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意跟老鼠偷到油一樣,笑著跟陸宴禮說:
“那是鹿鞭,送來的時候,還新鮮著呢,世子喜歡吃,日後便多做幾次。”
陸宴禮也不是個傻的,就算沒吃過鹿鞭,也聽彆人講起過。
這東西對男子大補更是知道。
當下便又冷下臉,剛覺得這女子在他院裡當個做飯的也不錯,
當下便漏出她的意圖來。
做個飯都不老實?
是覺得他身體虛給他補呢,還是故意勾他呢?
許知意看他臉色沉了下來,便又說道:
“世子,這是我做的飯後甜點,稍微用些吧。”
陸宴禮的目光便轉移到桌子上白白胖胖的雪媚娘上。
這白白胖胖的,怎麼如此像···這兩日看見的···
隻是還沒她的大,
也沒她的白嫩細滑,
又看向旁邊的櫻桃子,嫩紅嫩紅的,
捏起一個皮薄嬌嫩的櫻桃,順手就丟進嘴裡。
瞬間就想到昨天含著的時候···
當下便冷下臉,隻有微紅的耳根暴露了他。
嗓子裡一陣乾癢,又喝了她擺在桌子上的羊乳羹。
他怎麼感覺點點滴滴都在暗示他。
這通房做派果真不正經,需要好好教導一番。
可是抬頭便看見許知意還穿著那不正經的衣物。
嗓子好像被什麼堵住一樣,說不出話來。
幸好臉黑,臉上倒顯不太出紅。
隻能甩甩手,讓她下去。
思來想去,便喚來德福;
“去外麵買幾本佛經回來。”
德福雖疑惑,但照做。
許知意回屋的路上,係統有點不解:
“我們係統裡麵可以預支給你頂級合歡散,保證他吃完,就變成···”
許知意不讚同地說道:
“不喂他藥,剛來的時候,他就被人下過藥了,同樣的路數不來第二次,再說下了藥不知輕重,到時候受苦的是我。”
想起那大白蘿卜,她就有點心慌。
在沒意識的情況下的話,感覺自己可以直接疼地歸西了。
她要意識清醒下的···
這樣自己才能少些痛苦。
正在吃飯的不止他們,陸宥在他們院子吃完飯,便對著夏荷說道:
“我這鹿鞭怎麼少了一根?這是哪個蠢貨辦的事情?”
他素來隔兩天便吃兩根,這是府裡一慣的規矩。
夏荷給他夾菜的手一頓,拿起酒杯就給他斟了一杯酒:
“世子爺房裡的人,早晨取了一根去,做飯的大嬸也不敢不從。”
又補充了一句;
“聽說昨天晚上世子爺把她半夜趕了出去,今日可能是去討好呢吧,”
陸宥便想起,上午路過時遇見的那個杏眼,好似能折斷的細腰。
雖然衣服擋的嚴實,那身材可是擋不住的好。
純真中帶著嫵媚,他還沒嘗過如此好滋味。
當下便意動了,一把摟住夏荷就往床榻上走。
一番聳動後,總覺得缺了點什麼,便丟下她起身往外走。
夏荷在後麵愣住,她可是剛給了陸宥沒幾天啊,想到他上午看許知意的眼神,便知道,他可能是有了新的目標。
淚水也從眼裡滾落出來。
在院子外,等了一個半時辰汗都熱出來了,終於等到他那大哥的通房。
尾隨到假山處,一把把她按到假山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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