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路過了籃球場,這個時間球場還有很多人在打籃球。
林嫿突然想到體測的痛苦了,三步上籃直接要了她的老命。
那個時候為了練習打籃球,是直接砸腦袋的那種,林嫿一想到那段時光就覺得腦門子開始疼了。
“想打籃球?”身旁的賀知予突然調侃道。
林嫿看著他的表情都變了,“你真的好煩啊,明明之前打籃球的時候吃了那麼多的虧,再加上我現在都懷孕了,我就算想去你能同意嗎?”
賀知予對著他挑挑眉,突然林嫿笑了,“雖然我現在不能打,但是你可以啊,我都好久沒見到你打籃球了,你去玩會?”
“我拒絕。”
林嫿不看他了,乾脆在旁邊的休息椅坐了下來,“你既然不願意打,我就乾脆看彆人打吧,彆說你看這些十七八歲的高中生渾身都充滿朝氣蓬勃的氣息啊,看起來就很不錯。”
賀知予看著她坐下,看樣子是真的準備在這坐下觀看似的。
“現在的高中生就算是假期也是需要補習或者在家學習的。”
“就算不是高中生看看帥哥也挺好的,身心愉悅啊。”
這麼說著林嫿就已經開始演起來了,“寶寶啊你看你爸爸自個不願意打籃球給媽媽看,還不讓我看其他人呢,是不是不講理啊?”
賀知予也是真的拿她沒有辦法,“乖乖坐在這裡不要亂跑。”
說完直接把外套給脫了蓋在了林嫿的膝蓋上,然後捋起衣袖朝著球場跑去,賀知予跟著那群打球的少年溝通的一番,然後就上場了。
林嫿其實對打籃球不太感興趣,之前在學校每次路過球場的時候,也就鄭珊珊愛看,總是喜歡朝著那邊張望。
不過現在是賀知予啊,不管他打得好不好,自己都喜歡看。
林嫿其實也是想跟著一起激動的,但肚子裡麵還揣了一個,肯定不能太過於激動的。
但是賀知予真的好帥啊,剛開始可能是太長時間沒能上手了,還不熟練,漏了幾個球,但後麵直接帥起來不了,這球隻要落在他的手上,他總有各種辦法投籃。
剛開始林嫿還沒看出來啥,漸漸的知道他在炫技了。
就是因為自個剛剛誇了彆人幾句,看來是把他給刺激到了。
不過林嫿表示對眼睛很好。
那個小男生倒是也沒氣餒,適應了一會兒之後也開始有來有往地打了起來。
這球打了半個小時,賀知予先結束了。
朝著林嫿走了過來。
“不玩了嗎?”
賀知予淡淡道,“我打的太好,他們不帶我玩了,說沒有體驗感。”
“……你啥時候變得這麼自戀了啊?”
賀知予勾唇笑了笑,“我要是不主動點,我老婆會帶著寶寶一起嫌棄我的。”
林嫿起了身,“渴不渴,要不要喝水?”
“有點。”
“我跟你說我原本是準備去給你買水的,但是我特彆聽話,因為你說讓我坐在這裡不要離開,所以我就乖乖地沒有走哦。”
“那實在是太聽話了,表現得真棒,需要我繼續誇你嗎?”
“好啊。”
“幼稚。”
“嘿嘿。”
賀知予打球出了一身的汗,兩人也沒繼續散步了,直接回了家。
林嫿坐在樓下看電影吃水果,剛好跟著爸媽聊天。
“這次回來之後是不是還沒去體檢啊,知不知道孩子的性彆啊?”
林嫿麵對著父母的關切,有些好笑,“你們這麼著急孩子的性彆乾嘛啊?”
“那不是得提前準備著嘛,免得到時候來不及啊,你說孩子的名字衣服,嬰兒房什麼的不得提前準備著,我懷你的時候就提前問了醫生孩子的性彆,那時候把需要準備的都提前準備好了。”
“我原本是不準備查性彆的,就和我嫂子一樣,到時候體驗一把開盲盒的樂趣,但是呢,我發現這在我的身上根本就行不通啊,畢竟我和他都是醫生,我們都是能看得懂的。”
“那好啊,方便,下次去體檢的時候估計就能知道性彆了,到時候我跟你爸就開始準備著。”
“上次檢查是個什麼結果啊,有沒有是雙胞胎的可能啊?”
林嫿看著父母的眼神都是很無語的,“你們是真的太貪心了,還想要雙胞胎,你女兒我是真的沒這個本事能生雙胞胎,一個就已經很了不起了,你們竟然還想要我一次性生兩個。”
“你養一個也是養養兩個也是養,兩個孩子從小一起長大還有個伴啊。”
“這個估計也就隻能在夢裡實現了,早半年你倆去燒燒香拜拜佛興許還有可能會實現呢,現在沒可能了。”
這個雙胞胎是這麼輕易就能懷上的?
林嫿搖搖頭,她自個做夢都不敢這麼想,再說一個孩子養起來都費勁,還兩個呢。
林嫿剛上樓就看到賀知予在陽台打電話,見她進來之後就把陽台的門給關上了,沒有冷風朝著房間裡麵灌,很快就溫暖了起來。
林嫿拿著衣服去了衛生間,準備洗澡來著,結果衣服脫到一半,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。
林嫿側著身子看著剛剛還在打電話的人。
“你電話說完了?”
“不著急。”
“那你乾嘛?”
“幫你洗澡?”
“我現在還沒到三個月呢,就要你幫我洗澡了?嫂子懷孕的時候也是七八個月才讓哥進去幫忙的。”
“我閒著。”
“……大哥你不要說話這麼理直氣壯的好不好。”
賀知予已經上來替林嫿解開了後背的束縛。
賀知予的手有些冰,林嫿躲了一下,“我自己可以,你不要在這裡搗亂了,也不要多想什麼,現在咱倆啥也乾不了,你彆到時候給自己招惹了一身火氣,這個季節衝冷水澡會死人的。”
“我什麼也不乾。”
林嫿是不相信他的,結果賀知予是真的啥也沒乾,就這麼幫她洗了澡,最後把人給抱進了被窩。
關鍵是賀知予自個也沒什麼反應。
林嫿感慨著這人的自製力是真的強。
但之前是怎麼回事,之前每次看見自己,就跟狗看見骨頭似的。
“你咋這麼冷靜啊?”林嫿說話挺損的,還非要問是個啥樣的。
“我不冷靜還能做什麼?”賀知予給她蓋好被子,麵無表情地說。
林嫿彎了彎唇,“可以激動一下的,反正我不會幫你。”
下一秒賀知予使勁一勒被子把她給蓋得嚴嚴實實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