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白露被李景軒收了的話,正常京城人家都做不出那種兩個女兒同時嫁給一個人家的事情。
“媒婆也順便處理一下吧。”
小七拿過小瓷瓶,然後問出心中疑問:
“要殺人滅口嗎?”
皇帝扔了一支筆到他身上:
“蠢貨,媒婆死了,許知意難道不會被名聲牽連嗎?讓她出門崴了腳即可。”
小七忙不迭拿著小瓷瓶就跑出去了。
他走後,皇帝卻陷入沉思。
他在惱怒自己,為什麼許知意的一點小事,自己都這麼容易動怒。
若是貪戀她的身子,美貌,大可直接強要了去。
偏偏自己卻還會花心思,讓人心甘情願地入宮來。
莫非自己真的動了那些不該有的心思了嗎?
他好像有些失了分寸了···
下一秒,又給自己想了一個合理的理由,自己看上的人,斷沒有被人搶了去的。
大太監在旁邊看著皇帝臉上神情莫測,隻覺得這差事是越來越難當了。
低下頭,減輕自己的存在感。
這邊媒婆,一出門就踩到了一坨黏膩之物,慌忙回家換好。
再次出門,走到路上,莫名其妙又被馬蹄踹了個屁股蹲,尾巴骨都給踹壞了。
乾她們這行都帶點迷信,忙派了她兒子去平陽侯世子家送信。
李景軒從清晨就在家著急忙慌等著消息。
沒想到傳來這個消息。
他有些生氣了,忙央求他的母親親自去女方家裡提親。
他娘提前都打聽好了,許家現在隻有一個柳姨娘,她去了去找姨娘談話,豈不是有失身份,自是不願的。
急的他在家一直打圈圈。
這可如何是好,他都碰了許知意的手了。
也答應人家回來就提前,若是今天不去,許知意以為自己反悔了,怎麼辦?
自己已經辜負她一次了,斷沒有再辜負她的道理。
他咬著牙,對他娘說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。
差點把他娘從椅子上嚇的掉下來。
“我都碰過知意了,而且說回來馬上去她家提親,今天怎麼能不去呢?”
平陽侯夫人正在端著水杯的手也停住了:
“你說什麼?你再給我說一遍!”
這是一個沉穩的聲音從外麵傳過來:
“李景軒,你在外麵做了什麼?”
李景軒被背後他爹的聲音嚇的一抖,他不怕他娘,他怕他爹啊。
但想到許知意那雙嫩滑的小手,柔軟的身子。
也梗起脖子說道:
“就那天···狩獵···我喝了一杯鹿血酒,就沒忍住。”
隻見平陽侯,想一巴掌扇他臉上,又覺得扇臉上的話,去女方那裡不好看。
隻能重重地錘了他兩拳:
“明天我跟你娘去,現在馬上要中午了,時辰也過了。”
李景軒連忙點頭,不敢再奢求什麼。
雖然挨了兩拳,但是馬上就可以見到許知意了,還是值得的。
李景軒開心地冒泡泡,
許白露躲在角落裡淚流滿麵,時不時望一眼許知意的院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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