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會兒她正在廚房裡指揮家政保姆們把菜一個個端出來。
岑耀古叼著煙鬥來到她身邊,笑著說“你彆忙了,讓這些人去忙吧。”
蕭芳華洗了手,跟他一起往客廳走,一邊輕聲問“他們不是在京城嗎怎麼突然回來了”
岑耀古臉色就淡了下來,哼了一聲,說“夏言惹麻煩了,溜回來找我認錯。阿春也是因為她的事回來找她媽媽幫忙的。”
蕭芳華不解地看著他,低聲道“她們的姐妹感情這麼好”
岑春言和岑夏言之間的明爭暗鬥,她這個剛進岑家沒幾天的人都看出來了。
岑耀古笑了,感慨地說“阿春像我,姐妹之間鬥歸鬥,可是遇到跟岑家有關的大事,她不會不分輕重的。”
“夏言這一次惹的禍,如果不能好好解決,真的能讓我們岑氏吃大虧。”
“這麼嚴重”蕭芳華也嚴肅起來,“那岑先生能跟我說說嗎我不想什麼都不知道,到時候影響我們冬言。”
“嗯,我會跟你說的。”岑耀古就是專門找她說這件事的,“夏言在京城太急功近利,做事有點得意忘形,惹到藍家和司徒家的繼承人。如果處理地不好,他們會直接打擊岑家。因為光是打擊夏言,不能平息他們的怒氣。”
蕭芳華專注地凝聽,一邊說“春言的媽媽是藍家人,所以她回來是找她媽媽,去藍家那邊為夏言說情”
“嗯。阿春的話,她媽媽還是聽的。”岑耀古感慨地說,“我得去京城,萬一琴芬那邊的路子走不通,我還得去找找京城的路子。”
蕭芳華大吃一驚,“岑先生您不是一直在南方做生意怎麼在京城還有認識的人嗎”
岑耀古被她的神情逗得哈哈大笑,抬手略輕佻地挑了挑她的下頜,笑著說“你以為我一直在南方做生意,我就不認識京城的人啦我告訴你,當年我如果不是在京城有路子,就沒有我的第一桶金了哈哈哈哈”
蕭芳華聽得似懂非懂,但知道岑耀古去京城還有彆的目的,她反而放心一些了。
剛才被蕭媽耳提麵命一番之後,她下意識也不想岑耀古對蕭裔遠的生意插手太多。
兩人一邊說話,一邊來到餐廳,飯菜都已經擺在桌上了,大家按主次坐下,還是保持著表麵的和諧,高高興興吃了一頓飯。
吃完之後,蕭媽和蕭爸照例出去遛彎,這是他們飯後消食的習慣。
傍晚的海麵上,天空藍得如同一塊顫巍巍的藍莓果凍,金黃的晚霞是果凍上流晶逸彩的蟹黃醬。
帶著一點鹹味的海風吹拂在臉上,空氣中還有青草的芳香。
蕭爸走到他常釣魚的小港灣裡,去看自己設下的釣魚竿。
蕭媽一個人順著草地上的青石板路,往海邊走去。
路兩邊是一叢叢開得燦爛的繡球花,色彩斑斕,迎風招展。
繡球花後麵還有一顆大榕樹,樹身粗壯,垂下長長的枝條。
這樣的景色雖然每天都能看見,但蕭媽還是百看不厭。
她心情很好,幾乎哼著小調兒,想摘兩朵繡球花回去插瓶。
這時她的手機響了。
蕭媽拿出來一看,居然是她姐劉秀娟打來的。
應該是她下午打了好幾個電話沒人接,她姐姐現在才有時間打回來。
蕭媽立刻劃開手機接通了電話,笑著說“他大姨,你忙完了”
劉秀娟點了點頭,很是疲倦地坐在辦公室裡喝了一口水,問道“我看見你下午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,有什麼事嗎我今天一直在產房接生孩子,好幾個追二胎的高齡產婦。”
蕭媽忙說“哦,也沒什麼急事。我隻想告訴你,阿遠啊,他是真出息了你知道他已經訂婚了吧就是一諾,我們以前老鄰居家的孩子,就是那個大天師,你知道的。”
“他們家越來越好了,現在還要帶著阿遠一起做房地產開發商呢你看,這孩子多出息就是這個事兒,我說給你聽,你也高興高興”
劉秀娟微怔,“做房地產開發商他不是做人工智能嗎”
“這個我也不懂,但是蓋房子是千真萬確的,我家阿華也要去京城幫他呢。”蕭媽喜氣洋洋,“我和他爸也要跟著去”
劉秀娟揉了揉太陽穴,有些無奈地說“可彆好高騖遠啊,他才大學畢業一年,怎麼就這麼能折騰呢最好還是不要蓋房子,好好做人工智能不好嗎”
“那怎麼行做房地產開發商才是真正掙錢的計算機都爛大街了,能掙幾個錢”蕭媽嗤之以鼻,有點緊張地說“他大姨,他現在是我兒子,不是你的你彆跟我搶我說了算你可彆亂插手你答應過我的”
這是第一更,今天三更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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