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秀兒最討厭彆人說她是外室,聽見這句話簡直要瘋了。
立刻為自己正言:
“娘娘,景哥原是要接我入門當正妻的,還不是您說一年內不讓他娶妻嗎?”
言語中不乏憤懣之情,又氣又惱。
顧景言臉上一陣難堪,臉上一陣紅,一陣青。
“可是你如今沒進顧家的門,確實是個外室啊,就連你肚子的孩子,生下來給我提鞋都不配啊。”
她一改剛才的柔弱,添了一份堅強。
“哦,對了,原本我這個正妻都不知道,你連外室都算不上,充其量就是養著個玩意玩玩而已。“
顧景言沒想到她突然說出這兩句話來,從前她是那麼知書達理,溫婉可人,剛才還在傷心的哭泣。
是了,是自己傷她太狠了,內心的愧疚不斷疊加。
陸硯聽了也挑了挑眉,她現在真是像炸毛了。
沒人看見的時候,他手發出一個指示。
夏秀兒聽見簡直要瘋了,賤蹄子說自己就罷了,怎麼還捎帶罵自己孩子了,
“娘娘說這話就過分了,我原是不知道原來您的家教就是這樣的。”
“確實,我的家教隻告訴我,不能未婚跟男人有首尾,不能當外室。”
夏秀兒氣的感覺肚子都發緊了,一口氣順不下來,說好的她不會懟人,怎麼一口一個外室,一口一個外室,哪裡痛,哪裡戳自己。
她順了口氣,想許知意的痛點,不就是愛嗎?
“娘娘,沒關係,這些都是我的錯,您罵我都可以,也怪景哥愛上我,讓您如此難過。”
顧景言聽著這句話,怎麼聽怎麼不順耳。
“景言哥哥,是這樣嗎?你愛過我嗎?”
最後這句話,是原主在上輩子最後的日子,無數思考過的問題,她隻是想幫原主問出來。
陸硯這時候,托起許知意的小臂又抬起了點。
“景言,你怎麼在這麼裡麵了,我找你找了半天。”
一個麵容明豔的女子,跑著過來抱住顧景言的胳膊。
感覺氣氛有點不對勁,看向其他三個人,又鬆開了手。
“不好意思,我就是一時開心,好不容易找到你了,沒注意你還有朋友也在。”
說完就羞澀地低下頭。
陸硯這時候才開口:
“這是?”
顧景言腦子還沒轉過來,晚秋為什麼會過來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
“你不是約我今天賞梅嗎?”
晚秋睜大一雙無辜的小鹿眼看著顧景言。
許知意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,托著肚子往後退了退,
讓出場地,對著夏秀兒說道:
“顧景言不是最愛你嗎,怎麼又找了一個外室?或者妾?”
夏秀兒看著晚秋的頭發,對上了,對上了,就是這個頭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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