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硯抬起眼,看了他一眼,雖然什麼都沒說,幻影感覺自己還不如挨了一鞭子。
“我最近是不是脾氣太好了?讓你查顧景言這種事情不跟我說。”
他指尖摩挲著水杯。
幻影立刻跪下:
“奴才不敢,我自行領罰,隻是顧景言賞完梅也沒去找許妃,所以我就沒報上來。”
“領罰就算了,上次讓你辦的事情,初雪之前,我要看成功,顧景言喜歡負責,那就找個從花樓找個顏色漂亮的處跟了他,數量越多越好。
初雪之前,這件事,你辦不成,就自行了斷吧。”
幻影正要告退的時候,就聽見他主子叫住他。
“以後喊他夫人。”
幻影僵了一下。
他知道主子從來不碰女人,從開始查那兩個人的時候,他就有了隱隱猜想,沒想到主子原來喜歡這口。
不過想到許知意傾城的容顏,又覺得什麼身份都不重要了。
“怎麼有意見?我看你皮癢了。”
“奴才不敢,等我完成任務,自行去領罰,奴才告退。”
談戀愛的男女都不能惹,自己就呆了一秒就被發現。
趕緊告退。
且說,皇帝到了太後的住處:
就看見太後躺在床上,旁邊奴婢在給太後按摩頭。
皇帝沒想到太後是真生病了,還以為自己太久沒來,惹太後生氣了。
“母後,可讓太醫看過了嗎?”
“看過了,還是老毛病,偏頭痛,一生氣就犯。”
“什麼人敢惹母後生氣?兒臣替母後處理。”
原來今天就是來告狀的,也是神奇,平常母後的手段,比自己多多了,還需要找自己。
他還是覺得平常冷淡母後了,可是不能怨,閉關禮佛是她自己要求的。
太後睜開眼,白了一眼皇帝。
“我禮佛這麼久,容易嗎,好不容易盼來一個孫子,居然有人要害他。”
皇帝心裡一驚,還以為後宮又出嬪妃爭風吃醋,來謀害皇嗣的事情,他第一瞬間就想到了皇後。
他沉著臉的時候,臉上的橫肉,更顯威嚴。
“母後,不用管,這件事交給我,我一定會嚴肅處理,我看她是皇後的位置呆膩了。”
本來是不想動搖她皇後的位置的,畢竟她哥哥,父親都是駐守邊疆的功臣。
這一下,太後立刻坐了起來。
厲聲對著周圍的奴才說道:
“跟了哀家這麼久,你們知道什麼話能說,什麼話不能說。要是哀家聽見什麼不該聽見的話,你們就一起陪葬。”
奴才都齊齊跪下,連聲保證。
“行了,都退下去。”
本來屋裡就沒幾個奴才,這一走,屋裡隻剩下太後跟皇帝了。
“不是皇後的事情,是許妃,許妃現在懷孕都三個多月了,聽說皇帝還想臨幸她。”
“我知道她顏色好,皇帝喜歡的話,等她生下孩兒,也可以多寵幸幾次,說不定還能接著增加子嗣,隻是這孕期時候,孕婦切忌不能受刺激。”
饒是皇帝皮再厚,跟太後談論這種事情,都覺得有些怪怪的。
隻能連聲應下。
回到勤政殿,就把桌子上的奏折丟了一地。
天下的女人都是他的女人,什麼時候,他想睡個女人,都還能受限製了。
陸硯看見也知道所謂何事。
隻聽皇帝對著陸硯喊道:
“今晚給朕召兩個處女侍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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