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知意:“......”
這係統還挺貼心。
殊不知,這凝露上個世界也有賜,
剛才係統已經貼心地幫她換成新的了。誰讓她遇見的每個男人,都非同一般。
深藏功與名。
許知意握著手裡的小瓷瓶,最終還是放下了,她是要休息幾天的。
剛出門,就被安安抱個滿懷。
安安一天沒看見娘親,很是想念。
被娘親抱起來後,也覺得娘親身上的味道更好聞。
比爹爹好聞。
他躲在許知意的肩膀裡,一臉得意地看著爹爹懷裡的年年。
鼻尖聞見了一絲奶味,便頭也往那邊拱了拱。
看得陸宴禮臉都黑了,不顧安安的哭鬨,直接把年年跟安安換了個位置。
陸宴禮對許知意說道:
“要不然給平平安安喂牛乳吧,我看他們上午吃的很歡快。”
許知意有些猶豫,她怎麼記得兒子不太愛吃牛乳。
安安覺得有些不對勁,便大哭起來,她連忙把兒子抱起來,隻見安安這次更過分。
直接撩開便要吃。
許知意隻好把他抱進屋裡。
隻有陸宴禮看見,安安被許知意抱進屋的那刻,便不哭了。
陸宴禮下午出去一趟在藥鋪買了個東西,便回來了。
當天晚上並沒有動許知意,隻是以特彆的方式幫她上了個藥......
許知意摸著他身上多出的好多傷疤,心裡默念,他是大英雄,便忍了下去。
陸宴禮察覺到她的動作,看她眼裡又有水花:
“怎麼跟年年一樣愛哭?”
“現在又不疼了,那時候受傷了,就每天拿著你給我做的香囊,握著握著便不疼了。”
說著便拿出之前日日繡的那個香囊給她看。
多少個夜晚,自己就是靠著念想過的。
沒想到她看見香囊哭的更厲害了,淚水怎麼都止不住。
她沒想到自己離開,能讓陸宴禮做到這個程度。
那香囊都抽了絲了。
早知道多做幾個給他了。
許知意抽抽噎噎淚水怎麼都止不住,埋怨道:
“都怪你,都怪你。”
陸宴禮馬上認錯:
“都怪我,你打我吧。”
說著便把許知意的手,打到自己胸膛上。
許知意看他現在這麼乖,便也打算獎勵他一下。
微紅著臉,慢慢滑到床尾。
在他不敢置信的目光裡。
嘴唇微啟......
通過這件事。
陸宴禮懂了,以後夫人生氣,就要主動認錯。
這樣才有好果子吃。
不,才能讓夫人吃好蘿卜。
陪許知意在揚州待了十多天,平平安安也逐漸喜歡上這個爹爹。
陸宴禮跟許知意商議好,便打算帶他們一起回京城了。
將府中丫鬟的死契歸還給她們,又給了一點安置費,也算全了這份主仆情誼。
隨著離京城越近,許知意心裡便湧起強烈的不安,
陸宴禮拍了一下許知意後背,安慰道:
“放心,交給我,我都會為你處理好的。”
他會給許知意堂堂正正的身份,讓她挺直脊背,站在自己身旁。
她值得最好的。
許知意也不知道這次回去,該用什麼態度對老夫人,她完全對自己是對待下人的態度。
若是真變成正妻,不得把老夫人氣地背過氣去。
若是平常人,她不在乎,但這是陸宴禮的母親,她怕陸宴禮夾在中間難受。
陸宴禮一行人,一進城,長樂公主便知曉了。
她自從宴會上,見了一麵陸宴禮便記在心裡,可聽聞他沒過幾日,便出了城。
她便派了幾個暗衛,去城門口守著。
他一回城,便立即通知她。