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瞬,便發現那是什麼了,他便不敢再動了,隻覺得身上越來越熱。
他看著粉紅瑩潤的嘴角,心裡念著不怪我啊,這是你自己湊上來的。
一手撐著身子,一手便扶住了她的臉。
輕輕吻上嘴角,離她越近,那股桃花香更重。
引著他去嘗是不是一如夢裡的香甜。
不知不覺便加深了這個吻,隻覺得比那晚上喝的桃花釀更醉人。
隨著呼吸越來越重,剛才被他硬生生壓下去的躁亂又升騰出來了。
許知意夢裡總覺得一隻大熊纏上了自己,非要親親自己,自己不給親,又被抱住不讓自己走。
惹的她老是覺得臉上一臉口水。
它讓自己跟他一起走,她便一起跟著去了,她以前看過那個寓言故事。
想觀察一下是不是狗熊掰玉米,那個故事是不是真的。
陸宴禮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女人的動作,要不是她緊閉著雙眼,他一定會覺得她在報複自己,
這該死的女人,不知道自己在惹火嗎。
他覺得她快要把自己逼瘋了,眼底透露著猩紅,狠下心來,一把把她丟到一邊。
好在沒吵醒她,又躲到一邊縮成一團睡覺了。
睡覺是睡不成了,他起身便去了淨室。
衝了一個時辰的涼水澡。
便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德福叫了起來,去操練場對打了。
德福:“······”
為什麼是我?
打到直到天色將要亮起來的時候,德福已經在地上癱成爛泥了。
次日於嬤嬤便得了消息,許知意在世子房裡睡的。
一陣驚喜,手都跟著顫抖,蹲守在世子房外,認真地聽裡麵還有沒有動靜。
安靜的很!許是昨天累著了。
她也安靜的等著。
誰知過了一會,世子爺竟從操練場的方向回來了。
她嘴巴張大像要吃下一個雞蛋。
陸宴禮看見於嬤嬤點頭示意了一下,便去了淨室。
那世子屋內隻有許知意了,她便直接進去了。
許知意還睡的死死的,一撩開被褥,那皮膚白地溜光水滑的,一個印子都沒有,都不用她檢查了。
到底是在世子內室,她也不好多待,看了情況便去找老夫人回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