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日的夜晚,有些涼。
陸宴禮突然感覺自己要失去些什麼,撐起身子,想把她攬進懷裡。
許知意哪裡肯,他身上的傷,都還沒好。
忙推開他,去拿了件新衣服:
“換換吧,身上都有味了。”
他睡覺的時候,德福來扒他衣服都扒不下來,自然也沒給他換。
許知意又讓人打了一桶熱水來,拿起手帕,一點點為他擦拭身上的血漬,血水又染滿了整個桶。
輪到擦拭下身的時候,她解開褻褲,卻發現自己被陸宴禮目光灼灼地看著。
大白蘿卜竟然在這個時候成熟了。
該死的男人知道自己受傷了嗎?
再往下看,大腿筆直,每寸都充滿了力量。
許知意又仔細為他一寸寸清理。
隻覺得觸及到的皮膚越來越燙,還以為是他又發起燒。
抬起眼眸,正好對上對方想把自己吃乾抹淨的眼神,立刻什麼都明白了。
“爺···你這還傷著呢。”
也是,沒傷的時候,天天都要,現在已經好幾天沒要了。
隻聽陸宴禮沙啞的聲音傳來:
“我也控製不住。”
他今日不知為何,總覺得許知意變地若有若無,自己抓不住,恨不得把她綁在自己身上。
若是身上沒傷,肯定直接就將她抱上床榻,好好疼愛一番。
這樣才能有安全感。
許知意硬著頭皮,接著擦,隻是不乏有碰觸。
陸宴禮被打都沒發出的悶哼,現在倒是發出了。
許知意手一顫,又動了一下。
陸宴禮看著她臉被羞的紅紅的,手足無措的樣子,起了逗弄的心思。
“都那麼多次,怎麼還這麼害羞。”
許知意頓時臉色紅地像滴出血來一樣,不敢相信這是他能說出的話。
想到今日是他的生辰:
“祝你生辰快樂。”
為了不認輸,她竟鬼使神差地俯下頭···
嗯,就當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吧。
月光像牛奶般灑落滿地,隻聽見夾雜幾聲難耐的哼聲,一片兵荒馬亂。
許知意趴在床邊,忽然抬頭問道:
“想跟我生孩子嗎,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小朋友。”
陸宴禮想了一瞬,就回了:
“不想。”
看著許知意水潤潤的大眼委屈地看著自己,終於不舍得逗她:
“我想生一個像你一樣的孩子。”
這樣我才好寵她。
······
最後,陸宴禮的記憶隻停留在她笑意盈盈地給自己喂了藥。
次日,陸宴禮醒來的時候已經中午了。
一醒來便覺得空落落地少了點什麼,喚來德福:
“夫人去哪裡了。”
德福掩下聽見這個稱呼心中的震驚,說道:
“夫人說出去買東西了。”
陸宴禮眸色一黯,眉心蹙了蹙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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