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景軒一看許連那猥瑣樣,立刻也從馬上跳了下來,伸出一個指頭擋住他的手。
“你跟我比什麼比,你能比嗎,你看看你後院幾個妾室,知意嫁給你,就要跟一群女人共享,我就不一樣了,我身邊乾乾淨淨,沒有一個人。”
許連像被人潑了一杯冰水一樣瞬間清醒,他不敢置信地看著他多年好友。
從前可沒這麼說過他,不是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嗎,這是迫不及待要把自己捅穿了。
“你···你···這麼可以這麼說,若知意願意嫁給我,我可以把那些妾室都安排出去,不會給她困擾。”
李景軒不屑地看著他,偏偏最了解你的人最能戳你的心窩,知道你的弱點是什麼。
李景軒忽然湊近他耳邊說道:
“就你半年換一個的速度,說改了誰信啊,知意放著我一個女人都沒沒碰過的,怎麼可能選你一個紈絝名聲在外的人。”
許連張著嘴,無話可說,這還是那個朋友嗎,在還沒出嫁的女子麵前竟然這麼說,幸好對方沒聽到。
許知意伸出手來,想把許連拉起來。
李景軒攔住:
“我來吧,男人比較重,我一會把他抬到我馬背上。”
離住處還有一段距離,許連這個樣子肯定走不回去了,還是得自己帶回去。
許連就像包袱一樣被李景軒甩上了馬背,剛才是屁股疼,現在肚子也跟著疼了。
運回去的路上,許連早晨吃的飯都想吐出來了。
皇帝遠遠地看著遠方有一個穿著紅白衣服,挽著高高發髻的女子,向回去的路上騎著馬一閃而過,旁邊還跟著一匹馬,緊緊地挨著。
此時天空飛過一隻大雁,隻見那女子,隨意地挽起弓箭,不費吹灰之力,一次便射中了那隻大雁。
他還未見過這般厲害的女子,隻覺得身姿有些熟悉,還未待他看清。
那兩個人便一同去奔去大雁落地之處,十分有默契。
他心裡莫名有些不爽,覺得那個女子就是自己想找的人,想跟上去看看。
奈何這時獵場的人,放了好多獵物出來。
其中竟有一隻獵豹,眾人當即被獵豹吸引到目光,皇帝看了一眼獵豹,又飛快地朝遠處那女子處看了一眼,已然空無一人。
便專心地開始狩獵。
許知意跟李景軒帶著許連回來時,眾人打獵還未歸,
李景軒直接帶著許連去了太醫處。
太醫捏了捏他腿,又捏了捏尾椎骨,疼地許連嗷嗷叫。
又把了把脈說道:
“寧國侯世子並無大礙,床上修養幾天便好。”
李景軒便安下心,又把他扔回住處,獨自想去找許知意,臨出門的時候被許連叫住;
“你不會想一個人去找知意吧?這麼多年兄弟了,要競爭就公平點,等我能起來以後,我們一起去。”
李景軒停下腳步,頭也沒回:
“她本就是歡喜我的,以前你同我在一起,應是知道她有多喜歡我,便是被父親責罰也不曾放棄,我不想浪費時間了。”
許連冷哼一聲:
“你也知道是從前,自那日雲鶴樓一見,我似是覺得知意已經把你放下了,不然今日你說向她提親時,她早該答應了。”
李景軒麵色一僵,這是他最害怕的地方,他早就感覺知意待他不如往常,可是他卻越陷越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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