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我要了,給我包起來。”
許知意往後一看,總覺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。
“哎呦,我當是誰呢?這不是我們頭魁許知意嗎?怎地還穿著醉香樓裡的衣服,難不成顯國公府沒給你買衣服嗎?”
許知意皺了皺眉,怎地她戴上了麵紗也能把自己認出來。
她今天穿了藕粉色的交領襦裙,頭上帶了根素釵,她本就顏色豔麗,出門不想招搖,徒惹不快,才作此打扮,哪知卻被人羞辱。
許知意在腦子裡飛速搜查關於這個女人的信息。
還沒等她想起來,那女子又來了一句:
“說起來倒是好笑,聽說顯國公世子好像都沒碰你啊?怪不得你現在如此落魄了。這頭麵你買的起嗎?”
夥計正要出來和稀泥,
就聽見許知意說:
“把這個給我包起來,我先看的。”
夥計左右為難,旁邊的媚兒小姐是他們家常客,他站在原地,隻會搓手手。
媚兒這下直接上手奪,看的夥計直心疼,不禁喊出聲來:
“姑娘們彆奪啊,這幅頭麵老些銀子呢,彆弄壞了。”
媚兒卻是不聽的,依舊奪,
在揚州的時候,許知意就踩她一頭,如今,好不容易自己比她受寵,有錢了。
就要好好羞辱她一番,頭麵事小,麵子是真,
哪知她正搶著來勁的時候,許知意一鬆手,她立刻摔了一個屁股蹲。
頭麵也跟著磕破一個角,急的夥計嗷嗷叫。
許知意這時候,想起她是誰了,之前在揚州的時候,就一直跟原主比,現在不過就跟了一個肥頭大耳的二品官員就如此狂妄。
她蹲下身,踩到正要起身媚兒的手,用手抬起她的臉。
“比不過臉,現在開始比嘴皮子了?嘖,怎麼辦,你就是長的醜。”
媚兒身邊的丫鬟一看,就想上來攔住,被小桃紅攔個正好。
媚兒急了,拚了命的想撲上來。
許是長地粗壯些,到底是比許知意力氣大,快要起身的時候,又被趕來的陸宴禮一腳踢飛了。
陸宴禮下午看她出去半天沒回去,反正自己也閒來無事,就打算出來看看。
正巧便碰見有人欺負自己女人。
看了眼許知意沒事,便交給德福收拾了。
他不打女人,但是可以讓手下打女人。
麵色不虞地看著門口站著的武士:
“剛才怎麼不上。”
武士有些尷尬:
“我以為兩個嬌小姐就是鬥鬥嘴,哪成想真打起來了。”
“回去自己領罰。”
說罷便不去管他,看向周圍櫃台上擺著的頭麵,直接對夥計說道:
“這幾個一起打包到顯國公府,”
媚兒此刻正在被德福掐著,呆呆地望著眼前如神祗般的男人,該死,錯誤的情報。
這哪是不在意啊,這不是很疼人嗎?
想到自己男人身上那坨肥肉,不覺有些自慚形穢。
等下還得挨打,又要賠副頭麵錢,真是氣人。
當晚,許知意在陸宴禮準備洗澡的時候,走進了淨室。
繞是她是有任務在身,臉上也被羞紅了。
淨室裡霧氣蒙蒙,陸宴禮看見她進來,便想起做的那個夢。
已分不清哪裡哪裡是現實,哪裡是做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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