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宴禮直接撩起涼水,從頭向下,衝到自己身上。
那水便順著寬窄細腰慢慢流下。
伴隨著幾聲悶哼的是屋外的偶爾蟲鳴···交相成趣。
許知意醒來的時候,身子還是有些難忍的燥熱,雙手撥開身上卷著的一層床單。
想伸手,自己···
想了下,還是算了。
問道:
“6啊,靈泉水解春藥嗎?”
“不解,隻解開毒藥。”
隻能喝了一壺涼茶冷靜了一下。
好在夫人給她喂的藥,隻有一點,過了半個時辰,終於變清醒了。
就著燈光看了一眼。
身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紅痕,,
被大白蘿卜蹭的地,也有些紅腫。
怪自己發出的那聲痛呼,讓他清醒了,要不然他迷迷糊糊就成事情了。
自己還有金手指,沾上自己,就彆想離開了。
想是這樣想的,但是內心總歸覺得有些失落。
不知道之前的世界是不是也像這樣的,她在小說裡看,那事隻有兩情相悅的時候,才能到達頂峰。
想起今天的嚴肅的大塊頭,難搞,還是先睡一覺吧。
天大地大還是睡覺最大。
不久便進入沉沉夢鄉。
次日清晨,一大早,就被於嬤嬤叫起來見老夫人了。
老夫人將她從醉香樓帶回來的時候,不放心,就又驗了一次,確定她是處了。
天還沒亮,她兒子就起來去練功了。
於嬤嬤進去找了半天落紅都沒找到,想來是沒成功的。
她喝著茶,上下打量著許知意,皮膚白裡透粉,兩排睫毛低垂,像小刷子一般。
過了許久終於吐出一句話:
“昨天可與世子爺成事了?”
許知意能說啥,臨門一腳的事情,但就是失敗了。
“沒···”
她垂著眸,低頭回道。
侯夫人覺得又是個不成器的,冷凝著臉說道:
“聽說世子半夜就把你趕出去了?”
許知意點了點頭,怎麼老問這些廢話,像極了開會的領導。
於嬤嬤在旁邊插了一句:
“世子爺沒把她扔到柴房,想來還是有點戲的,不如再給她一個機會。”
顯國公夫人聽了這句話,臉色終於緩和了一下。
買她,真的是下了血本了,可是花了2000兩銀子,還搭上了人情。
人總是對花了大價錢的物或者人格外寬容些。
她看著許知意,宛若看著一個不成器的廢物,便多說了一句:
“聽說你們瘦馬從小都要學不少東西,你怎麼辦這點事,都辦不成?”
許知意已接受了劇情。
也了解到,瘦馬跟普通妓子不一樣。
從小就被專門的人教導琴棋書畫,這些大家閨秀才會學的東西。
至於技術方麵,隻會讓她們對著模具學一下。
平常接客的跟她們也是分兩棟樓住,樓裡的小廝是斷斷不敢說什麼諢話的。
有的老爺就愛這份純真,教的太多,反而不是好事。
有人就愛看自己親自把女人從清純調教成嫵媚的感覺。
因了這份培養,所以揚州瘦馬才能聞名天下,當地的富商也以送瘦馬為榮。
許知意垂著眸,眼睛裡漏出點點淚光,說道:
“我的·伺候人的功夫···很好的,昨天是個意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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