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說完,見顧景言沒理她,看見他難受,又拿起手中的帕子,為他擦拭汗水。
隻覺一把大力把她抓住。
直接按到床上。
次日清晨,經過一晚上,狂風驟雨的洗禮,院子裡的一品紅,碾碎的花瓣一點點掉落到地上。
顧景言摸著酸痛的腰醒來,看見身邊睡著的女子,莫名覺得這場景有點熟悉。
最近京城女子顏色都如此這般好嗎?
沒等細想,外麵就傳來一陣喧嘩聲;
“叫你們二爺出來,難不成沉溺美人鄉裡還沒睡醒嗎?”
他一聽就知道是他小弟的聲音。
小弟平常最是拈花惹草,但是為了顧家名聲,他爹不許他去外麵亂搞,他都是吃窩邊草。
他從前訓斥過小弟幾次,今日想來是聽說,自己帶回一女子,想來嘲笑自己的吧。
她起身就打開門:
“什麼事?”
他的聲音裡煩躁一點不加掩飾。
小弟一看二哥出來了。
“哥,我這不是來看看哪個女人能入了我二哥的眼啊,自己媳婦那樣的都看不上,親自帶回家的我可得看看。”
說完就推開門要進去,他心裡就沒把這當回事,不過就是一個通房丫頭,等他哥玩膩了,說不定還能賞給他。
顧景言一把就把他推開了!
不同與顧家一大清早的吵鬨。
陸硯慢慢端起一杯茶。
幻影:“主子,已經安排了兩個進去,隻是短時間再安排的話,不但顧景言身體吃不消,我們也容易引起懷疑。”
陸硯慢慢喝著手裡的茶:
“他懷疑不懷疑我無所謂,主要讓他身邊多幾個女人就可以,不過,現在算了,他那身板確實吃不消。
告訴她們,好好伺候。”
他沒留意到,他嘴角帶了一絲笑。
幻影告退的時候,心裡想著,他們大人,不是身體也···
他該死,他怎麼能戳中大人的痛處。
轉眼間,時間就過了半個月,第一場鵝毛大雪終於下了,這時節,梅花開的最好。
幻影在陸硯耳旁說了些什麼。
陸硯就去了碎玉軒:
“你來的正好,我正要派人去請你,我想去廟裡賞梅,你陪我一起去。”
“自是要陪娘娘一起的,去宮外可比在這碎玉軒聽人唱曲好。”
許知意笑的眉眼彎彎:
“自是這樣的。”
一小隊精要將士就護送著許知意跟陸硯送到了城外姑蘇廟。
停下車,許知意從車上走下來,踩在一層不薄不厚的雪上。
這種天氣最好了,雪還未化,路上不會難走,也不會太冷。
陸硯遞給一個掌中爐給許知意。
看著她一天天大起來的肚子終究有些擔心,好在這廟還算好走。
不過打定主意,沒生之前,再也不讓她出皇宮了,他小心翼翼在旁邊護著。
許知意按照原主的記憶,向廟後走去。
姑蘇廟大家隻以為廟前的景色才最為迷人。
隻是很少有人知道,廟後不遠還有一方僻靜之處,更為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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