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起床後,發現腰上愣是有兩個烏青的手指印。
惹得她沐浴的時候沒敢讓小桃近身伺候。
洗完澡就塗上藥膏了。
這次一到床榻上,她便開了口:
“怎的,陛下就這麼心急嗎,這幾天也等不了了?”
“嗯?你不想,我看你上次歡喜的很。”
說完又要拱上來,許知意忙推開:
“我知道是拒絕不了你的,上次我身上的印幾天才消。”
皇帝皺著眉,確實不怪她,都是她身上皮膚太嫩了,一碰就出印。
他突然後悔了,就應該讓立刻入宮才是。
“那你明天就入宮?”
沒等她說話,一輪戰鬥便開始了。
戰鬥結束,許知意是動都不想動一下。
這男人肯定屬狗,太狗了。
皇帝才得了幾天趣,自然是在興頭上,跟餓狼嘴裡奪肉吃顯然不現實,
更何況,一兩個月後,就該知道她懷孕了,又不能動了。
許知意也樂得現在慣著他。
簫知行看見她虛弱的樣子,居然直男地提出:
“要不然以後入了宮,每天跟朕一起去練武,強健身體可好?”
這小身子板,竟這麼禁不起折騰,明明自己一點沒行動,倒顯得比自己累很多。
果然,沒過一刻,春筍又長熟了。
小七在樹上,聽著這一晚上的動靜,
隻覺得,自己一個無情無愛的人,都想找個媳婦了。
自從太後知道皇帝封了許知意進宮,並且把今年的選秀取消了。
太後便知,那個褥子的主人是誰。
也時刻關注著皇帝晚上出宮的次數。
聽到皇帝又出宮了,仿佛出的那不是宮,那是抱金孫的路。
常年不曾笑起的嘴角,也經常翹起來,甚至開始選虎頭鞋的布料,想要像普通人家一樣,為孩子做一對虎頭鞋。
忙被身邊的嬤嬤攔住了:
“這孩子用的東西最是有講究的,不能提前很早做。”
太後明白了嬤嬤的意思,便又放下手,隻打算秋高氣爽了,去寺廟求一下。
······
日子過的飛快,在許白露的心心念念下,這場婚事終於到了。
美中不足的是她要穿上水紅色的婚服,並不是心心念念的大紅色。
等她穿戴好一切,一頂小轎便從側門把她接走。
她娘隻偷偷來看了她一眼,囑咐了一句。
讓她到了平陽侯府警醒一點。便匆匆離去。
她出門的時候,外麵震天的炮仗聲。
她隱隱約約聽見,外麵有人說:
“這輩子還沒見過這場麵呢,這十裡竟然都鋪上了紅毯。”
她心下一喜,不會是她景軒哥哥想通了,害怕委屈了她,給她鋪上紅毯湊湊麵子的吧。
她不敢撩起來蓋頭,隻得偷偷思忖著,隻覺得熱鬨聲離她越來越遠,
直到轎子走了很久,停到了一處房屋前,有丫鬟帶她進了屋。
她頭被蒙著,外麵一片寂靜,她不知等了多久。
隻覺得手腳都僵直了,還沒等到李景軒,又不敢自己掀開,硬撐著身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