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意謝完恩,就讓小桃去拿了一包金子,遞給了小德子。
小德子哪敢拿,明擺著這就是落紅那位。
太後回去都得供著,忙推辭。
你推我往,小德子最後在硬逼中。
不敵許知意,還是收下了,笑得更開心了。
怪不得皇帝喜歡,他也喜歡。
小德子走後,許家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。
許父站在原地,不知用什麼態度麵對這個女兒,從今她是妃,自己是臣,難道又要低一等了?
反而是柳姨娘來給許知意大大方方地行了個禮。
許白露站在原地,呆呆地看著姐姐,她心也是肉做的,在剛開始的滿足感消退後,現在居然彌漫上一絲淡淡的愧疚感。
若不是自己與景軒哥哥的事情,刺激到了姐姐,姐姐大概也不會進宮守活寡吧。
到時候沒有子嗣說不定還要陪葬。
想到這裡,她又躊躇地上前,眼圈此刻也有些發紅,倒是恢複了往常那副柔弱的樣子。
她垂著眼眸,走到許知意身旁:
“姐姐,你這是何必呢?我跟景軒哥哥是真心相愛的···你就算受了刺激也不能這樣啊。”
許知意最煩她這矯揉造作的樣:
“我哪樣啊?你是對陛下有所不滿嗎?若是陛下聽了你這番話,不知道他會怎麼想?”
許白露不敢置信地抬起頭,瞪著她姐。
自己好心好意地上前寬慰了,怎如此狼心狗肺,若這樣,她心中的那絲愧疚之意,可就沒有了。
柳姨娘忙上前,賠禮道歉,拉走了許白露。
拉到無人處,劈頭蓋臉地就罵了上去:
“我就是過去十幾年慣的你不知道天高地厚,你若如今這個沒腦子的樣子,去了李家,不被彆人吃的骨頭都不剩?”
“許知意現在被封為妃,就連世子妃都比她低,你是妾,你還在旁邊胡言亂語什麼,若是被彆人聽見,你頭都不想要了嗎?”
許白露被凶的一愣二愣的,此刻也覺得後怕了,剛才真是激動了。
隻得默默走回屋內,幸好,沒幾天了。
她就要去李家享福了。
許知意摸著自己腰間皇帝送的玉佩,既然皇帝已經是自己男人了,斷是容不得其他人欺辱的。
回到自己院子,便喚來小七。
小七忐忑地從樹上下來:
“娘娘可有什麼吩咐?”
許知意抿嘴笑了下,這就叫上娘娘了。
這邊安了個暗衛,還是昨天晚上簫知行跟自己說的,說是為了保護她安全。
許知意交代完要他去做的事情,便自己去剪花枝玩了。
幾天後,她也沒想到,在這古代沒有網絡的世界,流言也能傳播地如此快。
小七的辦事能力堪比某偉啊。
沒多久後,整個京城都傳遍了這件事。
不僅連街邊小攤小販,就連各門府的下人,奴婢都知曉了。
再然後小姐們聚會的時候,都要聊上兩句:
“你聽說沒,許白露真的深藏不露啊,怪不得現在不出來了,在家養胎呢?”
“對啊,連姐姐的男人都搶,真不知羞恥。”
“對,之前在我們麵子還挺能裝。”
“怪不得之前李景軒跟許知意總糾纏在一處,後麵突然就沒消息了。”
“不想想人家白露的娘是做什麼的,有其母必有其女啊。”
“哎,就是可惜了···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