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迷茫地睜開眼睛,發現手裡抓著一個小瓷瓶了。
許知意拿著手裡的碧綠瓶子,臉上一陣發紅,耳朵也開始發燙。
是她想的那樣嗎?
她死死握住,這係統真該死,什麼都知道。
愣愣地看著自己手上的金鏈子。
另一端就在這床頭。
雖然是金子做的,她也覺得很羞恥。
想起昨天,他竟然騙著自己給戴上這個。
他在自己耳邊低聲說道:
“戴上這玩意,彆有一番風味。”
然後便更加賣力。
若不是自己才是那個從現代來的,她都懷疑,要給她搞一個囚禁了。
關鍵最後她暈了過去,怎麼也沒給她打開呢?
她現在也沒鑰匙,也打不開啊。。。
還好,沒讓她等多久,簫知行便走進來了。
他剛批完奏折,想著她應該醒來了。
簫知行一走進來,許知意便抬眸望向他。
她那雙清澈的美眸,單純的容顏,搭配上這絕色的身材,
烏黑的秀發也襯托她肌膚的雪白,看見她肌膚上的紅梅點點,
屋內的陽光不強,透著夜明珠的光芒,她的臉當真看起來十分出塵。
他的眸色顯得更深了,忙走去桌邊喝了兩口冷茶,降降心裡的火。
又清了清嗓子:
“你身子確實很弱,昨天竟暈了過去,不若我為你請一個女師傅來強身健體?”
許知意把身子往後挪了挪,他腦子裡怎麼還想著這回事,她身子好著呢!
但體力再好,也是禁不住這樣折騰的。
突然想起什麼,又說道:
“陛下這麼努力,或許我腹中已有了皇兒,若為此,傷了孩子倒是不好了。”
簫知行聽見這句話,神情也變得柔和起來,
便坐到床邊,注意到她手上的金鏈,幫她解開鏈子。
“都怪朕,最後你暈掉以後,居然忘記了。”
說完便心疼地揉了揉上麵的紅痕。
許知意看了看,便覺得是鱷魚的眼淚,
真心疼,彆給自己戴啊。
簫知行把她抱到自己腿上,一隻手輕撫許知意的肚子,:
“今日又收到不少奏折,求朕過繼一個太子,朕有你在,又怎會過繼彆人的孩子。”
下巴在許知意的頭上蹭了蹭,把她摟緊,又接著說道:
“替朕生一個孩子吧,朕會努力讓他長成最好的模樣,朕會教他讀書,寫字,射箭,會給他很多很多的愛,好不好?”
許知意皺起眉頭,生一個就要教這麼多,她是有任務在身的,若是生十幾個出來,他還會有時間理自己嗎?
簫知行看她皺起眉頭,還以為她不願意,
是了,她才16歲,正是好年華,自己卻老了:
“你不願意嗎?”
“若我想跟陛下過二人世界呢?”
簫知行也皺起眉頭,他隻想要許知意的孩子,那是他們兩個愛的證明。
他躊躇地說道:
“你的意思是,不想生嗎?”
許知意搖了搖頭:
“我是怕你,太愛他,沒時間給我了。”
簫知行身子一下便放鬆了,不是他不愛許知意,而是沒有一個孩子,他也頂不住太久,若是過繼一個,彆人的孩子,他也不喜歡。
“誰都比不上你。”
“要給,現在就有時間給,你要多少時間都有。”
許知意感覺一身健壯的身體又貼住了自己,
雨後春筍又冒了出來···
她忙推開:
“我餓了···”
昨天就沒好好吃飯,現在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了。
下一刻就要昏倒!
她一下床,腿一軟,就跌到了旁邊,
幸好地上有毯子還算軟。
剛才沒注意,現在才發覺,腿好像不是自己的了,直打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