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推了一下李長生，催促他快點表態，後者點了點頭，“以後繼續努力！”
“長生啊，你這臉白的太嚇人了，李倩電腦你先彆查了，先送他回去！”嚴君格把手機還給李倩，一抬眼就看到李長生蒼白的臉，還都是汗。
“好，好，，，”李倩忙過來扶他。
“等會兒救護車就到了，我先替你看看！”張一言看了李長生一眼，伸手要替他把脈，後者有些為難的搖搖頭，“沒事的組長，不用去醫院，我就是剛剛太緊張流了些汗，回去休息休息就行！”
“好，你先走吧！”
“謝謝組長！”李長生有些慫的點點頭，低著頭就出去了。
張一言沒有糾結，轉而去看被捆起來的幾人，“你們看著，我有話問問趙德明！”
說完直接拎著趙德明的後領，把他拖到樓下，接著隨意一丟，像是甩掉什麼垃圾，又十分嫌棄的找出紙巾擦了擦手，“你在百神教是什麼職務？”
“什麼百神教，不知道你在說什麼！”趙德明的國字臉在水泥地上磨了一圈，疼的他直抽抽。
張一言表情堪稱是和善，蹲在趙德明身前，當著他的麵將那布偶娃娃在手中掂了掂，又在趙德明臉上拍了拍，可眉眼間儘是冰冷，“你可能不知道，我這人，不喜歡聽廢話！也不喜歡有人對我撒謊，更沒什麼耐心！”
“你在百神教是什麼職務？總壇在哪裡？誰做的這個娃娃？”
“。。。”趙德明準備把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精神發揚光大，瞥了一眼攝魂娃娃，轉頭不再看他。
裝死！
張一言看他這模樣也不惱，捏了捏布偶娃娃的小手，又活動活動小腳，好像聽到了孩子的尖叫。
緩緩勾起唇角，又繼續開口，“這布偶裡裝了一隻小鬼，還是人血供養的小鬼。這娃娃說是攝魂，其實這麼說並不準確。應該叫吞噬娃娃，捏碎布偶，小鬼附身，慢慢吞噬掉原本的靈魂。”
看著趙德明身體明顯在顫抖，笑意加深，“而背後之人，修煉小鬼，操縱小鬼，你們便多了個傀儡。意誌強大之人並不容易被附身或蠶食魂魄，你們便洗腦，摧殘他們的意誌。”
“鎖魂溜猴，是你的強項！趙德明！”
趙德明額角緩緩滑下一道冷汗，嘴唇都在抖，“你，你究竟是什麼人？”
對他的反應，張一言還算滿意，拿著布偶指尖用力捏了捏，在快捏碎前又生生停下，反複幾次，吊的趙德明心跳超速。
垂眸對上趙德明偷看的視線，笑了，“你說，你的意誌有沒有強大到可以抵抗住小鬼，一隻或許真的行，那~~~兩隻呢？”
“你想做什麼？彆亂來！”趙德明總算有點慌了，這人，不是在開玩笑，開始拚命掙紮起來，結果身上的紅線越掙紮越緊，累的他肉疼，骨頭疼。
張一言對著他的眼睛晃了晃布偶，“就是你想的那樣，哦~剛剛我收了一隻，加上這個，正好兩隻。”
他笑了，笑的有點瘮人，深邃的瞳孔幽幽地泛著光，“趙德明，你說，你能抗住嗎？”
想到什麼，眼睛都亮了，“哦，兩個小鬼如果還不行，我這兒還有兩隻大鬼，你一定喜歡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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