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喝了一杯茶,緩緩起身,他實在太辛苦了,要去找溫柔鄉休息一下了。
沒過多久,一陣馬蹄響後,朝中幾位大臣家門口便圍滿了西廠的人,周圍路過的人竟無一敢圍觀,唯恐把自己抓了去。
陸硯坐在轎子裡,看著這些人跪下,哭泣,從一朝受尊重的大臣,變為流放的囚犯,還要在他們臉上刻字。
他在陰影處,想起自己進宮的初衷,就是想讓這皇帝變得荒誕無度,改扶傀儡上位,當然最後他是想讓這朝代滅亡。
自己入宮的時候,吃了那藥,已經沒想過自己能當皇帝了,現在自己又有了兒子,與其暴露自己的身份,還不如全力輔佐自己的兒子當上皇帝。
讓自己兒子記到皇後名下他從來沒考慮過,看起來,皇帝廢皇後也是早晚的事情,不如自己就遞個筏子到皇帝手中好了。
他轉動了一下自己的扳指,目光微涼,幻影就知道主子要走了。
回到住處,就有人來稟告今日勤政殿發生的一切了。
他手指頭敲了敲桌子,兩個月後懷孕嗎?,還挺急。
幻影站在下麵,猶豫著要不要開口。
陸硯摘下拇指上的玉扳指放到桌子上,聲音微涼,說道:
“說,以後再這個做派,就不必在這邊作差了,我看去禦膳房挺合適。”
幻影趕緊跪下:
“回主子,我剛才是怕汙了您耳朵,剛才從盯著夏秀兒那邊的人來報告,顧景言已經很久沒去夏秀兒那邊了。”
“但是夏秀兒昨天請了一個大夫到家把脈,據大夫說,肚子的孩子已兩月有餘。”
“之前判斷她很難再有孕了,奈何她禁不住寂寞,又跟身旁的小廝搞到一起,許是覺得自己懷孕不了了,就沒有喝避孕湯。”
陸硯蹙了一下眉,他倒是沒想過,夏秀兒玩的還挺花,這才沒多久呢。
“顧景言那邊知道了嗎?”
幻影:“目前應該還不知道,梅兒跟晚秋伺候的很好,都已接入府內,不過她們都有按照主子吩咐按時吃避孕湯,至今還無子嗣。”
陸硯點了點頭:
“白白享用我給的美人,已經半年有餘了,真是便宜他了,答應她們兩個人的事情,替她們辦完,抽個合適的時機,讓她們離開吧,路引,身份這些你去幫她們辦好。”
“另外,抽個時間,讓顧景言知道一下,他曾經許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女人,怎麼背後偷人的,撞個正著才是最好的。”
幻影不知道主子為啥要這麼拐彎抹角的搞顧景言,要他說,惱了他,直接處理掉,不就好了,還布局這麼久。
雖然不理解,但是主子說的話,他是要執行的。
他這些天,在集市上聽了一句話,“女人的心思你彆猜。”
他覺得主子遇見許知意也變的難猜了。
入夜,陸硯到碎玉軒的時候,許知意正在給閨女喂奶。
小嘴一吮一吮的超級用力,許知意被他看著臉熱,白皙的臉上,染上一層粉紅,側了一下身子,換了一個方向。
“還害羞了?”
許知意沉默不已,隻是耳尖都開始泛紅。
人碰都碰了,現在還這麼害羞,
嘖,還是碰的少,剛才女兒碰的地方自己就沒碰過。
他抬手就要抱起閨女,沒料到許知意往後一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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