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···怎麼會,陛下又在誆騙我嗎?”
“在你心裡,我就是那種人?朕不會騙人,跟朕入宮,朕立即封你為妃。”
他的手,輕輕拍著正在顫抖著身子的許知意。
她就應該早日看清誰對她才是最好的。
自己能給她想要的一切,
看著她為彆人哭,他的聲音裡都帶了一絲不被人察覺到的怒氣:
“不許哭,這是你最後一次為他哭。”
以後隻能為他哭!
日日困在床塌上為自己哭!!
最後這一晚皇帝就這樣那樣再那樣···
趁許知意還在失神的時候占了不少便宜,除了最後一步,能做的都做了。
最後看著許知意無力再動一下的時候,幫她擦洗了一遍。
再次強調:
“剛才朕答應給你時間讓你處理這些事情,但你也要儘快入宮,不要讓朕等太久了。”
她無力地點了點頭。
臨走的時候,簫知行還貼心地問了一下她的床褥在哪,幫她把床褥換了一遍。
這還是他第一次伺候人,但是看她嬌弱的樣子,便覺得伺候人的活也不錯。
最後走的時候,拿走了那條床褥,這東西一看便知道是什麼。
她一個閨閣小姐是不適合有的。
許知意若是知道他這麼想。
想必會告訴他,閨閣女子,也不能莫名其妙少一件床褥子。
看見皇帝精神飽滿地從許知意的房間走出來。
小七感慨了一句,皇帝就是精神好,這都累一天了,一點事都沒有。
隻是不知道為什麼要拿走一床薄褥···
他繼續蹲在樹上守著。
十一非常有眼力地湊上前來,要拿走皇帝手裡的東西。
皇帝剛伸出手,又想到上麵不隻是自己的東西。又伸回手來。
暗衛到底是暗衛,不是太監,也不是宮女。
哼!
直到走到半路,才覺得自己被中了蠱了嗎?
居然親手拿了件臟汙的褥子回來。
皇帝倒是心滿意足了,被他折騰地夠慘的李景軒是一夜無眠。
隻要一閉眼,仿佛還能看見那令人尷尬的景象。
他當時是有意識,但是他控製不了自己。
隻能任由自己發揮。
緊緊閉上眼,仿佛眼前人就是許知意,仿佛自己隻能擁有她。
隻是他知道這是在騙自己,當他睜眼的瞬間,夢就碎了。
她身上沒有許知意的香味,也沒有對方的細膩肌膚,連閉上眼,都知道身材差了很多。
他起身冷漠的穿好衣服,不想再看她一眼,歪著脖子說道:
“這下你滿意了?”
許白露還沉浸在喜悅裡,聽見這話,就撐起酸痛的身子,一下子就哭了出來:
“景軒哥哥,真的不是我。”
“我就是再想嫁給你,都不會拿自己的清白開玩笑的。”
李景軒白了她一眼,時間地點是她定的,酒菜是她點的。
他再信她是個孤苦無依的小白花,就是自己眼瞎了。
再次懊悔自己以前多看的她那幾秒。
隻見李景軒冷哼一聲:
“行了,你也不必裝了,若我為你找一位如意郎君,你可否放過我?,這畢竟不是我自願的。”
“當然,金銀珠寶,隻要你想要,我都可以給你,你要多少都可以,你有其他條件也可以。”
最後又情真意切地說了聲:
“我們就把它當作一場夢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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