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賀知予淡淡應著。
江故池還在一旁看好戲,然後被林嫿給等了一眼。
其實林嫿想要報複回去也是很簡單的。
畢竟鄭珊珊肯定是會站在她這邊的,大不了今晚把鄭珊珊直接給拐走,江故池不就直接傻眼了嗎?
而且她可不相信鄭珊珊會不幫她。
江故池往年生日喜歡約一群朋友出去喝酒,今一按又領證看樣子是真的很高興,不過倒是沒出去了,就準備在家支個燒烤。
林嫿和鄭珊珊尋思著人多熱鬨,就把宋諍路詩還有許默和陳宸都給叫來了。
陳宸是第一次過來,一看這第一次來的人就是很拘謹,還帶了吃的喝的。
“你怎麼跟我媽還這麼客氣啊,叫你過來吃飯,你還帶東西。”林嫿笑著道。
許默在旁邊看
著他,“下班的時候我喊他過來,他扭扭捏捏,還很緊張來著呢。”
“以後多來習慣了不就好了,等秋天的時候過來去後山院子裡麵摘水果,那邊種了很多果樹,不過最近好像還有草莓,今天天黑了,明天可以去看一看。”
許默之前和林嫿就去過後山摘水果,那滿山都是各種不一樣的水果,一年四季各種各樣的水果,都是吃不完的。
多餘的水果都會摘下打包送去給福利院,這樣也不會造成浪費。
陳宸跟著幾個朋友在一起相處自然時不會覺得緊張,隻是聽許默說,賀知予的大伯還有他父親都是商界精英。
之前就聽過自己一個師兄說過賀氏集團,師兄所在的律師事務所是專門為賀氏集團服務的。
現坐在一起吃飯就不免有些不自在。
當然當長輩的也喜歡朝著小輩問幾句,習慣性的一問結果聽說陳宸也是個律師,問的自然就多了。
莊惠可能到自家丈夫抓著個小年輕就開始聊起了公司的事。
在他後背拍了一巴掌,“吃飯就吃飯,你哪來這麼多話呢?吃飯還談工作。”
“我這不就是隨便跟人孩子聊幾句嗎?”
“人家高高興興的來吃飯,是來接受你考試的啊?難怪從小知予就不跟你親近,你在家賀在公司一樣誰家孩子願意親近你。”莊惠一連吐槽了好幾句。
自家老公默默地閉上嘴不再說話了。
隨後莊惠又開始招呼陳宸,“你不用理他
,都是過來玩的,彆整那麼緊張,就跟在自家一樣,想吃什麼吃,想玩什麼玩,以後沒事兒就多帶著默默一起過來坐坐。”
陳宸連忙笑著,“叔叔也就是跟我簡單聊幾句,我資曆也很淺,叔叔能跟我多說幾句,那是我的榮幸,我有時間一定多帶著默默過來,就是怕打擾大家。”
“哪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,過來熱熱鬨鬨的。”
陳宸被放走的時候還鬆了口氣。
許默和林嫿他們坐在一起見他回來笑道,“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呀?聊完了。”
“我剛剛緊張的腿都發抖,你摸摸脖子全是汗。”
“咋回事,我爸又不吃人。”林嫿湊過來道。
“我這不是緊張嘛,我們都是一些專業問題,我要是答不上來多丟臉,人家還說我高校畢業都在事務所上班了還什麼都不懂,我這不是給事務所丟臉嗎?到時候要是對事務所沒什麼好印象怎麼辦。”
“又沒和咱事務所合作有什麼大不了的。”
陳宸立馬去看她,“你之前過來賀叔叔就沒有問你什麼嗎?”
“問過了幾句,然後就沒問我了,怎麼了?”
“這男女差距就這麼大,剛剛問我太多了,我一身都是汗,我緊張的生怕說錯一個字,還好阿姨給我解圍了,要不然我提心吊膽一晚上啊。”
“沒什麼關係的,就算說錯也沒事,我爸他也不一定懂。”林嫿出聲道,“賀知予說他就是單純的法盲,看你是個律
師就習慣性地找你問問,你就算說錯了他也不知道。”
“嫿嫿,你怎麼這麼說你公公呢。”
林嫿吐吐舌,“又不是認識一天兩天了,都在一起生活這麼久了,而且這話是賀知予告訴我的,我這不就是實話實說嘛。”
陳宸在這邊坐了一會兒才徹底地緩和了過來。
看著大家這麼開心隨後又融入了進來。
“你不喝酒嗎?他們都在喝酒,你看看江故池喝的多花,兌好幾種顏色,我看著就難受。”
“不喝,一會兒熏著你,我們離那邊遠點,酒味多刺鼻呀!”
周夕之前喝酒的時候沒覺得這玩意兒多好,自從懷孕之後是真的饞呀。
越不讓她喝,越不讓她吃的東西,她就越想喝,越想吃。
賀辭言說酒味嗆鼻,可周夕聞著就很香,肚子裡麵的饞癮都犯了,心想著等孩子生下來一定要好好喝一次。
自從確診懷孕之後,鄭珊珊連溫水都沒喝過。
每天賀辭言在身邊大驚小怪的,把她照顧的實在是太好了,一個冬天一點兒都沒冷到。
搞得周夕就總想回家住幾天。
因為在家裡沒人管著自己,還可以點奶茶喝,想怎麼喝就怎麼喝,他爸媽雖然也念叨,但畢竟自己養了這麼多年是知道女兒什麼性格的,你越不讓她動的東西她就越想動。
所以乾脆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。
周夕已經下定了決心,等這胎生完絕對不會再生了。
不管這胎是兒子還是女兒,就這麼
算了吧。
人這一輩子匆匆幾十年,可不能委屈了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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