的想法,什麼也不願意說出口。
“你什麼都不願意說,甚至都不願意給我機會解釋給你聽嗎?”賀辭言輕輕歎氣。
“我隻有一個問題,你每次親我抱我的時候心裡想的是誰,或者有沒有把我當成誰。”這是周夕最想知道的問題,其他那些她可以不放在心裡,可她真的很在意自己有沒有被當成替身。
“我沒對你說過慌,從未說過一句,周夕你隻是你,從來都不是任何人,即便在我心裡你也隻是周夕,從未有任何一刻,我把你當成過其他人。”
周夕心裡鬆了口氣。
賀辭言被打了一巴掌臉頰有些紅。
周夕看了過去,目光落在了他的臉上。
賀辭言拉起了她的手準備覆在自己的臉上,這時注意帶了她紅腫的手背,當即皺起了眉,“這是怎麼回事兒?”
此時此刻,手背的疼痛感才明顯了起來,周夕縮了一下手,準備從他手心掙脫。
“沒事。”
“周夕我就幾個小時不在家,你就把自己給弄成這樣?”賀辭言的聲音中帶著緊張和斥責
。
隨後周夕被從床上抱起來,去了客廳。
她坐在沙發上看著賀辭言在櫃子裡翻找著醫藥箱。
那種充實感才強迫著自己的心漸漸地冷靜了下來。
“你受傷了都不知道處理嗎?我是不是和你說了有事給我打電話?這才幾個小時,你就這麼照顧你自己的。”
賀辭言快步走到沙發旁蹲在了地上,抓著她的手腕給她上藥。
“怎麼弄的,周夕你是啞巴嗎?還是說我說的話你都聽不懂。”
突兀地一瞬間,周夕笑了,眼眶含著淚。
賀辭言看著她突然哭了,有些不知所措,“是手疼嗎?還是我太凶,嚇到你了,對不起,不哭了乖。”
周夕捂著自己的臉,哭的很起勁。
賀辭言完全就亂了,周夕一哭,他可就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。
“疼。”周夕抽泣著,把手舉到賀辭言的麵前。
“我給你吹吹。”
賀辭言這瞬間心疼死了,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