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點了點頭,又把這件事交給陸硯,讓他務必查地水落石出。
陸硯當即就讓青綠去把嬤嬤緝拿出來。
老嬤嬤躺在地上,已經被襪子塞住了嘴,手腳也給捆上了,提起來交給侍衛後。
青綠看他家主子,臉上跟淬了冰一樣冷。
覺得這嬤嬤死了都比活著好。
西廠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。
嬤嬤連夜就被送到西廠私設的水牢裡。
陸硯坐在台上,看著她在籠子裡掙紮。
先交代了暗衛去抓來她所有的家人。
想起每個嬤嬤進宮前,他都仔細核查過的,居然還能出這種紕漏,他不能原諒自己。
先沒讓她張口說話,直接讓手下給她行刑。
嬤嬤被憋的滿臉蒼白,身上也被打地遍地鱗傷的時候,才讓人把她嘴裡的塞著襪子,掏出來。
聲音像淬了刀一樣:
“說吧,誰指使你的?”
“奴才不知道,不知道,奴才真的什麼都不知道。”
這時從宮外抓人的暗衛也回來了。
“他們家所有人,都在我們去前,被人殺了,血都是溫熱的。”
陸硯扯了一下嘴角,速度挺快啊。
“那就把她的三個小孫子弄過來吧。”
陸硯入宮的時候,自然是留了後手的,每個嬤嬤都會有人質在手上。
嬤嬤本來被打的渾身疼痛,躺在地上,一聽自己家裡人全死了,就隻剩陸硯手裡的三個小孫孫了。
自己想必也撐不了太久了。
不再死撐著。
“我說,我說還不行嗎?”
陸硯看著那三個被帶回來已經嚇傻哭鬨不已的小孩,眼裡閃過一絲戾氣。
“說。”
抬手讓人把她從水裡撈上來。
“奴婢並不知道是誰,進宮久了,在一處待久了,總覺得有些憋悶,有一天,奴婢心血來潮,想去碎玉軒外麵逛逛,出去沒多久,就被人打暈,再醒來就被人喂了毒藥。”
“那人說我隻要在許貴妃產後把這藥混到她水裡,我就完成任務了,這藥也不是會立刻死掉,隻是會傷了身子,以後不能再懷孕。”
她停下來,喘了口氣,沒看見陸硯神情越來越冰,又接著說道:
“我想著,娘娘已經生了一個兒子,我就一時鬼迷心竅辦了錯事,但是我確實不知道對方是誰,求求大人饒了我們家孫子吧,他們是無辜的。”
說完,又躺到地上,大喘氣了。
陸硯懶得再看她一眼,讓人把她關了起來。
瞥到那三個還在哭著的孩子,擺了擺手讓人送他們下去。
今日是他們龍鳳胎出生的日子,他不想殺生。
奴婢端來清水,陸硯擦拭著手指。
冷著聲音問侍衛:
“太醫那邊可驗出是什麼藥了嗎?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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