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番操作來的太猛,柳姨娘兒子都被嚇呆在一旁,
剛才他什麼都沒做啊,隻是姐姐們問他最近在讀什麼書,
他就老老實實回答了。
那幾個人確實跟自己親姐白露一個年齡。
自己沒多想,就隨口叫了姐姐。
他竟沒想到說幾句話,能惹怒一慣溫柔體貼的娘,變成現在這樣。
莫不是被什麼附了身吧。
他往後退了退。
周圍的奴才也不敢上前,倒是一起來的其他三個姐妹,上前拉住了柳姨娘。
百香推了她一把,怒喝道:
“我們是陛下賞賜給老爺的,你還敢打我們?不怕我們去告訴陛下?到時候,看看處罰的是你,還是我們。”
雖然她們連皇帝的麵都沒見過,但是不影響拉來扯大旗。
柳姨娘一愣,就慌了神,被其他人推搡了下去。
這時候,看戲的奴才倒是上來,開始拉架了。
可惜雪梅臉上已高高腫起。
晚上,老爺來巡視他的愛妾,就發現少了一個,忙問其他人:
“雪梅哪裡去了?”
其他三個麵麵相覷,有時候,直麵慘狀比說出來更讓人心疼。
許相宣一看眾人都不說話,忙去雪梅住處去尋了。
推門進去的時候,雪梅正窩在床裡哭泣,瘦弱的後背,哭的一顫一顫地。
許相宣當即就要抱起她,哪知對方,竟轉過頭,看見是自己,一直往後躲。
嘴裡不停念叨著:
“不敢了,我不敢了,我錯了。”
可把許相宣心疼壞了,他的心肝肝啊,現在臉上竟不知是被誰打的,紅腫了一大片,居然還有一道手指刮痕。
不是身上還是那般白嫩,他都以為換了一個人。
“說,誰把你打的。”
雪梅隻一個勁的搖頭,哭地像一朵,經過暴風雨摧殘的小白花。
許相宣問出這句話的時候,其實就知道答案了。
這府上誰還能這麼大膽,便氣勢洶洶地去找柳姨娘了。
等他一走,雪梅臉上的淚便立刻停住了。
去梳妝台拿出冰肌玉骨膏,細細為自己塗抹。
醉花樓的姑娘被打是常態,這是秘藥,塗上兩天便好,一點痕跡都不留。
彆看男人現在心疼你,若你一直不恢複,這份寵愛,便也沒了。
這件事以許相宣凶了柳姨娘一頓結尾。
府上的奴才死契現在都在柳姨娘那裡,自然不敢做什麼。
但是隱隱約約感覺,天要變了。
······
許知意這幾天,基本白天都在睡覺,晚上陪皇帝折騰。
一箱子書,都被翻了個遍。
好家夥,蓄了30年的水,這一放,就停不住了。
許知意每天醒來,第一件事,都是喝水。
要不然開口說話都是嘶啞的,好在這種日子沒多久了。
還學彆人不肯退出。
說書裡這樣說,更容易懷孕。
專門又給她腰底下又墊了一個枕頭。
她都想誇一句,你是真的懂。
也就是趕上她有金手指了···
普通人真經不起這樣折騰。
睡覺的時候,還老纏著山巔,愣是覺得這山又高了些。
小德子現在已經習慣了。
以往在彆人麵前,威嚴冷沉的帝王,現在對著許知意,越來越多次浮現寵溺的微笑。
時間過的飛快,終於在一周後。
許知意吃那道什錦魚的時候,反胃吐了出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