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隻覺得身前一涼。
原來是被某個急紅眼的人掀開了......
都怪剛才擠的太認真,又給年年擠出來些口糧。
陸宴禮的眼眸越來越深沉,看見她就像看見什麼獵物一樣。
張口聲音就帶著沙啞:
“可以嗎?”
許知意剛想問什麼可以嗎。
就覺得一片溫熱襲來,她渾身都開始發麻了,從一個尖尖,傳遍全身,她的指尖都在顫抖。
偏偏對方還不肯饒過她,她的腿不一會就軟成麵條了,軟趴趴的就要滑到地上,硬是被陸宴禮的胳膊架住。
直至年年口糧都沒有了。
陸宴禮大手一揮,從背後把她抱起,放在書桌上。
灼熱的呼吸就燙在許知意的耳旁。
許知意撐起無力的胳膊放在他胸膛上,生怕他一個激動,把這書桌當成他的戰場。
陸宴禮不解地看向她,顯然已忍到極限。
隻見她雙眼朦朧,還帶著雨後洗過的清澈,眼尾一片紅暈,香肩半露,小口喘著氣。
張口嗓子竟是一股甜膩:
“彆這樣,年年還在。”
隻見他的目光灼灼地盯著雪媚娘。
恨不能當場把她放進嘴裡一樣,這樣才能永遠不分開。
但是許知意怕,那就緊緊抱住她,想要平息心中的火,越抱,越覺得周遭的桃花香越香。
他想起從前跟她在床榻上也是這般,
愛到深處,自然濃。
他的大掌撫摸著許知意的頭發,笑著說道:
“你留下的桃花釀,這次回去,終於舍得喝了。”
從前總不舍得喝,總想留下關於她的一切,隻有想到深處才會喝一口。
“你養的懶懶現在也做娘親了,生了幾窩小狸奴,都很可愛。”
他專門派了一個丫鬟去照顧她留下的狸奴。
他想,若是有一天她回來了,一定也會想見到。
“你住過的屋子,我讓人日日去打掃,但是也沒給你換過位置,這樣你回來用的也順手。”
最後心疼的說道:
“你懷了我孩子,走的時候,為什麼不多跟我要點銀票,你們母子兩人在外麵過的多艱難。”
許知意再也忍不住,淚水從眼眶裡滾落,一滴滴流下來。
陸宴禮察覺到她身體的顫抖,這才發現她哭了,那一滴滴眼淚仿佛千斤重,砸在他的心尖尖上。
他有些手足無措,忙低聲問道:
“可是我說錯什麼了嗎?我改好不好?”
許知意搖了搖頭,眼睛哭地通紅。
陸宴禮被嚇到了:
“從前你就這般,什麼都不同我說,自己卻跑了,不管你這次再怎麼樣,我都不會讓你跑了。”
他已經起了狠心,他要把她圈到自己身旁。
他再也受不了沒她的日子了,簡直跟萬箭穿心差不多。
許知意終於停下哽咽,用他的衣服擦了擦眼淚。
緩了一下說道:
“我隻是覺得,當初是不是太衝動了,我發現有孕以後,便想到老夫人肯定容不下她,我就隻想跑,卻沒想到與你商量。”
陸宴禮麵色稍霽,親了親她的眼尾說道:
“這件事是我的錯,我沒有跟你說清楚,當時已經為你找好了戶籍,隻等迎你入門做正妻,是我沒讓你有安全感,你才會跑掉。”
頓了頓,又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